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迤拍田螺很快。

不像玉嬑她們,拍了很久。

她砰砰砰兩下,肉就和殼子分開。

很快得了一碗田螺肉。

此時的肉沒有什麼油漬,安迤拿勺子舀了田螺碗裡的油和辣椒到碗裡,翻滾了幾下,然後遞給兩位老人中間。

“婆婆,大娘,你們嚐嚐味道。要是好吃,我就弄去酒樓賣。”

正使勁拍田螺肉的範奶奶看到這麼多的一碗肉,瞬間瞪大眼睛。

她看看安迤,又看看自己孫子。

那兩小子,不會拍田螺,都不敢夾田螺吃。

她瞪了孫子一眼,然後將沒有拍出來肉的田螺放回碗裡,這時她身後的丫鬟看到拿毛巾過來。

“範老夫人,給您。”

範奶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孫子示意她才接了毛巾。

擦了嘴擦了手。

“玲瓏,拿盆水過來給範老夫人洗一下手。”

玲瓏聞言,嘴巴噘嘴出去。

“給你。”

回來的時候,說話也是散漫至極。

安迤看了眉頭緊鎖,“玲瓏!嘴巴去哪裡了?說話的時候聲音這麼小,我們年輕人都聽不到,你讓離你這麼遠的範老夫人怎麼聽得到?”

“夫人息怒,奴婢就是怕吵到你們用膳,這才說話小聲。”

玲瓏拿著盆,走到範奶奶旁邊,彎下腰,將盆舉起:“範老夫人,這是香胰子這是水。你的手上沾了油,用胰子擦一下手,然後抹一下,再放到水裡面清洗一下就乾淨了。”

範奶奶點點頭,但人老了記性不好,她第一步就去拿水盆旁邊的毛巾。

範俊趕緊攔下,然後按照剛才丫鬟說的步驟一步一步給自己奶奶洗好手,這時又有一個丫鬟拿毛巾過來。

“謝謝謝謝。”

範奶奶擦了手,這才拿碗和筷子。

“來來來,我們兩個嚐嚐玉嬑孃的手藝。”老夫人笑著夾起一塊田螺肉,做了許久的心裡建設才咬一口。

瞬間,瞪大眼睛。

範奶奶看到心裡砰砰砰亂跳,真是罪過,早知道不要拿來,這下惹玉嬑奶奶不高興了。

“好,好吃。”

範奶奶和老夫人不一樣。

她覺得好吃,立刻招呼大家:“嬑兒娘,嬑兒,好吃,太好吃了,大家快吃。”

“奶奶。”

範俊覺得奶奶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你兩個小子,快點嘗一嘗,嬑兒娘太會做菜了,這個菜真的是太好吃了,都沒有那個田螺的臭,而是一股很香很好吃的菜。”

範俊和玉嬑對視一眼,二人這才將筷子伸進田螺那裡。

“吃田螺就是用手拍一拍吃才香嘛,你們這樣子扭扭捏捏吃沒有味道,趕緊的,不用客氣,用手拍。”

老夫人吃完安迤拍出來的田螺肉後,袖子一提,夾了好幾個田螺放碗裡:“就是嘛,用手抓。大家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扭扭捏捏,大家敞開心懷的吃。”

“是。”

老夫人都這麼說了,剛才看範奶奶吸吮田螺然後才拍田螺的人吃了第一口田螺後也那樣子。

田螺好吃,河蚌大家也自然而然的夾起來。

炒河蚌和田螺不一樣。

安迤覺得吃田螺要拍田螺殼才有味道,河蚌則去殼後炒。

因此一大盤田螺吃完了,大家洗了手吃河蚌和別的菜,可是田螺還是念念不忘。

“婆婆,你們覺得這兩個菜去酒樓可以不?”

安迤指了指光碟的炒河蚌和田螺。

“可以可以。”老夫人和範奶奶異口同聲。

範俊也道:“伯母,都是炒田螺,您是怎麼做的田螺才好拍,肉又很嫩的?”

範奶奶狠狠拍小孫子手背:“都是肉,為什麼酒樓炒的肉就是比我們自家炒的肉好吃?都是秘方!你要是打聽秘方,嬑兒娘還這麼拿去酒樓賣?要是秘方洩露出去,這還是酒樓的特色菜嗎?”

範俊點點頭,“奶奶,我知道了。”

他只是想吵起來自家吃而已,不過不說就不說了,這畢竟是秘方。

安迤將剩下的田螺和河蚌拿去酒樓,秘方也一同教主廚。

酒樓新菜一出,對面酒樓的主廚瞬間暴怒。

“怎麼回事?”

“為什麼對面又有什麼新菜了?他們怎麼那麼厲害?每一次我們快要打敗他們了,他們就有新菜,故意和我們作對是不是?”

安久樓主廚氣的不行。

幫廚小心翼翼道:“聽說這次他們弄了炒田螺和炒河蚌,還有什麼河蚌粥,反正就是加了這兩種東西進去,然後做出來的新菜。”

“什麼?!”主廚怒斥:“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田螺吃起來是什麼味道?你們沒有吃過嗎?就那個泥巴的味道,臭兮兮的味道。哪個人會去吃啊?”

幫廚:“聽說很好吃。”

主廚:“好吃,好吃,你們怎麼不吃?誰沒有見過田螺,誰沒有看到河蚌過?最近下雨,我們買了那麼多的魚,加上野菜,客源蒸蒸日上,現在倒好,你跟我說他們對面有田螺,有河蚌,這東西誰沒見過?你們相信嗎?那東西好吃嗎?”

“好吃。”幫廚小聲嘀咕一句。

“好吃個屁!現在,你們找個人去對面給我把買一碗過來,你看看到底好不好吃。”

幫廚從身後拿出一個籃子,小心翼翼開啟:“老大,我們一聽說對面有新菜,就讓人過去買了一道回來,您嚐嚐。”

主廚聞言,眼神一冷。

但還是黑著臉讓讓拍一個給他嘗。

幫廚小心翼翼拍出來一個田螺肉,主廚這才吃了一下,瞬間瞪大眼睛。

“怎麼會這樣?”

“都是炒田螺,為什麼我們田螺吃起來有股臭味?”

幫廚摸摸鼻子,小聲道:“老大,要是我沒知道怎麼做好吃,他們對面的就不會吵出來了。”

主廚聞言沉默了。

慢慢吃著對面樓的田螺,忽然想起一件事,道:“我讓你找幾個人去對面找了沒有?”

幫廚摸摸鼻子,低著頭:“老大,山珍樓好像不缺人,還說最近沒有打算招人進去。”

“嗯!盯著,只要他們要人,你們就找人,陌生的人進去把那房子給我找出來。”

“是。”

另一邊,山珍樓,安迤坐在酒樓的靠窗位置,看到對面樓的人丟田螺殼在地上。

“魏掌櫃,他們主廚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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