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若一人進入傳送陣之後,墨樣和蔣之霖兩人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生怕出現什麼異樣。

不過好在傳送陣正常關閉,就沒有異常情況了,並未出現他們昨晚預想的事情。

兩人都長舒一口氣。

墨樣和蔣之霖兩人面面相覷,墨樣低頭小聲地說:“目前看來,沒啥問題,或許真的是我們錯了,這一切真的都是天定的。”

蔣之霖靠近,側頭說:“傳送陣確實是沒有異樣了,那可能我們真的錯了,或許那人的力量還不足以關閉傳送陣。”

“不過這也是好事,至少沒有出更大的問題。”

墨樣默許了,確實當下是他們覺得最好的結果,傳送陣一切正常,陰界有情況魏之若還可以回來。

“不過就是苦了王爺了,唉。”墨樣背過手,搖頭嘆氣。

……

魏之若從床上醒來,揉著腰:“百勝這個狗**,讓他冷靜點,結果像個瘋狗一樣,死咬著不放。”

經過昨晚的酣戰,他現在渾身痠疼,一點都不得勁。

他在床上折騰一番,想找個舒服的姿勢休息。

百勝被魏之若的動作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把魏之若圈住:“再睡會兒吧,昨天一晚上還不消停嗎?”

魏之若聽完眯眼,怒氣衝衝,反手就是一肘頂在百勝肚子上。

百勝痛的鬆開了手,捂著肚子,大聲說著:“魏王爺,你這是新婚第二天,就準備要謀殺親夫嗎?”

百勝起身,表情痛苦地看著魏之若。

魏之若艱難地撐起身子,被子滑落到腰上,心口的紅砂已經消失。

他拿不出一點好臉色,語氣不善地說著:“幹啥,有啥好看的,昨天該看的都看完了,也都吃幹抹淨了。”

百勝捏著魏之若的下巴,調戲著:“不論是誰品嚐完美食,都會回味一下的吧,王爺你說是吧。

魏之若被氣到,掄起拳頭就是往百勝臉上打去。

百勝一把握住魏之若的手:“魏王爺的身子骨也不行啊,才一天這力氣就小了這麼多了,還真的是適合當小嬌妻。”

魏之若輕蔑一笑,另一隻手攻向百勝痛處,但百勝反擒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壓在身下。

百勝一手控住魏之若,他的食指尖,在魏之若身上的戰果上摩挲:“魏王爺,你這是想讓我,在你身上再種下幾個印子嗎?”

“百勝,你別太得寸進尺了。”魏之若耳朵通紅,生氣怒語。

百勝也不鬧魏之若了,在他身旁躺下,手掌溫柔地揉著魏之若的腰部。

魏之若有些懷疑,不知道百勝又打著什麼鬼主意:“你這又是整哪出?”

百勝唉聲嘆氣,裝作可憐的樣子:“這不是我闖出來的禍嗎,所以想要彌補一下,夫君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魏之若也不再說話,安靜地躺著。百勝溫和有力的揉著。

“確實百勝按的還挺舒服的,就暫時原諒他吧。”魏之若想著,慢慢進入夢鄉,昨天晚上太累了。

……

侍女敲門,將早餐放在房中,就快步離開了,目光不敢移動一下,筆直地盯著前方。

因為魏之若還是不太舒服,所以百勝索性將準備好的菜餚都端到床邊。

百勝拿起粥,在嘴邊吹了吹,對著墨樣做張嘴的動作:“啊~”

魏之若白他一眼,準備拿過去自已吃,百勝將粥拿到一邊:“不行,必須我餵你。”

魏之若無語死了:“為什麼啊,我又不是不會動,百勝快點給我。”

百勝死活不給,魏之若拗不過他:“好好好,我吃行了吧。”

百勝喂著魏之若吃。

飯後魏之若臥在床上休息,百勝則在一旁給他揉著,一身上下揉了個遍。

禹燼燃和禹詩敲門:“百勝哥哥,我們可以進來嗎?”

百勝聽聲音,回著:“進來吧。”

兩人進入房中,瞧著房內的佈置,還真是喜氣。

走近看著地上的婚服,禹詩捂住眼睛,害羞地說:“你們都穿著衣服的吧?”

百勝笑著:“沒穿衣服敢讓你們進來啊。”

禹詩拂著胸口,長吁一口氣。

“你們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百勝看著兩人。

禹詩把手裡的東西交給百勝:“昨日不是你大喜之日嗎,所以就準備了一些禮物。”

禹詩環視周圍:“對了墨王爺呢?”

百勝側過身,露出正在休息的魏之若。

禹詩看到累成一攤的魏之若,還有他身上的紅印子,她意味深長地笑著,還偷偷給百勝豎了個大拇指。

百勝也回了她一個大拇指。

禹燼燃也拿出手裡東西,交給了百勝,但他沒多說什麼。

他們簡單的問候了一下,百勝就將兩人支走了,擔心吵到魏之若休息。

雖然此時魏之若已經醒了。

……

從墨樣帶著蔣之霖回到王都以來,各種事情就接踵而至,兩人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蔣之霖枕著墨樣的手臂,安靜地躺著:“有些無聊啊,我們就這麼躺一天嗎?”

“今天我們去集市逛逛吧,我們回來之後,我都沒有帶你出去看過。”墨樣輕聲說著。

蔣之霖很是開心:“真的嗎?太好了,那我們可以去吃好吃的嗎?來了這麼久還沒嘗過陰界的特色美食。”

蔣之霖想著美食,垂涎欲滴。

墨樣側身抱住蔣之霖,像哄小孩一樣:“當然可以啦,今天就帶你去逛,隨意暢快地吃。”

倆洗漱穿戴好,就出發前往集市。

集市之中熙熙攘攘的全都是人,熱鬧非凡。

蔣之霖看著場景,一下就感覺回到了學校后街,學生下課在街上穿梭覓食,煙火氣撲面而來。

蔣之霖興奮的地逛了起來,牽著墨樣左看看右瞧瞧。

墨樣就緊緊跟在他身後,看著蔣之霖,他的背影真的像一個孩子,對一切都充滿好奇,一步都洋溢著喜悅。

墨樣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蔣之霖路過一個小攤,被上面的小玩意吸引。

“這是什麼呀?”蔣之霖拿起攤子上的小玩意,一臉好奇地問墨樣。

墨樣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小玩意就發出淡淡的微光:“這個就是一個會發光的小擺件,晚上會更好看,你喜歡嗎?”

蔣之霖拿在手中擺弄著,對這個發光小擺件很是新奇。

“但是買回去,我也不知道咋讓它亮呀,它不亮就沒什麼意義了。”蔣之霖遺憾地把擺件放回原位。

墨樣笑著給了錢,把擺件買了下來:“等你以後想看了,有我在你身邊點亮。”

蔣之霖嘿嘿一笑,拿起擺件繼續逛著。

兩人逛累了,墨樣帶著蔣之霖來到最好的酒樓坐下,墨樣熟練地點好菜。

蔣之霖連選單都還沒看到:“這麼快就好了?”

墨樣點頭,信心十足:“都是很好吃的,包你滿意。”

“那就期待一下吧。”蔣之霖拿著筷子,迫不及待。

片刻後,桌上擺滿了美食。

“這些可都是陰界最為有名的菜,都是特色美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快嚐嚐吧。”

墨樣拿起筷子夾著菜,放在蔣之霖碗中。

蔣之霖品嚐起來:“這個風味實在獨特,是以前沒有吃過的口味,咬起來酥脆爽口,入口時微酸,但又有回甜。”

“這個好好吃啊, 這是啥做的呀。”蔣之霖一遍邊往嘴裡塞,一邊說著。

“慢點吃,慢點吃。這個就是穀粉做的,你喜歡吃,以後給你做。”墨樣看他狼吞虎嚥,倒了一杯茶水遞給蔣之霖。

蔣之霖仰頭就是一杯,把剛剛吃的都嚥了下去:“你會做這個嗎?”

墨樣點頭:“在陰界生活的人,基本都會做這個,是一種小吃,簡單又方便食用。”

蔣之霖又夾著其他菜吃著,每一個都很好吃:“不愧是墨樣精選。”

直到他看到盤中圓圓的一坨肉,中間似乎還有骨頭,他有點不敢動,不知道是啥東西。

他拿筷子指著,好奇的問墨樣:“這個是啥呀?看起來應該是肉吧。”

墨樣順著他指的方向:“這個是地支的尾巴,難得一見的美食,很好吃的。”

蔣之霖大驚失色,放下筷子:“啊!就是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妖獸嗎?它是可以吃的啊。”

“是的可以吃,地支是妖獸中,為數不多可以作為食物的,肉質鮮美緊。”

“只不過平時難遇到,而且一般人也無法斬殺,是難得一見的。”墨樣邊說邊夾了一小塊給蔣之霖。

他遞到蔣之霖嘴邊,蔣之霖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選擇相信墨樣,閉眼吃了。

剛進嘴嚼著,蔣之霖就瞪大眼睛,很是驚訝:“沒想到這個竟然這麼好吃。”

“肉質緊實彈牙,少許調味,保留食材原本的滋味,細品鮮甜,怪不得會成為特色美食。”

墨樣用很小聲地補充著:“而且它還十分地補。”

“啥?你剛剛說了什麼嗎?”蔣之霖沒有聽清,確認自已是不是聽漏了什麼東西。

“沒事沒事,不重要,繼續吃。”墨樣搖頭,繼續給蔣之霖夾肉吃。

就這樣兩人繼續一路逛吃逛吃,一下就逛到了晚上。

夜色之下,身旁路過的人手中都拿著花燈,向河邊走去。

蔣之霖看著大夥,問墨樣:“他們是去哪裡呀?今天有什麼活動嗎?”

墨樣看著周圍和花燈,突然想起:“今天是燈節,是和去世親人團聚的日子,現在是去送別,最近太忙了,竟忘了這回事了。”

“那這些人裡,有些是鬼魂?”蔣之霖先是震驚。

隨後又想到,燈節又是劇情之中沒有出現的。

墨樣笑著,揉他的頭:“當然不是啦,這只是大家美好的念想,希望與家人團聚。”

劇中,墨樣出生起就沒了父母,他從小就是被軍營裡計程車兵輪番帶大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會成為陰界的第一將軍。

“墨樣我們也去放燈吧!”蔣之霖期待地看著墨樣。

墨樣則是一臉無奈:“從未見過我的父母,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參加過放花燈。”

蔣之霖摸著墨樣的臉:“你不是也說了嗎,是大家美好的念想,我相信你的家人會很開心你為他們放花燈的。”

蔣之霖拉起墨樣的手,往河邊走去。

人們將燈輕輕放在河中,有人原地注視,有人一路跟隨,花燈隨河流漂向遠方。

墨樣從身上取出一塊玉石,放在手中:“這是我出生時,放在我身邊的,是對我父母唯一的印象。”

墨樣將玉石放在燈中,花燈載著唯一念想離開。

蔣之霖牽著墨樣的手:“我會一直陪在你身旁。”

墨樣抱著蔣之霖,最後還是忍不住落淚了。

每個人手中的燈都不一樣,有人將它折成了一隻小船,有人將它折成了一個小人,有人用它折出了一隻小鳥……

問他為什麼?

因為小船可以保護他安全到達,小人能緩解一路的寂寥,小鳥能載他展翅翱翔……

煙花在空中綻放,人群之中,兩人十指相扣,緊緊靠在一起。

……

蔣之霖和墨樣兩人回到府中,整整逛了一天,今天蔣之霖玩的很開心。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明明早上逛完還很累,但吃完午飯之後,到現在他還是感覺精力十分充沛,一點都不累。

兩人一同沐浴完。

躺在床上,蔣之霖完全睡不著,感覺還能再玩一整天,翻身看墨樣。

“墨樣你睡著了嗎?我現在為什麼一點都不困呀,好奇怪。”

墨樣也沒有睡著,而且他心知肚明,原因是什麼:“可能是吃了地支肉吧,所以比較精神。”

蔣之霖繼續躺著,突然安靜下來,他只感覺渾身燥熱,像是有一股牛勁沒地方用。

墨樣撐起跨在蔣之霖身上,蔣之霖伸手摸著他的脖子:“好燙,墨樣你生病了嗎?”

墨樣搖頭,猝不及防地低頭吻了上去。

蔣之霖雙手扶著他的腰,積極回應著。

蔣之霖突然反應過來,推開墨樣,質問他:“老實說,今天的地支肉是不是你故意點的?”

墨樣眼見被戳穿,手摸著蔣之霖的耳朵,委屈地說著:“那我還繼續嗎?”

蔣之霖吻了上去,咬著墨樣的嘴唇,墨樣就當蔣之霖答應了。

墨樣脫下他們衣物,互相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慾望蔓延在整個屋子。

兩人一晚接連戰鬥,耗光了所有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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