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真的出事了
高星,我等你斬奸除惡!
玉婻騎馬離開。
跑了百米,馬猛的停下。
“啊——”
慣性,她被一股力甩了出去。
“啊!!!”
另一邊,在家睡午覺的安迤再次被噩夢驚醒。
結香跑進來,“夫人,夫人怎麼了?”
“結香,快,備馬!”
“是。”
雖不知發生什麼,結香做事卻快。
她跑出去,安排車馬,等回來嚇得半死。
只見夫人的梳妝檯前站著個矮小的男人。
一粗衣麻布,兩蹙比毛毛蟲還大的眉毛,臉上滿是鬍子,說起話來,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結香。”只聽男人發出安迤的聲音:“過來,我給你換上衣服,我們一起出發。”
“……是。”
夫人又換男裝,但是這才好醜。
結香很是嫌棄,結果自己的男裝一出來,更醜。
看著比玻璃鏡照人還有清晰看見銅鏡,結香好想打破。
但是沒辦法,她要跟夫人出門,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從一個嬌俏可愛小姑娘變成一個鬍子拉碴的老男人,不但如此,還穿上厚重的衣服,藏起細腰。
“走吧。”
安迤老粗漢,邁大步。
結香還是姑娘家的小步伐。
“結香,男人衣著輕便,走路大步,你這女孩子步伐太像個娘們兒,不行。”
“……”
結香試著大步走,安迤這才點頭:“對!男人就是這麼走!”
二人出發,留下書信一封讓百花轉交給成瑞。
畢竟,家裡還需要他擋老夫人。
成瑞看了信,又把信給成大功瞄一眼,立刻收起來。
“……”
成大功臉黑了一瞬,笑道,“爺,夫人她們出發不久,我們跟著後面肯定追到。”
“嗯。”成瑞沉吟片刻,立刻進宮告假。
然後才去追安迤她們。
這邊,安迤和結香到了三岔口,安迤突然道:“結香,這邊!”
“可是江南……”
“我們不去江南。”
“是。”
結香拉起韁繩,朝著馬屁股狠狠一鞭,“駕!”
結香駕車剛學不久,還是前段時間安迤讓她學的。
當時覺得力大無窮的結香就該多一向技能,沒想到這項技能這麼快就用上了。
……
“爺,江南那邊的方向沒有馬車印記。”
成瑞和成大功到了三岔口。
成瑞低下頭看地上,咬咬牙選擇:“這邊。”
“是。”
走著走著,成瑞停下來。
“主子,怎麼了?!”成大功好奇問。
“馬車停了。”
成大功聞言順著成瑞視線看去:“這裡什麼時候有客棧了?我怎麼不記得有。”
“先進去。”
“是。”
成瑞踏進客棧,冷眼掃一眼四周,不在?!
他到一個靠窗位置,指了指外面:“小二,那輛馬車是誰的?”
小二邊倒茶邊道:“那是兩個江湖好漢的。”
男的?
易容!
成瑞皺眉頭,和成大功對視一眼,隨即又問:“英雄好漢呀,真想認識。她們人呢?”
“我們這裡的風景很美,他們看風景去了。”
聽到這話,成瑞和成大功對視,這才坐下。
然而,實際上的安迤和結香此刻凶多吉少。
她打聽到附近山匪出沒的地方,沿著小路去那裡。
“夫人,我們真的要這樣去找小姐?”
“叫大爺!”
“……大爺!”結香能屈能伸:“客棧開在這裡,可能有山匪同夥在,我們現在上山,萬一有人通風報信……”
話沒有說完,遠處傳來一道求救的聲音。
“救命!”
“救命啊!!”
虛弱的聲音主僕一愣。
“結香,哪裡聲音?”
“夫人,好像,好像是懸崖下面。”結香朝腳邊的懸崖探頭看一眼,深不見底,像個黑洞。
只一眼,結香心慌慌。
安迤也是如此。
凝視一眼深淵,整個人人手腳發軟,隨即移開目光就看到一堆藤條。
“結香,前面有藤蔓。”
“奴婢去摘。”
結香力氣大,幾根藤蔓狠狠一扯就拉出來,安迤則接過,隨後將藤蔓一頭綁住結香腰間,一頭綁大樹上。
為了安全起見,安迤給結香綁了好幾條。
“夫人,是個採蜜人。”
下去探查聲音來源的結香大聲說:“還活著。”
安迤聞言,丟兩根藤蔓下去。
結香用藤蔓綁住喊救命的人。
此時採蜜人已經虛弱不堪。
把人救上來後,採蜜人直接躺在地上休息一下才解開身上的藤蔓。
“兩位大哥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後用用的著在下的地方,儘管吩咐。”
他被困一上午,早就筋疲力盡。
“還真有。”
採蜜人一愣,沒想到剛剛被救就要上刀山下火海。
“什麼事?”他說。
“不知小兄弟這幾天有沒有見過三個少年,長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乍眼一看像女子。”
如果猜的不錯,她夢到的就是支線劇情。那,婻兒定然在附近。
“大哥你問對人了。”男人說:“前兩天我在這附近撿到三個少年,其中一個長得雌雄莫辨,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們在哪?”
“三人不知出了什麼事,受了重傷,現在在我家修養。這不,我聽說蜂蜜養人便來這懸崖採,沒想到。剛才繩子突然斷裂被困一早上,還是被大哥你們救上來的。”
“小兄弟,麻煩你帶我們去見見。”
“好,好。”
安迤和結香跟著男人去他家,遠遠的便見一間竹子搭建的屋子。
剛走進去,一股竹香撲鼻,清新淡雅。
“高兄弟,於兄弟,我回來啦。”男人一進屋就喊:“你們怎麼樣,我採了蜂蜜回來了。回頭給你們弄一下內敷和外敷。想必那時候很快就傷勢痊癒。”
“多謝祝兄弟!”隨著一個聲音傳來,一個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
正是高星。
安迤面無表情,結香一張沾滿鬍子的嘴張得老大老大,足足剩下一個大拳頭。
“祝大哥,麻煩你了。”又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仔細聽,音色耳熟。
安迤不由開啟簾子,床上躺的正是玉婻。
玉婻蒼白的小臉,虛弱無力。
“你是……”
玉婻看向採蜜的劉兄弟。
劉兄弟道:“於兄弟,這是我恩人。他們想找……”
“叫我安叔就行。”安迤打斷話:“小兄弟,你忙去吧,我們兄弟二人借住幾日,休息好了便走。”
“隨便住隨便住。”劉兄弟說:“家裡什麼都沒有,住的地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