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帝城監獄食堂——

所有犯人都在吃飯,李源盛完湯,一個不小心灑到了鞋上。

他即刻喊著:“餘同書,趕緊過來把我的鞋子舔乾淨。”

一位看著文文弱弱的中年男子,死死地盯著李源。

“還敢這麼看我?看來我最近給你的教訓還是輕了!”

李源將湯碗扔到一旁的桌上,然後便氣勢洶洶地走向餘同書,用自己飽滿的胸肌去撞餘同書。

不出預料,餘同書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上。

李源還打算變本加厲,往餘同書的臉上踩。

其他的犯人大多都和李源關係不錯,有的還幫著李源把風,有的則看著好戲。

當然也有的還挺同情餘同書的,但也害怕得罪李源等人,所以選擇了冷漠無視。

就在李源要將腳踩到餘同書臉上的時候,他就被什麼人從後方踹飛了。

“誰敢在背後偷襲老子?馬勒戈壁的,我……”

李源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正要回頭跟行兇者算賬。

卻在回頭的瞬間看到了接近兩米,身材比他還魁梧兩倍的歐佐。

李源滿臉橫肉上的凶神惡煞,頓時都變成了諂媚與奉承。

“歐老大,您怎麼也進來了?”

李源是在帝城周邊一帶混,和這一帶的老大和混混關係都很好,所以哪怕進了監獄也一樣混得開。

只是號稱天不怕地不怕的地頭蛇李源,唯獨怕歐佐。

因為他親眼目睹過歐佐面不改色連殺了好幾人,手法極其殘暴。

最關鍵是,後來警方還無法定罪。

也正是那一次,給李源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心理陰影。

從此他見到歐佐,都是秒慫。

“受人所託,進來照看一個人。”

歐佐粗狂的長相,哪怕沒什麼表情,看著也凶神惡煞的。

這話一出,李源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忍不住瞥了餘同書一眼。

後者,已經從地上爬起來,輕拍了下微髒的衣服。

李源笑嘻嘻地問歐佐:“照看誰?要不,兄弟我幫您就行了。”

“餘同書。”歐佐的話,讓李源的笑容僵住。

李源好半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歐老大,您是不是開玩笑?餘同書哪能勞煩得您屈尊進來照看?”

“一個故人託我來的。”歐佐說這話的時候,發現餘同書正好也在看著他。

四目相對,歐佐看到了餘同書眼裡的錯愕……

再後來,歐佐以“先生”稱呼餘同書,態度極其謙和。

那模樣,和之前李源撞見他殺人的兇戾樣,簡直判若兩人。

可即便如此,李源還是不敢在歐佐面前造次。

甚至在監獄內放話,要是想活命,都別去招惹歐佐或是餘同書。

*

這天晚上,姜沫兮又如常去夜色兼職。

九樓包廂裡,今天人比較多。

傅佑寒正在最裡端的角落,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和幾個圈內的人聊著什麼。

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場,不論在任何場合,都能讓他最受矚目。

姜沫兮一進來,他的目光便如約而至,也照例示意她上前去他身邊待著,不用伺候別的人。

他的眼神似乎經過某種特殊的訓練,能讓女人感覺到適度的寵溺,讓她們為之心甘情願沉淪。

換成之前,姜沫兮會因為他灼熱的目光心悸,也會聽從他去他身邊待著。

但想到這個男人的城府和段位……

如果她真陷進去,恐怕會被啃得連渣都不剩,比鳳鳴還慘。

於是她垂下了眼眸,選擇了無視,然後去葉辰和餘丁丁那邊。

傅佑寒看到女人視而不見的樣子,劍眉明顯地挑起,握著酒杯的手,手骨關節也明顯因為過度用力泛白。

“心情好點了嗎?”

姜沫兮給餘丁丁倒酒時,順便問了一句。

“嗯,已經好了。謝謝你,沫兮。”

餘丁丁抬頭望著姜沫兮,漂亮的眉眼裡盡是真誠的謝意。

她的道謝,除了因為姜沫兮的關心,讓她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感到一絲溫暖外。

更因為姜沫兮幫著她為遠在帝城牢房裡的父親擺平了麻煩。

對,今天中午餘丁丁宿醉醒來,連忙又給獄警打了電話,想問問父親的情況。

沒想到對方卻問她,是不是在哪裡找了什麼高人,牢裡竟然來了個兩米的,專門保護他爸。

餘丁丁當時很懵的,她壓根就沒找過什麼高人。

雖然她之前也嘗試過,給之前和餘家關係不錯的人打電話求助,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下她的父親。

可那些人要麼就是冷言冷語的拒絕,要麼就是直接連電話都打不通。

也只有姜沫兮,問了她父親的名字。

所以,找人去保護父親的事情,就是姜沫兮做的。

“不用客氣,我們是朋友!”姜沫兮的神色依舊沒什麼變化。

但餘丁丁聽她這麼說,越是確定那人肯定是她找去保護父親的。

她無比感激,正想用言語表達。

但葉辰卻在這時摟上了她的肩頭:“丁丁,你請假的時候都肯和沫兮見面聊天,為什麼我就不行?”

“沫兮是我朋友,你是哪位?”

餘丁丁直接將他的手拎開,打算和姜沫兮繼續說話。

卻見姜沫兮已經端著酒杯離開。

“我也是你的朋友,只要以後及時回覆我的資訊的話,我把你當成今生唯一的紅顏知己怎麼樣?”

餘丁丁訕笑,“葉少反覆試探,無非就是想看看,我會不會說出你想聽的話。”

葉辰微愣了一下,問她:“你知道我想聽什麼話?”

“無非是我喜歡你,我愛你。”

也許是這次生活的暴擊,讓餘丁丁徹底懶得和葉辰裝模作樣了。

葉辰看著她那張完全長在他審美點上的臉蛋,眸底劃過一絲異樣。

但很快,一切都被他臉上的玩世不恭所取代:“我沒想要聽這些,我只是想和你聊天。”

“可我現在不會和不可能在一起的閒聊天!”

餘丁丁坦言。

“為什麼?”葉辰追問。

“因為會習慣對方的存在,繼而產生戀愛的錯覺,甚至會琢磨自己是不是對方眼裡那個最特別的存在。”

自從餘家破產後,餘丁丁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自己,必須保持高度清醒。

因為她和父親的身後已經空無一人,倘若連她都倒下的話,他們父女這輩子也就完了。

她明白,葉辰這種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所以與其被動開始,不如理智放棄,對自己才是最好的。

但葉辰卻親了她的臉頰:“寶貝,我就算不和你聊天,不習慣你的存在,也總覺得我才是是你最特別的存在,好像時時刻刻在和你戀愛。”

餘丁丁連忙嫌棄地擦了下:“那我建議你多找幾個人,像我這樣陪在你身邊,你會覺得自己像是某寶客服……”

餘丁丁的話,讓包廂內爆發出笑聲和口哨聲,氣氛好得不得了。

只有傅佑寒依舊冷著一張臉,見姜沫兮出去,他便也自己操作輪椅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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