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

梅娘剛要說完,卻被俞晉打斷。

“你的答案我只想一個人聽。”

說罷,他將青年的耳、唇封住,隨後看向梅娘,問她,“你選誰?”

“當然是江郎。”

梅娘毫不猶豫。

“好,你覺得他會選誰?”

“我......我希望他選自已。”梅娘回道。

“好。”俞晉點點頭,將梅孃的耳、唇封住之後,解開江姓青年的禁制問道:

“你選誰?”

江姓青年猶豫一會,方才回答道:

“我選她。”

“你是在想她選的誰是嗎?”俞晉丟擲了關鍵問題,這也確實是青年剛才所想。

江姓青年不說話。

“那我告訴你,她選的自已。”

俞晉的話猶如一把利劍插在他的心頭。

江姓青年立刻連連搖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看向梅娘,喃喃道:

“不......不可能!她怎麼會選自已!”

“哦,那也許是我聽錯了。”

俞晉一揮手,梅孃的禁制隨之解除。

梅娘雖不能聽,也不能說,但是夫君的神情她看在眼裡,她感到事情不對。

“剛才我聽錯了,梅娘選的好像不是自已。公平起見,這一次你們兩個都可以聽到、說話。其餘規則不變。”

“你為什麼選自已?”

江姓青年此時有氣無力,他忍受著妖煞帶來的痛苦,質問梅娘。

“我!我沒有!”梅娘在聽到夫君所說後,連忙辯解。

“罷了,罷了……你能活也很好。”江姓青年有氣無力道。

“投票時間到!梅娘請選擇!”俞晉此時就像節目主持人,冷眼看著兩位嘉賓。

“我.....我選他!”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梅娘有些猶豫。

而江姓青年沉吟一會,最後默默說道:“我選自已。”

這是梅娘最初希望的場景。但是真實發生了,她卻高興不起來。

因為她能感覺到,她的江郎不是她的江郎了。江郎此時只有自私和心安理得,還有那讓人痛心的懷疑。

她突然很想改變選擇,於是看向俞晉。

“我能不能改選擇?”

“不可以。”

俞晉毫不留情。而江郎此時嘶啞著、哀求道:“求求你了梅娘,我不想死......再說了是你先選的自已.......”

“我......選自已?我選自已?”

梅娘此時心裡滿是失望,她再度流淚,不是為了眼前這個負心漢,而是為了自已。

她看向俞晉,又回過頭看向她的江郎。

“你怎麼會相信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也不相信我?難道你覺得我真的會選自已?我為什麼不能選自已!?”

江姓青年在梅孃的聲聲質問下啞口無言,他嘴巴張了張,終究是什麼也沒說,將頭低了下去。

俞晉在此時為江姓青年去除了體內煞氣,但是什麼也沒說,在等梅娘做最後決定。

“讓他走吧。”

梅娘緊咬嘴唇,妝容已花。

江姓青年見狀,從地上猛然撿起一塊石頭就要砸向自已腦袋,卻被俞晉制止了。

“難道你要放棄這寶貴的生機嗎?難道你不想以後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嗎?”

是呀,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再也不用受妖煞之苦。青年猶豫了。

“我......我......”青年步履蹣跚,慢慢向遠處走去,邊走邊說道,“梅娘你不要怪我,說起來我有今天也跟你有關係,你就發發慈悲還我一個正常生活好不好?”

梅娘沒有回話,視線看著江郎,冷若冰霜。

“我去搬救兵!”江姓青年拔腿就跑,邊跑邊喊道,“我去找人來救你!!!等我!!!”

隨著聲音的逐漸遠去,梅娘臉上的淚痕也幹了,白晶晶的兩條像剛才那輛損毀了的馬車壓出的車轍印。

“你殺了我吧。”對著俞晉,梅娘沒有求饒。

“我本來就沒打算殺你。”

俞晉此時心中也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如果你們都能始終如一,我會幫你們一把。只可惜......”

梅娘沉聲回道:“我要謝謝你幫我看清這鏡花水月,如今我心已死,別無他求。”

仔細想想,就算都活下來,凡人又能活幾年呢?

“既然你不惜命,借我如何?”

俞晉此時完全沒有殺掉梅孃的心思,反倒是看上了她這一身修為。

三境實力,一千二百年道行。在這附近大小山寨間也算頂尖高手了,就是實戰能力差了點。

梅娘看著俞晉,目光空洞。

“我的命現在在你手上,借不借我能說了算嗎?”

俞晉笑了。

於是一個並不牢固的合作關係達成了,梅娘成為俞晉的第一個手下。

“人性真是經不起考驗啊。”

馬車一顛一顛,載著俞晉一行人回到了白雲山寨。

山寨門口,寨主韓立山迎上了車隊,從車上接下了面色憔悴的韓青兒。

“爹爹!”

多日未見的父女倆相擁在一起,韓青兒抽抽搭搭,韓立山滿臉心疼輕輕拍打著女兒的後背。

識趣的眾人隨著韓立春繞道而行進入山寨,俞晉看著這一對父女,心裡想到,這韓立山自從俞晉來到白雲山寨,好像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山寨半步?

尤其是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以韓立山一千年道行的肉體修無漏境修為,從山寨趕往千足城也不過半日功夫。

這很奇怪。

於是他決定找梅娘問問。

“這裡是白雲山寨嗎?”

梅娘化為一塊玉佩躺在俞晉袖口隨他進了白雲山寨,而俞晉一喚她出來,她就問了這麼一句話。

“你怎麼知道?”

“白雲山寨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怎麼,你感受不到嗎?”

俞晉:“這我還真沒感覺到。是哪種不同?”

“嗯......說不上來。很多時候我也感覺不到,但是每到月圓之夜就不一樣了。”

“哦?”

俞晉來了興趣,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梅娘:“是一種......遠古的呼喚,或者說祖先的呼喚,流淌在血液裡的。”

俞晉算了下日子,後天就是下一次月圓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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