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怎麼也沒想到這次下山竟然會被罰的這麼重,此時他多希望熾王能夠聽見掌門師伯的決定,出手相助。

可即便熾王相助又能夠怎麼樣呢?他又從山洞中出不來。

糾結擔憂了半天發現一切都是自已在徒勞無功的幻想,江城也就釋然了,其實也沒什麼收拾的,所以在申重回雲頂宗時自已只是簡單地在青峰宗上悠閒散步。

四人再次見面時就是在思相境門口,此時他們才知道所謂的思相境原來是青峰山上一處不起眼的山洞,四人相視一眼微微一笑,再相見就是三年後了。

待帶領的師兄引他們進入山洞後才發現裡面還有鐵門封閉的一個個小的山洞,各自被安排進了一個山洞後,師兄便離去,剩下他們獨自在自已的洞穴中。

這裡最為吃驚的要數任雨,她自幼在青峰山長大,但從來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山洞竟然是整個師門都很少談起的思相境,門關上後倒是並沒有多麼黑暗,反而整個山洞發出微弱光亮,使得人並不難受。

任雨沒想到父親這次竟然對自已一點也沒有心軟,也正是此刻她才明白自此刻起她要真正的學會面對後面的路,不能再做父親保護下無憂無慮無比任性的小師妹了。

盤坐在地上,任雨盯著門框,這三年時光在這洞中可如何度過啊?!想到這裡不禁一陣頭痛。

也不知道江城此時怎麼樣了?任雨想起這個還未拜師就先有一面之緣的師弟心中莫名擔憂,明明他和自已一樣都是在面壁思過,也不知道這個擔憂從何談起。

正在任雨莫名擔憂時,只聽見鐵門吱呀一聲,江城探頭探腦地看著任雨,道:“師姐,你幹啥呢這麼苦悶?”

啊?任雨看見江城大吃一驚,他們不是在受罰面壁嗎,怎麼這小師弟就擅自離開山洞來找他了。

見江城挪身進來,任雨連忙起來阻止江城,焦急喊道:“你怎麼擅自出來啊!你快點走,被師兄發現告訴父親你就倒大黴了。快快快,回去。”

江城露出第一次見面時人畜無害的笑容,道:“怕啥麼,師兄剛走,我不是怕師姐你一個人悶得慌麼。”

聽江城如此說道,任雨是又想笑又想罵人,這江城怎麼就這麼多歪點子,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正當任雨焦急時,只聽見鐵門再次吱呀一聲,安遠塵也是側身進來,看見江城也在這裡,不由尷尬一笑,道:“你小子怎麼比我還快?”

“你怎麼也來了?!”任雨徹底頭大了,“這也太兒戲了,趕緊回去!”

安遠塵見任雨攆自已走,嘟囔道:“怎麼這樣子啊,江城在這就行,我來了就立馬攆我走啊,這待遇差距也太明顯了。”

“哪有!”任雨見安遠塵誤解自已,連忙解釋道,“我剛剛攆他走,他也是剛過來啊。”

“哼,我不說,你還不說這麼一回事呢,我一抱怨,你就立馬說了也攆他走。”安遠塵不信任雨,繼續抱怨。

無言以對。

任雨沒想到這兩個擅自離開的師弟此時竟然一個比一個胡攪蠻纏,大聲呵斥他們離開。

見師姐如此生氣,江城倆人不敢再惹她生氣,就悻悻然離開回去。

沒想到倆人就這麼幹脆離去,任雨反而更是生氣,想要衝上去拉著他們再吵一番,誰知到了門前卻怎麼也打不開,心中怒火更是大漲,使出全力也沒拉動,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進來的。

緩了好一會,任雨才將心中的怒火平息,既然被罰在此,不如好好修煉一番,這三年沒有父親指點實力恐怕要被一眾師弟超過,只能更加刻苦修行。

誰知剛坐下沒一刻鐘的時間,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驚呼。

“申師弟,你也出來了?!”江城那特有的聲音透過鐵門傳來。

這小子還沒回去嗎?任雨聽見江城聲音不由再次生氣。

“啊?你倆也在嗎?”申重驚訝地喊道,不用多想此時安遠塵也在外面還沒回去。

任雨眼前一黑,這下好了,三個人全都在外面,完全沒把面壁當回事。

本想出去呵斥三人回去,可想到自已不知為何竟然出不去,任雨就打算大聲叫喊讓他們三個回去。

“咦,為何不把任雨師姐喊出來?”申重見只有他們三個,不由好奇問道。

任雨想著自已才不會和他們不分輕重,沒想到江城欠欠的聲音傳了進來。

“別,師姐要認真面壁呢,不會理會我們的。”

“江城你純純一個大混蛋!!!”任雨聽見江城在陰陽自已,氣的哇哇大叫起來。

外面三人卻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有說有笑地閒聊起來,完全沒把任雨當回事。

任雨再次叫道:“你們這三個混蛋,明明是你們不理我的現在,等明日師兄來送飯菜時我一定要告你們的狀,讓父親再罰你們,再罰你們三年,不,三十年,一輩子!!!”

可惜三人完全不理會任雨,在外面聊的是不亦樂乎,從修煉到尋寶再到那枚槍頭,什麼都談,什麼都說,開心壞了。

任雨見三人鐵了心不理自已,也沒了心氣修行,躺下閉上眼捂著耳朵嘴裡嘟囔著明天一定要狠狠地告狀,添油加醋,讓父親狠狠地懲罰他們。

就這麼滿肚子怨氣中任雨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忽然那該死的鐵門再次吱呀響了一聲,將任雨驚醒,起來卻是看見師兄送飯進來,連忙將昨天江城三人所作所為告訴師兄,讓師兄去稟報父親好懲罰他們三個。

那師兄聽後微微一笑沒說什麼,只是留下飯餐就轉身離去。

滿是得意的任雨期待著父親的懲罰降臨到江城身上,可惜等到第二天師兄再次送飯時依舊沒有任何訊息,師兄仍然是什麼都沒說,放下飯菜就轉身離去。

任雨明白父親並沒有加重對他們三人的懲罰,此時氣也消了,不是太在意,衝師兄說道:“師兄,為何他們三人能夠隨意開啟鐵門,我卻要在這洞裡完全出不去?”

師兄聽見後停了下來本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任雨不明白師兄究竟有怎麼樣的要求,竟然一句也不理自已,氣的只好生自已悶氣。

誰知那師兄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又忽然推開鐵門,衝任雨冷聲道:“在這裡面壁你還以為你是掌門的寶貝女兒嗎?你是在受罰,受罰什麼意思你懂嗎?”

說完便徹底不理會任雨轉身離去。

任雨驀然聽見師兄如此冷言冷語,先是一氣將剛放在桌子上的飯餐掃在地上,隨後鼻子一酸趴在桌上大哭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任雨淚水都哭幹了,才起身要躺下默默忍受這讓人痛苦的面壁時光,可剛站起身卻發現情況不對,那打翻的飯菜竟然完好的擺在桌子上,只是沒了熱氣。

任雨紅腫的眼睛看著飯餐滿是不解,忽然間想起江城曾經在斷水崖陷入過幻境,難不成自已這兩天經歷的全是幻境?

很快任雨就明白這一切真如自已所想,這思相境完全沒理由讓江城三人隨意走動,師兄更沒有必要走了又再次回身嘲諷自已,想到這裡任雨一切都釋然放下。

沒想到陷入幻境後,自已竟然沒有一點點懷疑過這些不合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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