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

宋思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唸提升。

下一瞬,恐怖的力量憑空在體內出現,氣血也開始沸騰。

身體彷彿大火爐,內部燃燒著熊熊烈焰。

吃掉所有妖魔的血肉,再加上之前剩餘的一萬七千點經驗,終於能夠提升功力,並且還是二級跳,直接從洗髓境大成跨越到易血境入門。

轟!

血紅色的光芒迸發出來,立刻化作灼熱的血焰。

宋思雙眼血紅,恐怖的殺機沖天而起。

“煉皮,鍛骨,強筋,洗髓,易血……後面會是什麼?”

宋思雙拳緊握,感受著體內奔湧的力量,嘴角流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

洗髓境改變自身根基,易血境開始剔除雜質。兩者結合,徹底鋪平未來之路。

此時此刻,宋思的筋骨皮膜,血液內臟都在瘋狂燃燒。

周身面板如陶瓷般寸寸龜裂,在火焰中分崩離析。

紫黑色的汙血慢慢滲出,被火焰燒成虛無。

原本穩固如磐石的融合血脈,也開始有了分化的跡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閉目不語的宋思猛地睜開眼睛,一滴被青光包裹的血液在掌心浮現。

血液顏色十分暗淡,青光也微弱到近乎難以察覺。

仔細一看,似有狐形在其中躍動,又像是青光與血紅交織的幻影。

“這就是被啟用的妖魔血脈嗎?還真是稀薄到了極點。”

宋思嗤笑一聲,並沒有將其摧毀。

他打算把蘇家妖魔的血脈融入黑頭體內。

當初製造黑頭,一方面是為了顯擺傀儡術,另一方面則是希望能有個幫手。

然而現實往往比想象要殘酷的多,對黑頭來說更是如此。

受限於材料強度以及敵人實力的跨越式提升,黑頭只能無奈的扛起炮灰和斥候的重擔,偶爾出趟遠門還要兼職坐騎,怎一個“慘”字了得。

現在有了驢美人的骨骼,輔以蘇家妖魔的血脈,黑頭很快就能支稜起來。

到了那個時候,妖魔的氣息將會不斷壯大,蘇家的虎皮也會扯得更加順手。

“嗯?”

宋思眉頭皺起,就在剛剛,他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澎湃燃燒的氣血,竟然憑空沒了一些。

數量並不多,也就撐死兩隻螞蟻的程度,對宋思來說九牛一毛,但確確實實少了。

“難不成身體出了問題?”

如果其他時刻,宋思肯定不會放在心上。

但他現在剛剛進階易血境界,任何異常都可能會帶來無法想象的麻煩。

“有東西在作祟。”

狗哥從月輪裡面鑽出來,一溜煙的跑到十米之外。

火焰粘到身上,疼的它齜牙咧嘴。

“你弄點血,不要試圖控制。”

“好!”

宋思點頭,立刻從指間擠出一滴血液。

一人一狗,四隻眼睛盯著,很快便發現了端倪。

絲絲縷縷的血氣從掌心墜落,悄無聲息的沒入到腳下泥土之中。

“在下面!”

沒有絲毫猶豫,宋思怒喝一聲,揮拳狠狠砸下去。

轟!

狂暴的力量爆發,炸開一個巨大的坑洞。

焦黑的泥土四處飛濺,紅色的液體噴湧如泉。

看著腳下的東西,哪怕宋思的見識和心性,都感覺無比驚訝。

那是一根血管,一根比腰還粗的血管。

厚實的肉壁被打破,奔騰的血液衝上天。

如此情景,就算在這個妖魔橫行,邪祟遍地的世界,依舊令人感到驚悚。

“這到底是什麼?大地……活了?”

宋思後退兩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對。”

沾了一點粘稠的液體放進嘴裡,有點鹹,有點腥,和血液很像。

但宋思能夠確定,這並不是血液。

因為其中的味道非常雜亂,還混合著妖魔和邪祟的氣息。

“肉壁這麼厚,直徑這麼粗,應該會很長。”

宋思辨別了一番血管的走向,來到大坑東南三十米的地方。

轟!

泥土被炸開,露出下面粗壯的血管。

為了避免跟剛才一樣噴的到處都是,宋思只用了半分力,可即便如此,血管還是裂開了。

紅色的汁水“噗噗噗”的往外噴,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怪味。

“你見多識廣,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宋思看了眼旁邊的狗哥,問道。

“我只是活的時間比較長,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而已,並不是全知全能。”

狗哥搖搖頭,它想起不久前收集眾多妖魔的屍體,裡面的能量莫名其妙損失大半。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被這些東西吸走了。

“連你都被吸了血,那些實力弱小的妖魔和人類……”

“去別的地方看看。”

……

宋思和狗哥連續跑了幾十個地方,一直忙活到凌晨才返回蘇家。

狗哥趴在桌子上不吱聲,櫻櫻縮在宋思懷裡睡覺,周圍安靜的可怕。

沉默了半晌,宋思終於開口。

“到底是這個世界一直都如此多災多難?還是說只有我在的地方才會這樣?”

“這個世界雖然妖魔邪祟橫行,但除了每隔一段時間的血祭之外,其實大部分時間都非常安定。偶爾有野生貨搗亂,也會很快解決。現在這種情況,應該不是你的問題。”

狗哥抬起頭,說道:“汴州侯從沉睡中甦醒,蘇家蘇雪瑩前來阻止,兩個修為頂尖的妖魔邪祟發生爭鬥,不管誰輸誰贏都會讓原本的勢力分佈出現動盪,把控的資源也無法完全顧及。九大世家不在乎那點東西,但對那些實力弱小的妖魔邪祟來說,卻是難得的寶物。”

“妖魔和邪祟敵對,各自卻不是鐵板一塊。妖魔會互相殺戮,邪祟同樣如此。地下那鬼東西,說不定就是某個不知名的強者搞出來,準備藉著汴州府的動盪撈一波。”

“你分析的沒問題,但這只是明面上的原因。”

宋思搖搖頭,小心的將櫻櫻放到被窩裡面。

“單單一個汴州侯,還不至於惹出這麼大的動靜。”

“哦,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狗哥搖了搖尾巴,說道。

“搞出地下那鬼東西的人,他的目的是時之光。”

“時之光?時之鏡的法?”

宋思的話傳入耳中,驚得狗哥兩條腿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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