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寂笑著看向面前的存華笑著說道:“道友可是來送不寂的。”

“嗯。”存華點了點頭,目光在不寂身上掃過,似乎想要將他深深地刻入心中。存華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不寂,你此去南方,路途遙遠,萬事小心。”

不寂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的。”

存華看著不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他知道,不寂此去,必將掀起一番風雲,也許他們再相見時,已是物是人非。但她也相信,不寂會實現他的諾言,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

“此去經年,不知何日才能再見。”存華低聲說道。

不寂微微一笑說道:“即便咫尺天涯,但說好的再見,就一定會再見的,祝道友安好。”

存華抬起頭,看著不寂的眼睛,點了點頭。

“那麼,就此別過吧。”不寂做一道揖說道。

存華並沒有回覆不寂,不寂詫異,隨即存華嘆息一聲對著不寂緩聲說道:“雖相處時間不久,但不知為何,道友的形象已深紮在存華心中,存華不知這是何原因,自知道友要走之時就心生火氣,道心不靜。存華知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所以未來的時間存華也會拋開雜念留駐青海城歷練,如果五年後依然忘不掉不寂道友,那存華便去尋到道友,徹底問心做個了結。”

不寂一怔,原來存華是因為這個,他何德何能,導致這謫仙一樣的奇女子,近一個多月經常易怒。

問心麼,男女道友問心即為問情,成則互為道侶,若不成的話......

不寂見狀鄭重的的對存華說道:“存華道友,你的心意不寂明瞭,你我二人雖相處時間不長,但亦是有緣,若五年後存華道友依然難以磨去心中不寂之道影,便去尋到不寂,到時你我二人再做抉擇,如何?”

存華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隨即便被堅定的光芒所取代。她看著不寂,深深地點了點頭:“好,既如此,五年後你我二人再做抉擇。”

不寂微微一笑,他知道,這是一個承諾,也是一個約定。這層窗戶紙如果存華道友不捅破,他怕是依然不會去想這些,他心中竟然泛起未來見面的期待,他深知存華道友無論性格還是能力,會是個很好的道侶人選,只不過他自已前路不清,既不能立刻答應,也不能絕情似的立刻拒絕,還是順其自然吧,說不得五年內二人都可以忘卻對方。

在不寂的注視下,存華恢復了往日清冷,道決起,人已消失不見,不寂看向存華消失的方向,微笑著搖了搖頭。

不寂轉身,沿著管路向走南方走去,衝著不知去往哪裡的武松、小三二人喊道:“武松、小三,走了,出發。”

最先跑出來的是小三,一陣風一樣鑽進了不寂懷中,不寂則順勢抱起小三,武松也隨即牽著赤菟出現在身側。

“不寂,存華來幹什麼呀。”小三好奇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著小三走了之後,沒人抓老鼠了呢。”不寂回道。

“那是耶( •̀ ω •́ )y”小三在不寂懷中舔著爪爪說道。

“不寂不寂,我跟大師兄新學的詞語,電燈泡,現在我倆在一起,大師兄是不是就是電燈泡呀。”小三又張嘴說道。

聽聞此話,武松一臉無語,不寂也啞然失笑擼著三花貓的後背不言不語,小三也沒在意不寂回答與否,舒服的眯起雙眼,陽光很好,小三困了......

一路南下,這一日來到臨近彭城的一個繁榮的小村莊

村莊寧靜而古樸,彷彿時間在這裡停滯不前。不寂騎著赤菟與武松和小三走在村莊的小路上,感受著這個村莊的寧靜與和諧。

他們來到一家暫時沒有客人的小茶館,決定休息片刻。茶館裡瀰漫著淡淡的茶香,讓人心曠神怡。不寂點了一壺龍井茶,武松則選擇了一杯清茶。小三則跳上了不寂的肩膀,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茶館的老闆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他熱情地為他們沏茶,驚歎於武松和赤菟的英偉,並詢問他們的來歷。不寂簡單地介紹了自已和武松的身份,老人聽後露出了欽佩的神色。他感嘆道:“年輕人,你們真是了不起啊!能夠行走江湖,見識廣闊,真是讓人羨慕,還有一匹良駒和一隻大胖貓相伴,好不瀟灑,不像老頭我一輩子未出過村子。”

小三聞言對著茶館老闆甩甩尾巴甚是不滿,誰胖啦... ̄へ ̄...

不寂微笑著說道:“老人家,您這才是真福氣,一輩子在一個地方生老病死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眾生追求的無非是老人家您目前的狀態了。像我二人行走江湖風餐露宿,更多的時候會感到疲憊和迷茫。有時候,想想停下來休息,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老人點了點頭,深有感觸地說道:“年輕人,你說得對。人生就像這杯茶,需要慢慢品味。有時候,放慢腳步,享受當下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對了老人家,我們的目的地是彭城,可否為我二人講講彭城的事情,我二人也好提前做些準備,以免進了城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武松出聲問道。

老人家上下打量著武松,趕緊笑著說道:“這位壯士說笑了,看您這身板,哪怕彭城馬幫的人也不會先招惹與您的。”

聽聞馬幫二字,不寂和武松暗自對視一眼。

“馬幫,可是江湖傳聞在大夏境內黑白通吃的那個馬幫?”武松追問道。

老人家笑著回覆道:“正是那個馬幫,彭城有分舵,就連我這茶館每個月都要額外給他們上繳十兩紋銀呢。”

武松眉頭一皺,說道:“開茶館還得給馬幫錢?”

“那是自然,在我們這裡都這樣,官府收官府的,馬幫收馬幫的,官府管的馬幫敢管,官府不敢管的,馬幫依然敢管,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馬幫的存在除了多交錢了,其餘也挺好,只要花了錢,就可幫你處理公道,雖然確百姓實剩不下幾個錢了,但是有口吃的,並且能安穩過一輩子就行啦。”老人家悄聲說道,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不寂聞言嘆息,面對如此不公,老百姓竟然還很滿意。

“那除了馬幫還應注意什麼呢?”武松復又問道。

“那自然是官府和八極宗了,官府自不必說,而這彭城八極宗跟彭城馬幫一樣也是分壇,是練武的幫派,據說遠在天邊的八極宗宗主是武道大宗師,老頭兒也不知道武道大宗師是什麼,反正是厲害的緊,在彭城,八極宗的人比馬幫還要厲害一些,不過這八極宗不與老百姓打交道,他們多與守城軍來往,八極宗的很多人都是入伍或者退伍的呢。”老人家給二人添上茶水說道,看得出今日人少,老人家也很少有交流的機會,很樂意跟不寂和武松分享。

聽到八極宗三字,武松眼神一凌心中一痛,冉兒......

“八極宗……”武松口中重複著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抬頭看向不寂,眼中帶著一絲詢問。不寂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聽老人講述。

老人似乎並未注意到武松的異樣,繼續說道:“八極宗的人雖然厲害,但只要不招惹他們,他們也不會為難普通百姓。在彭城,我們老百姓只要遵守三方制定的規矩,生活還是比較安穩的。”

武松聞言,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江湖中人行事多憑喜好,規矩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紙空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如同平民家中有漂亮妻子和閨女的,鮮有能保護好的。但他也知道,於老百姓而言,老人家所言非虛,這是他們在這個世界掙扎生存下的智慧。

不寂接過老人家的話,開口問道:“老人家,彭城可有什麼名人軼事或者有趣的地方嗎?”

老人想了想,笑著說道:“彭城雖小,但趣事卻不少。就說那彭城四寶吧,每個都是彭城的驕傲。一是彭城美酒,據說釀製方法獨特,飲一口便能讓人陶醉;二是彭城的絲綢,細膩柔滑,是各地商人都爭相搶購的寶貝;三是彭城的馬匹,這裡的馬匹矯健有力,是江湖俠士和軍隊都喜愛的坐騎;四是彭城的兵器,這裡的鐵匠手藝精湛,打造的兵器鋒利無匹,是武林中人都想擁有的寶貝。”

不寂和武松聽得津津有味,心中對彭城更加期待。他們知道,這次彭城之行必定不會平淡無奇。

“老人家,你瞧瞧我這酒如何。”武松自懷中取出一個酒囊,自然是杜康,這一路上武松都不捨得喝。

老人家好奇的接過酒囊,開啟蓋子,鼻子一嗅瞬間眼神一亮道:“好酒,好烈的酒,這烈之一項彭城美酒輸了。”說完也並未飲用,而是擰好蓋子還給了武松。

“老人家不品嚐一下?”武松接過酒囊詫異的問道。

“哎,歲數大了,今生所好無非茶與酒,壯士這酒怕是不好弄的吧,老頭子我只怕品嚐完之後就再也喝不下其餘美酒了,那餘生豈不枯燥。”老人家捋著山羊鬍感嘆道。

“這還真是...”武松苦笑道:“老丈通透豁達,一眼看穿未來,武松佩服。”

太陽逐漸西沉,茶館裡的光線也漸漸暗淡下來。不寂和武松起身告別老人,準備繼續前行。小三從不寂的肩膀上伸了伸爪爪,似乎也在告別。

老人家送他們到門口,叮囑道:“年輕人,行走江湖要多加小心。彭城雖然繁華,但也藏龍臥虎,記得不要招惹是非,祝你們一路順風。”

不寂和武松齊聲道謝,二人、一貓、一馬踏上了繼續前往彭城的道路。

管路上,不寂乘馬,武松牽馬,小三在赤菟的屁股上臥下眯眼,正在此時,只聽旁邊騎馬經過的一行人中有人出聲輕咦一聲。

“籲”,那一行人停下,等待著著不寂一行人來到他們跟前。

“喂,你們二人,你們這寶馬一百兩可願意轉讓給我?”為首的青年騎在馬上高聲說道。

不寂和武松並未搭理只欲擦肩而過,青年的隨從四人接到青年的眼神,騎馬繞城一圈擋住不寂二人。

“怎麼,看不起我馬天豪?”青年見二人不搭理自已,心中不悅,在彭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沒有幾個人敢不賣自已面子的。

周圍普通百姓見有熱鬧,但看清為首的青年之後,趕緊事不關已,低頭加速離去。

不寂聞言轉頭看向為首的青年,眉頭微皺說道:“這位叫馬天豪的朋友,我們並不打算轉讓,再者這馬是我大徒弟的,你得問他。”不寂看向武松說道,語氣平和卻堅定的對馬天豪說道。

“呵,有意思,你二人外來的?竟然不認識我。”馬天豪說道,也轉頭看向武松,剛才目光全被寶馬吸引,並未仔細觀察這兩人,此時再仔細看向二人,碰觸到武松那淡然的目光,瞬間打了個冷顫。

“好一條好漢!”馬天豪內心感嘆道,但並不覺得在彭城地界,他需要尊重兩個一看就是外來人的傢伙。

“哼,不識抬舉。”馬天豪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扔在武松腳下,“二百兩銀子,足夠你們買一匹不錯的馬了。”

武松看都不看,一腳把荷包踢開,淡淡說道:“要麼打,要麼滾!”

“哼,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馬天豪臉色一沉,揮手示意身後的隨從,“給我搶過來!”

四名隨從聞言立刻下馬,向著不寂和武松圍了過去。他們雖然看不出不寂和武松的深淺,但馬天豪是誰,彭城馬幫少當家,在這裡他們不信不寂和武松二人能翻出天去。

武松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本不想多生事端,但如果有人敢恃強凌弱並欺負到他師徒的頭上,那他自然不會客氣。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緊接著,只見一匹渾身烏黑如墨的駿馬飛馳而來,馬背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年輕女子,女子身後也有數名隨從。她手持一柄長劍,劍尖直指馬天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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