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皓月,懸天制空。輝亮的月光,如水一般,灑入天地。千里銀河,璀璨奪目,就像沾滿了白花的大江,流到了天上。

月夜下,我和老小子真的像個小偷一樣,鬼鬼祟祟的向著學校最後的實驗室地下室走去,今晚是時候終結這一切。

孤獨影子被拉的些長,我倆在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誰也沒有底,誰心裡都很發慌。

實驗樓門口,兩旁高大的樹木左右搖擺,甚是詭異,走進高高的樓梯,我倆默契的放慢了腳步,相互對視了一眼,直接向著地下室走去。

也不知道哪來的風,這陰暗的地下室門口,竟有徐徐微風傳來。我和老小子相互之間看了一眼,也算是打了打氣,就向著地下層走去。

兩旁斑駁的牆皮,依然能感覺到煙燻的味道,可見當時這裡的火災有多麼大。周圍很壓抑,我和老小子一人一個強光手電筒,基本上也把這裡照的猶如白晝。

我和老小子都是這藝術學院的新生,藝術學院的8號樓,是以前醫學院的實驗樓。8年前,實驗樓的地下層曾經發生過非常大的火災,死了一個女學生,然而就從那裡開始,這醫學院就常常發生鬧鬼的怪事,什麼半夜找皮人,白手的鬼故事,都是出自這醫學院。8號樓止不住的有亡人事故,非但沒有查出怎麼回事,還引起了非常大的社會恐慌,醫學院開不下去了,就荒了起來。現在又是哪位大領導,在這裡創辦了這所私人的藝術學校。也不知為何,這實驗樓沒有被拆除。

我還有老小子,和其他的新生一樣,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不愛學習的學生,然而我和老小子卻遇見了不普通的事,對於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們兩個人心中的夢魘。

我和老小子也遭到了邪祟的纏身,一個可怕而又難纏的鬼。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已經想盡了方法,軟的也好,硬的也罷,都沒有什麼用。最後我們從市裡找到了賣冥物有名的神婆,讓他來幫我們擺脫鬼的束縛。

其實為了擺脫鬼,我們經常來這地下室,早已經習以為常,只是我們今天就要真正面對她,確實也害怕的不行。

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我四下看了看,輕聲說道,沒錯就是這裡了。

老小子看樣子也嚇得不行,緊緊的盯著我,點了點頭。

我從腰間取下大錘,自已給自已壯了壯膽,使出吃奶的力氣向著右側的牆壁砸去,“砰”的一聲巨大的聲音,灌滿了整個地下室,把我倆都嚇了一跳。

老小子拉了拉我的衣服說道,小心點…

我沒理會他,又一下向著牆壁砸去,一塊磚頭向著裡面掉去,我仔細看了看,果然這個牆只有半邊厚,而且裡面被封了一個房間。

我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又一下的掄起大錘來,不一會兒,這裡就讓我打出來半身大小的洞。

老小子見我有些累了,擺了擺手,接過錘去,繼續向著牆壁砸去。這地下室雖然比較陰冷,我倆這掄了這一會,身體還挺熱。全身散發著日陽之氣,恐懼感小了好多。

我看著洞也差不多了,小聲地叫住了老小子。老小子也累的夠嗆,直接將大錘扔在了地上說道,可以了,走吧…

我倆同時點了點頭,扶著打通的斷牆,向裡面走去。突然間,“撲通”一聲,一個趔趄我們竟然踩進了水裡。

這……倒黴…老小子抱怨的說道。

我仔細打量著腳下說道,尼瑪…這裡面比外面地勢要低,不知啥時候存滿了黑水,水上滿是斷木頭灰…誰讓咱們沒仔細看呢。

老小子看著溼的鞋,心中發怵的說道,要不咱們回去吧,這裡太他媽驚悚了。

我愣了好一會,不行呀,咱們好不容易找到解決辦法,怎麼能現在撤了,回去也會被那鬼纏死。

老小子輕嘆了一口氣,唉,那這怎麼辦,全是這玩意…

死馬就當活馬醫,還是按神婆說的幹吧。我耷拉著臉說道。

冤鬼纏身,逆行倒運。在我和老小子被鬼纏身的時間裡,總能遇見想不到的怪事倒黴事。神婆給了我們指示,我們在陽間很難能擺脫他,必須能夠經過特殊法力,在靠近陰陽交界的洞口處,靈魂出竅,進入陰間殺死他,才能徹底解決我們的問題。這一段時間,我們和家裡的人,服了個軟,又回到了學校裡,悄摸的來到了地下室。

我們也顧不得什麼了,隨手將地面磚頭撿起來,每隔一步左右就墊在水中。老小子擺了擺手說道,可以了應該…

我們來到房間裡的中間,將手電的光圈調到最大,整個房間全然映入眼簾。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也只有十平左右,四周牆壁受潮發黴,還有那綠毛絲絲掛在牆上。站在暗黑的房間,靜靜聽聞,都能深深地感受到場恐怖的大火與邪惡。房間裡的一角,一個木質的文件櫃子,斜著立在那裡。下層早已經被腐爛的一碰就散。也不知道這裡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還要用磚頭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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