“去找”女帝咬牙說完就暈倒在了鳳座上。

殿內的人頓時慌成一片,都在不停地喊“陛下~,陛下”

鳳依還算鎮定“快去傳太醫”

“諾”

沈恕在混亂中,悄聲退出天鳳殿,去了棲源殿,畢竟是重傷失蹤還是要知會一聲親爹。

棲源殿裡伊爾對於沈恕的到來不感到意外,到了施粥的時候,也就是說三皇女她們可能會有動作。

就如伊爾預想的一樣,沈恕開口告知伊爾他來的原因。

“三皇女刺殺金玉,現在金玉重傷失蹤了”

伊爾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沒抬一下,淡定地開口“事實上呢,她去哪了”

沈恕眉毛一挑,“我派人把金玉到普靈寺學槍,大局未定之前不會回來”

伊爾扭頭看了沈恕一眼,“我明白了,剩下的事我會看著辦的,她什麼時候回來”

自已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金玉了,這是金玉第一次離開自已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長高。

沈恕也沒有繞彎子,直接給了伊爾一個相對準確的時間“最遲孩子降生”

“知道了”伊爾對於金玉可以槍這件事很開心,但還是比不上那個人要死這件事開心,終於要了結這恩恩怨怨了。

沈恕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多問了一句“需要我帶什麼話給金玉嗎?”

“不用了,話以後可以慢慢說,只是我想知道她可有怪我”

“你可以等她回來自已問”沈恕笑著說完轉身離開了大殿。

“你說得對”伊爾輕聲回覆已經不見人影的沈恕。

鳳都因為金玉失蹤的訊息陷入戒嚴,在普靈寺施粥的幾位皇子皇女得到訊息也都匆忙趕回了鳳都。

各方人馬都開始蠢蠢欲動,南離鳳都裡面可以說是暗潮洶湧,皇位爭奪也進入了關鍵時候。

對於鳳都裡的情況金玉是完全不知道,她現在一心想要練好槍,就是進度感人,已經快一個半月了,她還未有寸進。

金玉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溼漉漉地躺在地上,她有些挫敗地抬起兩隻胳膊搭在眼上,為什麼越想控制內力,它就越不聽我的,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明明之前經過沈叔的鍛鍊已經可以自如使用了,怎麼突然就又不行了。

院子正中的房門開啟,老人走到院子裡,歲月在老人的臉上刻下時間的印記,可是眼中是時間也遮不住的睿智和慈愛,他看向躺在地上一攤爛泥的金玉。

走到金玉身邊蹲下,嘴上說著最扎心的話“呦,這就放棄了”。

金玉不理會老人有些嘲諷的話,不用看,肯定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你這丫頭怎麼還不理人呢,這還沒教會你武功就不理人,這教會了還不得滅師啊…”老人喋喋不休地開始說話。

金玉就想安靜地躺一會,怎麼就這麼難呢,氣憤地拿下手,深吸一口氣,“有什麼事,您直說”

“我要吃魚”老人朝金玉擠眉弄眼。

金玉想發火,這可是寺廟,怎麼能吃魚呢,但是又不能對將要教授自已武藝的人發脾氣,只能無奈地開口“能不吃嗎?”

老人斬釘截鐵地回答“不能”

“那我讓人去給你買一條”

“不行,老夫要吃你親手抓的魚”

金玉不高興地瞪老人,“行,但這附近那有河流讓我給你抓魚呀”

老人露出得逞的笑容,“後山山腳下有一條河裡面有魚,又大又嫩,用火那麼一烤,別提多好吃了”

金玉無奈,只好慢吞吞地起身看著老人。

老人起了一下沒起來,對著金玉伸手,用眼神示意金玉看自已的手。

金玉嘆了一口氣,伸出自已的小手去扶,老人抓住金玉的手,立馬站了起來,“你可真厲害,一過來我就能起來了”拉著金玉的手就往外走“我帶你去抓魚”

金玉完全不明白這老爺子在搞什麼,自已明明什麼都沒有幹,是他自已站起來的,莫名其妙地誇獎自已。

不過說起來這麼長時間了,自已還不知道他叫什麼,為什麼在這裡。

金玉軟軟地出聲問牽著自已的老人“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叫我爺爺怎麼樣”

金玉用疑問的語氣開口,“爺爺?”會南離槍真的應該叫爺爺嗎?不告訴就不告訴,騙她做什麼,臭老頭。

“唉”老人很是自然地應下了金玉的話。

金玉瞪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老人,他好沒道理哦。

到了水邊,老人停下腳步,催促地看著金玉。

金玉看向面前清澈見底的水,原本平復的心情又氣憤了“這位爺爺,請你認真地看看這湍急的河流,哪來的魚”

金玉眼眶變得紅潤,眼淚已經開始打轉了,已經練了半個月的武了,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就已經很難受了,他還要來氣自已。

“你這丫頭,這麼性急可不好”老人拉著金玉的手坐到草地上,“看見了什麼”

“水、草、石頭”金玉賭氣開口。

老人鬆開牽著的手,敲了金玉頭一下“笨丫頭,聽過大禹治水嗎?”

“聽過”金玉敷衍地出聲,嘴巴噘得老高,一點也不想搭理老人。

“小丫頭,你看這水像不像你的身體裡的內力”

金玉不高興地看向水流,思考老人想要告訴自已什麼。

老人看金玉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又開口說了一句“小丫頭治水易疏不易堵”

金玉喃喃自語地出聲“易疏不易堵?”眼睛專注地看著眼前的水流。

微風吹過老人的白髮,髮絲隨風而起,像要隨風而去一樣四散飛舞。

老人抬手攏回頭發,慈愛地看向身側金玉的臉。

沉浸在自已世界的金玉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河流,突然恍然大悟,像是給老人解釋,又像是說給自已聽“我好像一直都走在一個誤區裡,使用和控制是兩回事,我根本不是要控制內力,而是要使用,”眼睛隨著明悟,也恢復了光彩,轉頭歉意地看向老人,“對不起,是我不對”

老人語氣欠欠的開口“你這丫頭可真有意思,老夫在戲耍你,還向我道歉”,說完不管金玉,起身往回走。

金玉小跑地跟在身後老人的身後,也不在意老人的話,只是認真地說“你同我說話了,我就當你原諒我了”

老人嘴角含笑,不理會金玉的幼稚話。

回到小院的金玉,又拿起柺杖開始練習,心裡告訴自已不要去強硬地控制內力,而是順勢而為,想著金玉睜眼,旋身扔出柺杖。

柺杖穿透院牆,有些許裂縫在柺杖周圍,儘管如此金玉也已經很滿意了,畢竟之前的院牆,視線心虛地朝右看了一眼,不要緊,以後讓沈叔來修。

金玉心裡唸叨的沈恕現在正為她討公道。

“陛下,三皇女派人刺殺六殿下,微臣已經握有確鑿證據,還望陛下秉公處理”

“沈督主你不要仗著母皇的信任就在此信口雌黃,母皇,兒臣沒有刺殺小六,兒臣不知道什麼地方做得不好得罪了沈督主,讓沈督主如此誣衊兒臣”三皇女南離宸眼含淚光無助地看向靠在床上的女帝。

“三殿下連證據是什麼都沒有看,就說微臣信口雌黃,是不是太著急了”沈恕冷笑地看著扮柔弱的三皇女。

南離天霜面色蒼白地靠在床上,目光銳利地看著沈恕,要是現在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自已也不敢稱南離女帝了“沈愛卿,你說是老三刺殺金玉,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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