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姜沫兮第一次聽到,傅佑寒用“我的女人”如此直白的言辭來形容她。

傅佑寒站的筆直,成熟的男性魅力也彰顯到了極致,蠱惑的同時,也讓姜沫兮臉上的緋紅蔓延到了脖子上。

“說了我只是送你妹回來,不是有心來這裡的。”

姜沫兮還在試圖解釋清楚時,傅佑寒忽然低頭就啃上了她的脖子。

力道不輕不重,正好激起姜沫兮渾身的躁動因子,讓她那張臉更是嫣紅。

姜沫兮惱火得要推開傅佑寒時,某人卻輕聲低語著:“我得檢查檢查你的心……”

然後,他的手滑了進去。

姜沫兮要罵人,他的唇就堵了上去,不讓她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那過程,姜沫兮不敢去回憶。

她只知道結束時,傅佑寒那一身西裝還是筆挺的,和她身上的凌亂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等下被人發現就麻煩了!”姜沫兮氣急敗壞地擰了這衣冠禽獸的腰側。

“怕什麼。”後者享受到了,脾氣好了不少,任由姜沫兮胡鬧的同時,還慢條斯理地幫姜沫兮整理好衣著。

然後又從西裝裡兜拿出了一罐膏藥,幫姜沫兮塗抹那根被蜜蜂蟄了,現在還發腫的食指。

膏藥抹上去,清清涼涼的,也瞬間瓦解姜沫兮內心的慪火。

偏偏這時,洗手間外面傳來了傅望檸的聲音:“沫兮,你沒事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傅望檸見姜沫兮上洗手間後,遲遲都沒有回餐桌,不免將其和剛才突然說吃飽回房的傅佑寒聯絡到一塊。

所以她坐立難安,藉口看姜沫兮是不是肚子疼,連忙找了過來。

“沫兮?”

傅望檸可以確定洗手間裡有人,但姜沫兮遲遲沒有回應。

她想,會不會姜沫兮把傅佑寒勾引到了洗手間內?

想到某些畫面,傅望檸有些失控地轉動著洗手間門把手。

“沫兮,你快開門!”

而此時,姜沫兮在洗手間裡,焦灼感一點都不比外面的傅望檸少。

她拉著傅佑寒,壓低聲音問他:“怎麼辦?”

結果傅佑寒神色淡然:“我有辦法。”

姜沫兮正要問傅佑寒有什麼好辦法的時候,就見他坐回輪椅上,然後大大方方地開了洗手間的門……

姜沫兮想要去阻止,都來不及了。

因為傅佑寒剛一開門,門外的傅望檸便迫不及待推門而進。

“沫兮,你……”

傅望檸正要掰扯自己迫不及待推門的原因,卻看到了傅佑寒也在洗手間裡,正坐在輪椅上冷看著她。

傅望檸一時間忘記了言語,目光也錯愕地在傅佑寒和姜沫兮之間徘徊。

他們兩人的衣著看上去還和之前一樣整整齊齊的,但怎麼看都像是發生過一場情事那樣。

不只是空氣中蔓延出來的某些特殊氣味,還有姜沫兮臉上的緋紅,都在印證著她的猜測那樣……

那一瞬間,傅望檸感覺渾身上下像是被抽走了力氣,灌注了鉛那樣,渾身沉甸甸的。

她一度失控,想要控訴姜沫兮的不要臉,在別人家裡公然搶人。

但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她就聽傅佑寒冷厲的聲音傳來。

“望檸,推開客人正在用的洗手間,這可不是淑女該做的事情。”

傅望檸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僵硬的回頭去看傅佑寒。

“寒哥,我知道這不禮貌,我只是以為沫兮不舒服而已。”

牽強地解釋完後,傅望檸又一副眼淚都快掉出來的樣子,問傅佑寒:“寒哥,你和沫兮……不可能對吧。”

她多希望聽到傅佑寒和她解釋,一切不是她想的那樣。

哪怕傅佑寒說他受不了姜沫兮的誘惑,才犯渾的也好。

只要他肯解釋一句,傅望檸都會無條件盲目去信任他。

傅望檸淚眼汪汪的樣子,沒有打動傅佑寒,卻讓姜沫兮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沒想到傅佑寒所謂的辦法,就是讓傅望檸看到這一切。

她有些見不得傅望檸這淚眼汪汪的樣子,正要說什麼。

但傅佑寒似乎不希望她參合到這事情中來,直接撂下了一句:“你先回家等我。”

於是,傅望檸又被打擊得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要暈厥過去的樣子。

家……

傅佑寒和姜沫兮不止有來往,還同居上了。

而她竟然還以為他們兩人只是有點苗頭,還在試著阻止他們走到一起……

姜沫兮看到傅望檸那副絕望的樣子,也知道這不是自己三言兩語能搞定的,便先走了。

姜沫兮一走,傅佑寒便冷看著傅望檸:“望檸,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人。”

此刻,傅望檸已經控制不足淚水的泛濫,她啜泣道:“可是……叔叔一直想要我們結婚。”

可傅佑寒面對她的淚水,依舊無動於衷。

要不然,他的聲音為何還是這般冷漠生硬?

“他希望我們結婚,我們就得結婚?你難道就沒自己的思想?”

“可是寒哥,我……”

我喜歡你!

傅望檸想要不顧一切去表白。

然而傅佑寒都沒讓她把話說出來,“我一直把你當妹妹看待。我們之前不可能,以後更不可能!”

說完這話,傅佑寒也不等傅望檸回應,便直接操控輪椅離開了。

傅望檸看著男人絕情離去的背影,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直接跌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她一直以為,她和傅佑寒之間是有默契的。

哪怕他們之間出現了其他人,最會走到一起的,還是他們兩人。

可現在來看,一切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不……

就算是她的一廂情願也好,她還是不甘心把傅佑寒拱手讓人!

四年前,傅佑寒還不用坐在輪椅上時,身邊傾慕他的女人比現在多上數萬倍,可她傅望檸不也堅持下來,並且最後讓傅佑寒的身邊只有她一人。

四年前她可以做到的事情,四年後自然也可以做到。

所以傅望檸趴在洗手檯上洗了把臉,等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又是那個文靜乖巧的她,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

另一邊,姜沫兮從洗手間出來後,就藉口身體不舒服離開了傅家,迴天琴灣。

不久之後,傅佑寒也到家了,並且來勢洶洶,進門不久後就把姜沫兮按倒在沙發上,然後快速地得逞。

姜沫兮被弄疼了,惱道:“你和傅望檸糾纏那麼久,我都沒跟你撒潑,今天蘇衍這事情也極可能是她安排的,你不找她麻煩,總跟我過不去是什麼意思?”

姜沫兮正在氣頭上,所以話也變得極端了。

“別忘了,我們之間又不是真的夫妻。這麼爭風吃醋,有什麼意思?”

姜沫兮這話一出,剛才正在興頭上的傅佑寒動作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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