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想著古代女子出嫁從夫,她當個擺設妻子,好好伺候上司拿工資那種。

但是現在……不好意思,老孃有嫁妝,不稀罕你府上這麼點玩意!

她會,錢生錢!

成瑞彷彿沒有聽懂她話裡的意思,點頭道:“夫人說的是,天色已晚,我們早點歇息。”

說著他起身,朝著安迤裡屋而去。

“成瑞!”安迤慌忙拉住:“你幹什麼?!”

“歇息。”

“你房間在北院,歇息去北院去!”安迤拉著他指外面。

“夫妻一體!夫人在哪裡為夫便在哪。”

“……”

這個混蛋,受刺激生大病了?!

“成瑞!”安迤沉下臉:“大晚上的能不能趕緊離開?否則……”她眯起眼睛。

“否則什麼?”成瑞只覺得好笑。

是,前幾個月他忙,沒好好留意她什麼時候好的,可是不代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誤會。

夫妻,就得久住一處才有夫妻相。

“沒什麼。”

七個女兒都大了。

合離,好像不大好。

再等等!

安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後走出去。

“好吧,夫君您睡,妾身去給你摘抄佛經,保你平安。”

“不用。”成瑞扣住安迤手腕:“我還有事,你睡吧。”

成瑞離開後,安迤瞪著大眼睛在床上。

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腦子越發清醒。

她坐起來,拿起上個月的賬本翻看起來。

直到天矇矇亮,結香打著哈欠起來,赫然嚇一跳。

“夫人,您怎麼起這麼早?”

安迤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昨晚睡前喝了一杯茶水,睏意沒有了。”

結香聞言,原本打算去打水,現在連忙回來,走到安迤身邊揉太陽穴:

“睡前一杯茶?夫人,您該不會看一夜的書吧?”

安迤點點頭,她確實看了一夜。

“趕快歇歇。”

“嗯。”

茶勁過後,腦子一片混亂,太陽穴隱隱作痛,眼睛酸澀,只不過眨眨眼就有淚水流出來。

安迤沒有堅持,由著結香扶去床上。

剛躺下蓋好被子,陳星若在院子裡扯著嗓子喊:“安娘,安娘,我今天要回家,你快隨我回去,我要大擺宴席!”

“快快快。”

安迤撐著睡意坐起來:“結香,拿杯濃茶來,我要清醒清醒。”

“夫人,您現在適合睡覺!”結香沒有聽安迤的,木著臉壓安迤躺。

“你這丫頭!無法無天了是不是?快點,不要耽誤本夫人賺錢!”

“可是,夫人您現在需要歇息。”

“歇息什麼歇息?大賺一筆的時候到了,快拿茶來。”

茶有提神醒腦作用,安迤喝了兩杯,睏意沒有了,可眼睛酸澀是真的。

強撐著眼皮給自己畫好妝,剩下的交給結香。

“結香,拿兩片黃瓜來我敷一敷。”

“可是妝……”

安迤閉著眼睛說:“沒事。敷一下眼睛舒服點。妝花了,等你搞好髮型,穿好衣服我再補。”

“是,奴婢這就弄。”

結香今天梳頭格外的慢。

一個普普通通的簡單婦人髮髻她硬生生梳了一炷香。

“結香,你是沒有睡醒嗎?怎麼今天做事這麼慢?”

“沒有沒有,奴婢就是想弄個精緻的婦人髮髻,所以弄得慢了些。”

話雖然如此,安迤可不信。

結香的手藝,不可能這麼久。

唯一的可能便是想讓她多閉眼歇息。

“結香,你家夫人我好的很,你還是照著原來的速度做,做完我們趕緊去陳府。”

“是。”

——

陳家。

安迤被陳星若拉到陳老爺跟前,笑眯眯道:“老頭,聽說姨娘的孩子保住了?”

“嗯哼。”陳老爺說:“當然要不是防著你,你母親……”

“姨娘!”陳星若對稱呼很固執,“你是上門女婿,沒有資格娶平妻。她是妾,不是我母親。”

“陳星若!老子是你爹!”陳老爺怒吼:“你親孃死後我再娶的媳婦就是你母親!你不尊重母親就是個不孝女!”

“老爺。”陳夫人安撫陳老爺:“家和萬事興!星兒以前是你唯一的女兒,她現在知道要有個弟弟了才這樣的。等她想明白了就會回家的。”

“不好意思!”陳星若說:“這裡是我家!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還有,忘記告訴你了,自從我娘知道自己不能生了之後,每一天都給你下絕育的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喝這個藥,直到我娘走了之後才停止。

所以你還是去看一看這個女人是不是懷了你的崽吧,別到時候被人家戴了綠帽子還興高采烈的養。畢竟,我娘在的時候,你在外面養的那些女人,可沒有一個有崽的。”

陳老爺不大信,可看著女兒那篤定的眼神,心慌慌的找大夫。

“老爺,你別聽她胡說。”陳夫人慌了:“我懷的就是你的孩子。真的,妾身除了你沒有別的男人。”

“那為什麼之前沒有?”

“肯定是那個女人走了然後藥就停止之後,所以妾身才懷上的。”

可是,陳老爺不信。

堅持找大夫,而陳夫人則苦苦哀求,“老爺,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這事只是陳星若片面之詞,信不得。”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陳星若翻了個白眼,然後高高興興拿出一個盒子,叫所有下人站過來。

“這是你們的賣身契。”陳星若拿著一張張賣身契抖了抖:“你們也都是我陳家的下人,可是啊,有人覺得自己很搞子了不起的很,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所以,這麼不順眼的玩意我要賣掉。”

說吧,兩個人牙子走進來。

赫然就是賣小珍珠的人。

隨後,將陳夫人和陳老爺身邊的“狗”拖走。

雷厲風行的陳星若很快將不順眼的清空,留下的也警告後才收起箱子。

做完這些,她便跑去看安迤做菜。

“安娘,你做菜的樣子真像我娘。要是可以,能不能收我做你乾女兒?你放心,道上規矩我懂。”

說著拿出大票。

一張一千兩!十張,整整一萬兩。

安迤努力剋制著,壓抑著激動的心情。然後拿了錢,收了這個乾女兒。轉頭拿錢去買了一個樓。

然後開了個鋪子:安娘果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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