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喧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鳳鳴就把人摟入懷中。

兩人已經當過一段時間的真夫妻了,岑喧自然清楚鳳鳴用這般灼熱的目光看自己,是想做什麼事情。

“你別這樣,我頭髮還沒有幹呢。”岑喧有些抗拒,因為鳳鳴在這一方面有些沒節制。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至少兩到三次不說,早上醒來也還要。

岑喧感覺自己最近的精力,都快被鳳鳴耗盡了,這兩天總是昏昏欲睡的。

可鳳鳴不肯,直接把她往床上按著。

“反正等下也會溼,最多等下我幫你吹頭髮。”

鳳鳴說著,就要親上去。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不為什麼最近都這麼不知滿足。

尤其是發現岑喧和她的師兄有聯絡後,他就更喜歡折騰岑喧,看著她為自己露出眼神迷離的樣子。

今天也是。

他剛從兮兒那邊回來,就聽到岑喧在打電話。

那位師兄約岑喧週末去露營,她竟然也答應了。

當時,鳳鳴就問岑喧,“為什麼要輕易答應和別人出去玩?”

岑喧說:“我也需要有自己正常的社交吧。”

“我不是不給你正常社交的權利,我只是覺得你的那位師兄動機不純。”

“你想太多了,我已經告訴他,我結婚了。他也說,他只是把我當成師妹,沒有想多餘的事情。”

但這些鬼話,鳳鳴壓根不信。

因為他也是男人,男人最瞭解男人,又怎麼會不懂,那位師兄要是真的對岑喧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又怎麼會在她的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

可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岑喧表達自己的危機感,只能胡攪蠻纏:“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和他單獨出去。”

岑喧最後妥協了,不過鳳鳴能發現,她心裡是不高興的。

所以鳳鳴現在就急著做點什麼事情,讓岑喧開心開心。

可當他正要解開岑喧的浴袍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外面還傳來傭人的聲音:“鳴爺,您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跟您彙報。”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鳳鳴並不希望他和岑喧的美好時刻被人打斷。

可傭人說了:“是魏小姐出事了。剛才兮小姐衝進她的房間,用刀用紮了她的小腿好幾刀,臉也劃破了。”

傭人的話音一落,不管是鳳羽還是岑喧,心都懸了起來。

兩人頓時也顧不上糾纏,連忙起身開門。

鳳鳴一開門,就質問著。“魏蘇現在情況怎麼樣?”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們怕送去醫院會鬧出事情來,爺又不在園子裡,只能找您請示了。”

傭人見到岑喧在一側,便下意識解釋了一通。

但鳳鳴那邊似乎沒有顧及這些小細節,很快就說:“我去看看。”

然後,他便朝著別院邁開長腿。

“我也去看看。”岑喧遲疑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其實她在這園子裡也住了一段時間了,發現姜沫兮還挺好相處的,也不像是會做傭人所說的那種可怕的事情的人。

所以岑喧覺得,這之間肯定存在什麼誤會。

也許,是魏蘇想要陷害姜沫兮?

如果真是這樣,岑喧覺得不管如何都要幫姜沫兮一把。

只是等兩人進了魏蘇的房間,嗅著那一屋子濃濃的血腥味,岑喧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此時,魏蘇的身邊還有兩名傭人,正用紗布試圖幫她處理傷口。

魏蘇已經醒過來了,但那臉色和唇色都和白紙差不多。

“鳴哥……”

魏蘇見到鳳鳴,頓時哽咽了。

鳳鳴見狀,也上前檢視了魏蘇的傷口,但發現這些傷口都不是一般的深,於是便吩咐傭人:“去把家庭醫生找來。”

如今魏蘇這情況,的確不適合去醫院處理,不然肯定會引來警方的介入。

傭人連忙去請家庭醫生。

魏蘇見狀,也哭得更是可憐,還死死地抓著鳳鳴的手。

鳳鳴也不知道是覺得她可憐,還是還記掛著他們的過往,一直都沒有甩開她的手。

岑喧原本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但兩人旁若無人靠在一起的畫面,還有一屋子濃濃的血腥味,就讓岑喧覺得胃裡一直在翻湧。

所以最後,岑喧還是獨自回房了。

家庭醫生來得很快,連忙幫魏蘇止血處理傷口。

魏蘇在處理傷口的時候,一直在問醫生:“我以後還能自由行走嗎?我的臉會留疤嗎?”

醫生說:“這要看日後的恢復情況。”

其實這幾刀看似深,但也迴避著各種要害,沒有傷及筋骨,對以後的生活影響不大。

但魏蘇不信醫生的話,還哭著鬧著,要鳳鳴去幫她討回公道。

鳳鳴氣急敗壞下,狠狠地甩了魏蘇一巴掌。

魏蘇被打得懵了。

其實鳳鳴這一巴掌的力道也不算大,卻是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打魏蘇。

“鳴哥,連你也這麼對我?”

好半響,魏才蘇回過神來,錯愕地望著鳳鳴。

鳳鳴目光清幽地看著魏蘇,“所以是你讓鳳羽陷入危險的?若不然,兮兒不會對你這做這些的。”

魏蘇大概沒想到,鳳鳴半點沒有理會她的胡攪蠻纏,直接切入了她最想回避的。

“鳳兮把我害成這樣,你連說她一個字不是都沒有,就把矛頭指向了我?鳳鳴,你這樣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魏蘇越說,情緒也越是失控。

“為什麼每次你們都毫不猶豫地相信鳳兮,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們這麼著了魔地偏袒她!”

“分明是我先進了鳳家的,可你們為什麼都偏愛她!”

但在她的叫囂下,鳳鳴只說:“兮兒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傷害任何人的。”

之前魏蘇把他們兄妹兩人險些害得死在那場爆炸中,姜沫兮無數次對魏蘇起了殺念,但她還是看在他鳳鳴和鳳羽的關係上,一直忍讓著。

所以除了為鳳羽的事情,鳳鳴實在想不出,姜沫兮在這個時候傷害魏蘇的理由。

“你之前出賣我和兮兒的事情,我可以當成我們恩斷義絕,一筆勾銷的最後一筆。但若是你真對阿羽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來,就別怪我們無情。”

“至於你問我為什麼我們都義無反顧選擇相信兮兒,偏愛她,是因為她真的把我們當成親人啊!不管每次我們碰上什麼事情,她都會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

“而你,只要不出賣我們,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鳳鳴叫囂完,就要離開魏蘇的房間,魏蘇忽然問他:“鳴哥,放羊的的小孩,是不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鳳鳴腳步一頓。

他知道,魏蘇是在拿撒謊的牧童,比喻她當初的背叛。

鳳鳴冷笑:“這沒有什麼可比性。我現在留著你的命,也只是不想和阿羽鬧得太僵,你也不用想著我對你還有什麼感情之類的。”

撂下這話,鳳鳴就直接離開了房間。

魏蘇看著男人決然離去的背影,淚水悄然落下。

其實這男人曾經也對她挺好的,甚至真的為了她,懷疑過鳳兮。

若是她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把握住這個男人給她的偏愛,該多好?

可惜啊,她一步錯,步步錯……

現在,她什麼都沒了。

不止鳳鳴這邊永遠不會再愛她,也永遠走不進鳳羽的心。

所以她想,既然她什麼都得不到,那就讓得到一切的鳳兮死吧。

魏蘇拭去了臉上的淚水,唇角忽然勾起詭異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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