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和司凜說今晚要做的事情。

就算現在編個謊言,等下半島酒店傳出死訊,司凜也會知道真相。

但還好,司凜好似明白她的難以啟齒,很快又說:“不管你們要做什麼,等你搞定後我們再好好聊一聊吧。”

姜沫兮這一刻其實想過,等下還要繼續這個話題的話,要不乾脆給司凜喂槍子,一了百了得了。

但司凜可能命不該絕,就在姜沫兮剛產生這想法時,獵者崔命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你們還在幹什麼?唐納德都快去大廳參加晚宴了!再不行動,今晚的任務就會失敗了。”

於是,姜沫兮也只能暫時打消要了司凜的命的想法,給景言遞了一個眼神。

很快,兩人就在後街無監控又人跡罕至的角落,利用手腕彈出的鋼絲線,迅速地消失在酒店二樓的窗戶口。

司凜看著配合默契的兩人,腦子裡忽然浮現了之前為了和傅佑寒一較高低,追著傅佑寒去了國外當僱傭兵那段歲月裡聽過的傳聞。

據說玄冥僱傭兵團的王牌殺手死鬼,就是經常一身連帽衫裝扮,銀色碎髮。

而死鬼的身邊,經常有同樣身穿連帽衫的拾荒者,為她清理障礙,配合她完成各種高難度任務。

所以,姜沫兮是死鬼?

司凜腦子裡剛浮現這個想法時,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殆盡。

不!這太荒唐了……

傳聞中,死鬼還是個清俊少年。

但姜沫兮是女孩子。

而且她才幾歲,怎麼可能是殺人如麻,讓人聞風喪膽的死鬼呢?

司凜腦子裡這麼想,但回到車上的第一時間還是利用隨身攜帶的電腦,黑了半島酒店周邊的監控攝像。

*

半島酒店,傅望檸的接風洗塵宴如期舉行。

傅望檸穿著單一身長款金色魚尾裙,前前後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清純又豔麗,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再加上她超高的學歷,自信滿滿又落落大方的樣子,把在場其他的千金名媛都襯得黯然失色。

幾乎在場的男性,無一不將目光落在傅望檸身上,欣賞她的美麗自信,卻又不敢褻瀆她。

傅老爺子一邊應付著各方賓客,一邊不忘給傅望檸介紹各種晏城大人物。

眾人看到那一幕,不免在心裡驚歎:傅老爺子這的確是把傅望檸當成兒媳在培養著,都把所有的人脈資源引薦給她了。

傅望檸也懂傅老爺子的良苦用心,一直都非常努力地記住各方大佬。

“你唐納德叔叔正好到國內辦事,所以我也邀請了他過來。”

“唐納德叔叔也來了?太好了!之前在國外,多虧了唐納德叔叔的照拂,我一直都想找機會感謝他呢!”

傅望檸其實很不是很喜歡唐納德,因為唐納德每次見了她總是色眯眯地看著。

尤其是她最近要回國的這一陣,唐納德一直找各種機會和她見面,甚至還想給她灌酒。

要不是她機靈,藉著上洗手間的機會跑了,估計都沒法保持這清白之身了。

只是傅望檸沒想到,她都逃到了國內,唐納德還臭不要臉地跟了過來。

不過傅望檸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只很快跳過了這個話題。

“叔叔,寒哥呢?他今天應該會過來吧。”

“我剛才打電話給他,他應該很快就到了。”傅老爺子說。

“那太好了,那些病患恢復資料我都帶著,等下就能給他看了。”傅望檸說。

“你這孩子真是有心了。”傅老爺子笑道。

傅望檸只是抿唇一笑,看著有些嬌羞的樣子。

大約開場十幾分鍾後,唐納德就在他保鏢的護送下出現在了宴會場。

他笑著和傅老爺子打著招呼,然後又笑著和傅望檸打招呼。

“您好,唐納德叔叔。”

傅望檸和唐納德握了下手,結果唐納德卻握著她的手不放。

傅望檸有些害怕,但又不好直接抽出手。

別看她也算是傅家的小姐,但實際上還是和傅家人有著明顯的區別。

而且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總讓她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傅家的人或是朋友,會淪為棄子。

這也是這些年,傅望檸都不敢犯任何錯誤的最根本原因。

傅望檸臉上還含笑應對唐納德,但心裡一直在期盼著,傅老爺子能出手救自己。

偏偏傅老爺子就跟瞎了似的,都不回頭看一眼。

就在傅望檸急得背脊冒汗的時候,一道清越的男音傳來。

“唐納德先生,好久不見。”

傅望檸回頭,就看到了傅佑寒被池敬推著來到了他們的身後。

此刻,唐納德也不得不鬆開了傅望檸的手,和傅佑寒握手打招呼。

傅望檸徹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在心裡無比感激傅佑寒。

對,從以前傅佑寒就是這樣,雖然對她的態度總有些冷漠,但每次她遇到危險,他都會幫助她脫身。

這樣的男人,叫她怎麼可能不心動?

而且傅望檸也覺得,傅佑寒也是喜歡她的。

要不是喜歡她的話,傅佑寒又何必每次都會幫她?

至於傅佑寒為何總是對她格外冷漠,又為何有別的女人?

傅望檸想,他應該擔心這幅殘破的身體配不上她,才想用如此舉動疏遠她。

不過她始終堅信,她能治癒傅佑寒的腿,陪著他再次將整座晏城踩在腳底下。

到時候,他如晏城的君王,她便是王后……

在傅佑寒和唐納德進行對話時,傅望檸就安安靜靜地站在一側,一雙望著傅佑寒的眼眸晶晶亮的,彷彿她的世界裡只有傅佑寒一人。

而她不知,所有人的舉動,都沒能逃過傅老爺子的那雙眼眸。

他那對絲毫不顯渾濁的眼眸裡,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彷彿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這時,侍者莽撞地將酒水碰在了唐納德的身上。

唐納德撥弄著身上的酒水,正在發火。

他為了在傅望檸的面前看起來更年輕,所以特意穿了一身白色西裝。

結果紅酒酒漬在白色的西裝上非常清晰,讓他整個人格外地狼狽。

侍者正在不停道歉:“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我們酒店有臨時換洗的西裝,或是您先去樓上把西裝換下來,我馬上去幫您處理這些酒漬。”

唐納德是公爵出身,他刻在骨子裡的教養和高傲,不准許他穿著髒兮兮的衣服在人前走動。

於是在發了脾氣後,唐納德最後還是先讓侍者帶路,準備先把西裝外套更換下來。

唐納德一走,傅佑寒便問傅望檸:“有解酒丸嗎?”

“有。寒哥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去拿。”

傅望檸非常喜歡這種被傅佑寒需要的感覺,很快便三步並做兩步,去取解救丸了。

傅佑寒又冷掃正被傅家旁支拖住的傅老爺子一眼,然後才對池敬說:“那個侍者不對勁,跟上去。”

於是,池敬推著傅佑寒,跟了上去。

結果剛出宴會大廳不久,就聽到了槍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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