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學銘愣了一下,隨後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點了點頭,何鑫泉也只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回到現代的計劃只能在拖一天了,好在於學銘偷偷檢視了一下扳指的情況,大部分的紋路已經都是金色的了,看樣子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可以返回了,倒是也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

而且穿越次數可以疊加的這件事也是個好訊息,最起碼可以讓於學銘在兩個位面有更多的活動時間,不需要因為保證物資運輸效率以一天一次的頻率在兩邊兒往返折騰。

二人沒有再繼續聊天,而是直接各回各屋各找各女人,計劃都已經定好了,無非就是晚上半天執行罷了。

而且屋裡有婆娘等著自已,誰願意大晚上的和大老爺們兒扯犢子啊!

兄弟二人回房過上了屬於各自的幸福生活,殊不知現代社會那頭的另外兩個兄弟卻完全沒有睡意。

經過了長時間的討論後,李國富和卞利權終於確認了,於學銘的確是連續兩次回到了現代位面,第一次出現還有可能是二人的錯覺,但是第二次的藍光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存在錯誤。

於學銘的兩次接連出現和消失直接讓留守現代社會的哥倆陷入了惶恐,嚴重懷疑是於學銘被困在民國位面那頭回不來了。

這踏馬可是天大的事兒啊!

什麼掙錢什麼爭霸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邊兒,民國位面那頭可是有兩個兄弟在呢!

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家兄弟的安全問題。

因此在於學銘二人正在民國位面享受腐敗生活的時候,現代這邊兒的兩兄弟只能在不安的情緒中惶惶不可終日。

“老大,你說我們怎麼辦?老二老四他們倆……”

卞利權沒有再說下去,不過他那抽搐的眼角和顫抖的嘴唇無一不在說明著他內心的恐懼和擔憂,於學銘何鑫泉兩個不光光是他從小玩兒到大的兄弟,同樣也是卞利權父親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這兩個兄弟的傾難相助,卞利權那重病的父親怕是沒錢治療了。

李國富也是面色陰沉,顫顫巍巍的掏出了一支香菸點燃,用力吸了一大口後緩緩吐出,兄弟幾人中學識最淵博的他這會兒也陷入了迷茫,因為這事兒壓根就不是他們能想出解決辦法的。

眼下這哥倆除了擔心什麼都做不到。

沉默了好久,李國富終於掐滅了手中快燙到手指的菸頭,語氣艱難的說道。

“守著!不管老四和老二多久回來,咱哥倆都在這兒死守,哪怕等一輩子也得等下去!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回不來……”

李國富停頓了一下,隨後咬了咬牙。

“他們倆的爸媽就咱倆的爸媽,我們替他倆給二老養老送終!”

卞利權艱難的點了點頭,見倉庫裡的氣氛有些過於沉重,連忙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慰道。

“大哥你別多想,事情可能沒有我們想得這麼壞,老四又不是第一次穿越了,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再說了,老四這小子是咱兄弟裡最機靈的,還有老二在一旁幫襯,就算是……就算是回不來,在那頭也能混的很好的,你就放心好了!”

李國富聞言嗯了一聲,而剛剛消停了一會兒的“嗚嗚嗚”聲又一次在倉庫中響了起來,不禁讓心情本就十分焦慮的兄弟二人更加煩躁,同時起身向倉庫角落走去,並對著一個陰影踹了兩腳。

“消停點兒,再不老實特麼弄死你!”

很難想象,這句話居然是從文質彬彬的高材生李國富口中說出來的,而倉庫的角落裡,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外國面孔青年人正一臉惶恐的顫抖著。

“老大,這小子怎麼處理啊?一直這麼綁著也不是個事兒吧……”

面對被五花大綁的青年人,卞利權也十分糾結,青年人的出現是個十足的意外,兄弟二人本來打算等於學銘回來再商量如何處理的,可是現在於學銘那邊兒好像出了一點兒意外,如何處理此人就成了一個麻煩。

李國富對此也是十分糾結,被綁架的外國年輕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是不能放虎歸山的,更何況李國富也深知現在綁架對方的行為就已經是在觸犯法律了,時候怎麼解決都是個大問題。

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勉強緩和一下緊張的神經後,李國富無奈的揮了揮手。

“先這麼繼續綁著吧,反正按這小子自已的說法也沒啥親戚朋友社交圈啥的,失蹤一陣子也沒人找他,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有啥事兒,至於以後怎麼處理他……還是等老四回來再說吧,老四一定會回來的!”

李國富口中這麼說著,眼神也漸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沒錯,老四一定會回來的!”

卞利權也在一旁附和著,兩兄弟隨即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回到了於學銘剛剛出現過的位置旁,將兩個摺疊行軍床都擺在旁邊,同時開口道。

“老大,我守夜,你先休息會兒,等老四回來了我喊你起來!”

“老三,我守夜,你先休息會兒,等老四回來了我喊你起來!”

一模一樣的說辭讓準備守夜的兩兄弟都愣了一下,隨後同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就連心情都放鬆了許多。

“不爭了,一起守著吧!”

兄弟二人做出了決定,順便拿出了兩個麵包作為今晚的晚餐,看樣子肯定是不打算睡覺了,至少在於學銘回來之前是不打算睡了,或者在達到他們的生理極限之前。

而相比於現代社會兄弟二人行軍床加麵包的生活環境,於學銘感覺自已的處境更加悽慘,雖然有大別墅住著,兩個佳人在身邊伺候著,但是就是各種不習慣。

畢竟現代人哪裡經歷過這場面?

喝多了的時候還好,什麼事情憑藉著自已的本能做也就做了,而現在放在清醒狀態下於學銘只感覺非常彆扭。

尤其是自已房裡這姐妹二人乖巧到了極致,從於學銘進屋開始,更衣洗臉刷牙泡腳這一系列事情愣是沒讓於學銘動一點兒手。

享受是真享受,但是於學銘卻也是真的有點兒適應不了這樣的生活。

可是於學銘的阻撓卻沒有絲毫作用,哪怕是一句“我自已來就行”都會讓姐妹倆立刻眼圈泛紅,語氣稍微重上一點兒姐妹倆就會立刻掉小珍珠,著實讓於學銘頭疼。

更別說這樣的生活在未來將會成為一種常態,這更讓於學銘感覺十分恐懼。

於是乎在洗漱結束以後,躺在床上的於學銘決定和姐妹倆好好談談,暫時拒絕了姐妹倆準備侍寢的小動作,於學銘在床上盤腿坐好,一臉正色的開口了。

“垚垚、淼淼,你們也知道了,我是在國外出生的,在家庭習慣這方面和你們原本被教育的那些不太一樣,所以我希望你們能稍微改變一點兒,不然的話……”

還不等於學銘說完,姐妹倆的小珍珠就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看得於學銘眼角頓時瘋狂抽搐,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嚴肅姿態也瞬間垮了下來,切換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二位美女,你們倆真是水做的啊,這眼淚咋就說來就來呢,以後咱們這日子還不知道要過多久呢,你倆天天這樣……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姐妹倆聞言哭聲立刻小了一些,於學銘見狀也立刻加緊了勸說。

“你們看啊,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對不對?以前的事兒都過去了,你們不就是因為出身有些自卑嗎?我都沒在乎你們糾結什麼啊?我還能不要你們是咋的?今天那個洋人你們也看見了,對你們眼神有點兒邪念我都差點兒崩了他,我這樣的態度還不能說明問題嗎?我是真的拿你倆當媳婦兒的!”

姐妹倆聞言同時點了點頭,領事館裡發生的事情的確讓她們非常感動,在這個女人沒有絲毫地位的時代,於學銘的這個行為已經算是超出常理了,尤其是姐妹倆的出身還是最卑賤的那種。

也就是從領事館的事情以後,姐妹倆就已經從心裡徹底認可了這個男人,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因為對方買下了自已,因此她們想盡自已一切能力讓對方滿意,殊不知這些行為卻讓於學銘無法接受。

而這會兒於學銘的話還在繼續。

“既然你倆也知道這件事,而且也認可作為我妻子的身份,在平時的生活裡是不是也應該尊重一下我的習慣?別的不說,就說生活裡很多我能做的事情,真的不用你們伺候,我真沒這個習慣,可以嗎?”

於學銘的語氣盡量平靜,兩姐妹也在對視了一眼後懵懂的點點頭,緊接著稍微等了一會兒,在發現於學銘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後,一左一右鑽進了被窩。

“誒?我話還沒說完呢!”

“等會兒,你倆又要幹嘛?”

“不是,咱能不直接睡覺啊?”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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