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親王玉坤的身體越來越差,好幾次的決策失誤讓遠在丹陽城的皇上非常不滿。而此刻的知珩知道自已的機會終於來了。

一個月後,瑞親王和知言在與民國和新民國的一場戰爭中,戰術出錯,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可是卻在逃亡的路上被人攔了下來,知言護著身後的瑞親王,最終慘遭殺害。

等救兵趕到的時候,只見林子內滿地的屍體,瑞親王抱著已經冷卻的大公子知言,沒有半點兒形象的嚎啕大哭,瞬間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是夜,知珩看著黑暗中的手下,“這件事做的不錯,沒有留下任何手腳讓父親懷疑。本王讓你準備的東西可否都準備好了?”

“回公子的話,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公子一聲令下。”

“好”

子時,知珩帶著所有手下包圍了玉坤的院子,看著床上突然醒過來的父親,知珩仍然沒有半點兒愧疚之心。

“兒子給父親請安,父親吉祥。”

“老四,你還是來了。咳咳。這屋裡只有咱們兩個人,別整那些虛的了。你這個請安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你自已心裡清楚。老四,這些年以來,為父一直都忽視你了,竟然不知道你竟然有如此野心。不錯,是本王的兒子。”

“既然父親都知道,那就請父親交出兒子想要的東西,這樣咱們的父子之情興許還在。”

“知珩,過來,坐到為父身邊。為父和你說說話。”

“是父親。”

“知珩,不要看為父是當今聖上的皇叔,手握兵權,就能在大秦呼風喚雨,隻手遮天。其實,為父這幾年走的很艱難。皇上猜忌、朝堂官員的明爭暗鬥等等不上臺面的手段防不勝防。咳咳,為父希望你接管王府後,可以保護王府一生平安。”

“父親放心,兒子記住了。”

“好好,知珩。在父親死後,皇上肯定會派新的將軍前來繼任為父的位置。如果前來繼任的人比我們出色,你可知道我們將要面臨的是什麼?知珩,繼續為父一句話,只有忍的住才能成為強者,才能不被人侮辱。為父說的只有這麼多了,知珩,好好記住父親的話,凡事三思而後行。帶為父和知言回家,回丹陽城落地歸根。”

“是父親。”走?怎麼可能?錦安還沒有下落,自已怎麼可能離開中原?除非自已找到錦安,不然休想讓本王離開中原。

果不其然,在玉坤去世後,大秦皇上立刻就派來將軍接替玉坤的位置,負責中原地帶的所有軍事問題。而知珩也只能帶著瑞親王和知言的屍體回到丹陽城。

知珩一進入大秦領地,就有百姓跟在知珩隊伍後面,送別瑞親王。等到知珩進城的那一刻,只見全城的百姓都穿著白衣,站在街道兩側迎接瑞親王。

“咱們的戰神死了,咱們沒有希望了,這下要輸了。”

“瑞親王死了,大秦就要亡了。”

“這可怎麼辦啊?”

而此刻的大秦皇上也聽到了百姓的傳言,怒道“放棄,朕就不信。皇叔死了,朕的大秦真能亡了不可。傳朕旨意,讓行舟務必拿下中原。”

“臣等遵旨。”

事後,大秦皇上慢慢思索著這件事,給自已的手下秘密釋出了一道指令。知珩在丹陽城期間,所有半點兒造反之意,格殺勿論。

瑞親王府內,眾人跪在地上,為瑞親王和知言守靈。

這其中哭的最慘的當屬王妃,不僅沒了丈夫,如今連兒子都沒了。王妃後半輩子看到尾了。雖然還有一個嫡女,前幾年嫁給了當今丞相的嫡子行舟,可是現在連女婿都要去中原打仗。回不回得來還不一定呢,這下王妃徹底沒有了依靠。

“王爺,臣妾該怎麼活啊?”

可欣眼神迷茫的看著這一切,王爺怎麼就死了?如今知珩成為新的瑞親王,自已該怎麼辦?知珩手上可是有自已的把柄。不對,王爺雖然年紀大了,可是身體還是不錯的,難道是知珩做的手腳?他為了王位把自已的父親殺了?可欣感覺自已越來越接近真相,毛骨悚然。太可怕了,知珩這個人太可怕。

又過了一年,自從知珩接管瑞親王府後,將王府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徹徹底底的來了個大掃除,並以王妃身體不適為由,撤了王妃的管家之權,讓可欣全權負責。

除了知言在外的其他兄弟,老二整日以書籍做伴,老三還在戰場上,凶多吉少。老五整日花天酒地,沒有半點兒出息。知珩直接在外面安置了幾處住宅,分家。

眾人看著知珩如此快刀斬亂麻的舉措,雖然有怨氣,可也不敢說啊。生怕觸及了知珩的黴頭,把知珩惹火了。

而行舟也果然沒有辜負大秦百姓的希望。自打行舟上任的一年裡,一共與民國和新民國打了三次仗,次次兵敗,消耗了大秦的無數人財物,間接的增強了中原地區勝利的決心。

大秦皇上看著前方的急報,怒道,“一群廢物。”

“皇上息怒。”

“皇上,依臣之見,還是快些讓瑞親王北上吧。不然再晚下去,只怕是咱們好不容易打下來的京城也要被奪去了。”

“臣等附議。”

大秦皇上閃過這一年裡知珩的舉止,沒有半點兒造反之意。又將目光轉向丞相的臉上,“傳朕旨意,讓瑞親王即日啟程,務必拿下中原。”

“皇上聖明。”

丞相也在心裡罵著自已的嫡子,真是白白的機會都能浪費掉,一點用都沒有。

皇上看著年老體弱的丞相,果真是老了,不然怎麼會給朕推薦一個這麼沒有用的嫡子,當初可是在朕面前說的天花亂墜,可是現在呢?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還耽誤朕一統天下的時間。

一個月後,知珩再次踏上了前往中原的路。知珩回想起一個月前打探到的訊息,錦安,你怎麼敢跟著別人去參軍打仗?錦安,本王來了,你給本王等著。

此刻,錦安被大秦計程車兵逼到了山溝溝裡,整整三天,不敢生火,不敢發出聲響,生怕被大秦計程車兵發現。

“大家在忍一會,餘生他們很快就來,咱們很快就能出去了。”

子時,山下傳來槍聲。

“餘生,他們來了。咱們衝!”

歷經三個時辰,終於可以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了,終於可以不用再睡在地上,吃著野菜了。不得不說,生吃野菜實在是太苦了。

一個月後,新民國和民國得到確切的訊息,大秦皇上不滿大秦這一年的連續戰敗,所以將瑞親王再一次派來了。

“不管誰來,咱們都一樣的打。”

“誓死把大秦趕出去!”

“趕出去!趕出去!趕出去!”

三個月後,民國與新民國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士兵們的鬥志也再一次跌到了低谷。

“唉,真的要再戰一次呢?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再一再二不再三再四啊。如果這一次再失敗,只怕是咱們手底下的人真的……”

“就算是失敗了那又怎樣?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也要站起來繼續打。咱們不能放棄,只要不放棄就有希望。”

“李志偉那邊怎麼說?能在瑞親王身邊暗插人手嗎?能從中獲取資訊嗎?”

“唉,這件事情難辦啊!李志偉回信說,這瑞親王一不好酒,二不好財,三不好色,身旁更是被圍的水洩不通,難以安插進去。”

“這可咋辦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

“唉,只能這樣了。希望李志偉那兒能有新的訊息傳來吧。”

此刻,承德城內的李志偉看著自已手下查來查去就是這麼幾句話,怒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是幹什麼吃的?這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朕養你們有何用?”

“皇上息怒。”

“皇上真的是這瑞親王一點兒嗜好都沒有,咱們的人真的是無從下手啊。”

“還敢和朕頂嘴?沒有用處就是沒有用處,你們還想造反不成?”

“皇上息怒,臣等不敢。”

“啟奏陛下,臣有本要奏。這瑞親王剛剛上位一年就能把瑞親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條,可見不是等閒之輩。瑞親王身為玉坤王爺的第四子,卻能夠代替嫡長子繼承王府,可見不單單是因為嫡長子去世的緣故。依臣之見,瑞親王此人善於工於心計,要不然玉坤王爺也不會讓他繼位。”

“大人雖然你說的有道理,可是現在不是滅自已威風的時候,而是要抓住瑞親王的軟肋,不然咱們中原早晚……”

“皇上,老臣打聽到瑞親王正在尋找一位女子。”

李志偉來了興趣,“嗷?此事千真萬確?能讓瑞親王花費真麼大功夫尋找的女子,想必就是這位瑞親王的軟肋。可有這位女子的畫像?”

李志偉看著呈上來的畫像,這女子真的好看,光看這畫像就有讓人想入非非的本事。若是見到真人,只怕是……

李志偉咳嗽了幾聲,試圖掩飾住自已內心的想法,“這件事任芝他們可曾知道?”

“回皇上的話,瑞親王尋找女子的動作雖然很大,但是動靜卻很小。想必新民國他們還不知道。”

李志偉看著畫像中的女子,真是可惜了這位美人,若不是自已現在進退兩難,自已都想把她納入後宮。唉,還是先把這江山社稷保住再說別的吧。“將這件事告訴任芝,讓他們不惜任何代價也一定要找到這位女子。”

“是皇上。”

三日後,任芝等人看著桌子上的畫像,震驚道,“這不是錦安嗎?”

“這就是錦安。難道說錦安是瑞親王正在尋找的女子?那錦安不會有危險吧?”

“瑞親王能夠派這麼多人在中原地帶尋找錦安,可見錦安在他心裡不一般,我們何不順水推舟,讓錦安去京城打探訊息?”

“不可。這瑞親王陰晴不定,手段及其殘忍。若是錦安在瑞親王手裡有個萬一,咱們怎麼和優南交代。而且咱們現在用的東西都是錦安捐獻的,咱們不能忘恩負義,這件事一定不能讓人傳出去,尤其是不能讓李志偉知道。”

“你是怕李志偉來咱們這兒搶走錦安?不能夠吧?”

“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長個心眼兒的好。”

兩個月後,民國與新民國再一次戰敗,看著漫天煙霧,這一次的中原還能夠破土重生嗎?

而此刻的錦安看著桌子上的自已的畫像,腦海裡回想起自已聽到的謠言。

“這瑞親王真是太殘忍了,如果再來一次,只怕是咱們擋不住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咱們要相信皇上,要相信在前方頑強抵抗計程車兵。再說了就算是跑,你能跑到哪兒去?還是好好在這兒待著,比什麼都強。”

眾人的眼神黯淡無光,嘴裡都在碎碎唸叨“不能跑,跑了真就死了。”

片刻後,眾人又開始八卦了起來,“你聽說了嗎?瑞親王正在重金懸賞找一個女子。你猜猜這個女子是誰?”

“我也聽說了,不過不知道哪個姑娘是誰?難不成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跟你們說,這個女子就是錦安姑娘。你們說如果讓錦安姑娘去打探訊息,不就都能活了?而且還不用死那麼多人。你說說一個女人家為什麼要學男子上陣殺敵?都怪她。要不是她這個禍害把瑞親王召來了,咱們都不用擔心受怕的。真是個狐狸精。”

“你這個老東西,你兒子受傷不是人家錦安救的?人家錦安姑娘無論是武功還是槍法哪一個不比你兒子強。你兒子他們都能上陣殺敵,人家錦安姑娘為什麼不能去?你這是在破壞集體團結,小心我去告你。”

“你這個老婆娘,我也就是那麼一說。”

“你就這麼上嘴唇下嘴唇一開一閉的,不僅毀了人家姑娘家的清白,還編排人家錦安姑娘。再說了,這錦安姑娘怎麼可能和瑞親王認識?”

“你懂個屁,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兒子現在在將軍身邊伺候,他親耳聽將軍說的,錯不了。”

“那錦安姑娘是怎麼認識瑞親王的?她不是優南將軍的妹妹嗎?”

“誰知道呢?反正我這個老婆子說的都是真的。”

“切”

一時間關於錦安和瑞親王的謠言傳了出去,什麼好壞話都有,有的更是說錦安是內奸,不然為什麼瑞親王來了以後就一直戰敗?

眾人更是要求將錦安殺了,才能洩憤。

錦安回想起自已對知珩的印象,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滿腦子裡只有一個冰冷冷的眼神看著自已,還有就是他整日來藥堂偷看自已跳舞,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印象。

“錦安求見。”

這是錦安第二次來到這裡,第一次是錦安捐東西要王府,這一次的錦安似乎眼神更加堅定。

“錦安,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嗎?”

“我要去京城。”

任芝等人震驚道,“不行,你不能去。”

“錦安,你是因為這幾日的謠言嗎?這件事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而且我們也已經派人鎮壓了,過幾天就不會再有謠言傳播出來了。”

“錦安,你現在冒然進京,只怕是正好上了瑞親王的當。”

“錦安,這瑞親王手段殘忍,不是一般的等閒之輩,你是鬥不過他的。”

錦安嘲諷的笑道,“鬥不過,也要鬥。難道現在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話音剛落,屋內一片寂靜。

片刻後,任芝嘆息道,“真的要去嗎?想好了?”

“想好了,只能去。”

“錦安,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的生命安全。”

“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錦安,只要是我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錦安哽咽道,“不要讓餘生知道我去了京城,也不要讓餘生去京城。還有就是,請你們還我和我哥哥清白。”

“錦安,我們答應你。”

“好,多謝。”

直到關門的那一刻,錦安才讓眼眶中的淚水流了下來。

三日後,任芝親手寫下澄清信,在百軍面前誦讀,“今有不實言論,企圖破壞我新民國的團結,朕今日為此澄清。優南將軍與錦安是大周安定王的後代,是我中原的後人。安定王一生為國效忠,優南為國捐軀,錦安為國捐款捐物,耗盡家產。他們是我們的驕傲,是我們祖祖輩輩都要學習的楷模。你們現在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是錦安無償捐獻給我們的,若再有汙衊錦安和優南的言論,斬立決。”

錦安看著眼前的眾人,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隱隱約約好像看到父親和母親還有哥哥以及餘生站在自已面前。

一個月後,錦安來到京城。錦安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城牆,心裡百感交集。而錦安的舉措也引起了大秦士兵的不滿。

“你站住,你在看什麼?從哪兒來的?不會是新民國的奸細吧?來人啊,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親自詢問。”

與錦安同行的人心裡也緊張了起來。

只見錦安三下兩下就把挑事計程車兵打倒在地,“你們有資格查我?去和知珩說一聲,故人相見。”

“大膽,瑞親王的名諱也是你能說的,瑞親王本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錦安拿出手中的畫像,放在眾人眼前,“睜大眼看清楚了。”

一些知道畫像計程車兵看到眼前的女子與畫像上的女子長的一模一樣,“小姐,剛剛多有得罪,奴才這就帶您去找瑞親王。”

只見剛剛還在叫囂的幾人屁滾尿流的跑進城通報了。

錦安跟在眾人身後,進京。看著街道上全是巡邏的大秦士兵,心裡百感交集。錦安被帶到安定王府的門口,錦安憂傷的望著安定王府的牌匾,心裡感嘆道,父親、母親、哥哥,錦安終於回家了。

“小姐,到了。”

而此刻的知珩聽到奴才的彙報後,震驚道,“自已來的?快,快放進來。”

瑞親王對這位小姐真是重視啊!自已剛剛在城門口惹了這個姑娘,這個姑娘不會告狀吧,自已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是,王爺。”

知珩在屋裡走來走去,直接等煩了,說“本王親自去接。”

知珩懷著緊張又興奮的心情走了出去,剛走沒幾步就遇到了錦安。看著眼前的錦安,黑了,瘦了,手上滿滿都是繭子。

錦安也在打量著知珩,好像黑了些,其他的都沒有什麼變化。看來這幾年過得不錯。

能過得不好嗎?都把京城打下來了,還能活的不好?

“好久不見。”

知珩衝到錦安身前,緊緊抱住錦安,“錦安,錦安,我終於找到你了。錦安,不要再離開我了。”

畢竟多年不見,再加上此刻的知珩和自已是敵對關係。錦安被知珩看著、抱著渾身不舒服,推開知珩,道“我餓了,可以先吃飯嗎?”

“好,我讓人這就備菜。”

錦安本來就不餓,只是自已不想和知珩有太多的肢體接觸,所以才說餓了。錦安發愁的看著碟子內成堆的菜,“夠了,你也吃。”

“好,錦安。”

錦安剛吃飽,就被人帶進去沐浴更衣了。

此刻的錦安心慌,身慌,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看著鏡子中的自已,自已穿著大秦的服飾,越看越彆扭。

知珩看著從屋內走出來的錦安,“錦安,真美,你還是那麼美。”

錦安回絕道,“多謝誇獎。不過這衣服有些不合適,我還是去換件吧。”

知珩自顧自的說著,“錦安,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知道你這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

錦安看著屋內黑壓壓的一片,只有一個蠟燭在燃燒著,這天氣明明還是夏日,為什麼自已感覺這麼冷?看著眼前的知珩,自已還是輸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來找你也只是聽說你在找我罷了,”

“呵,錦安,這話說出來你信嗎?我找你,你就主動送上門?我找了你不是三天兩天,為什麼你之前沒有出現呢?”

“錦安,我不管你這次為什麼回來。我只知道,這一次是你主動來找我的,主動要求回到了我身邊。錦安,我從不養閒人,你明白嗎?”

錦安被知珩盯著毛骨悚然,自已後悔了,後悔為什麼要逞強?為什麼一定要來京城?

“過來給我倒酒。”

錦安緩緩上前,為知珩倒了一杯酒,放在知珩面前。

“餵我。”

知珩看著遲遲不動的錦安,道“聽不懂話嗎?難道還要本王再說一遍?”

知珩看著錦安的眼神特別受用,想反抗但又不能反抗。

知珩不滿意錦安將酒杯放在自已嘴邊的動作,“用嘴餵我。”

錦安詫異的看向知珩,眼中的怒火都已經湧出來了,只見錦安將酒杯摔倒桌子上,怒道“我不會,你不喝拉倒。”

知珩嘲諷道,“這才是我認識的錦安,和小貓兒一樣,會撓人,會咬人。”

只見知珩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錦安,我來餵你。”

知珩將酒壺中酒直接倒在錦安的嘴裡,錦安的手上推來推去,“我不喝,我不想喝,咳咳”酒壺中酒被錦安推的哪裡都是,一路流進了錦安的衣服內。

可是還沒等錦安喘息一口,知珩就徹底發瘋了。

“錦安,你為什麼不聽話?你為什麼要去找別的男人?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跟別人離開?他碰你了嗎?你們是不是早就勾結在一起了?回答我,錦安。”

錦安被知珩壓在身下,死死捂著身上的衣服。可縱使錦安再怎麼會武,男女之間的力量還是存在懸殊。

“你放開我,混蛋,你放開我。別碰我。”錦安看著趴在自已身上的男人。

知珩像是沒有聽得一樣,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錦安哭聲嘶喊著,“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知珩已經聽不清錦安在說什麼了,只聽到身下的錦安一直在讓自已放開她,讓自已不要碰她,怒道“錦安,我放了你整整十年。可是你呢,你和外面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只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錦安,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過你了,永遠不會放過你,你只能在我身邊,哪怕是死,也只能葬在我身邊。”

“我不喜歡你,我不愛你,你懂嗎?你快點鬆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可是我愛你,我想把你留在我身邊,這就夠了。至於你愛不愛我,我不在乎。只要人在我身邊就夠了。”

就在錦安被知珩的話震驚到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零零散散的落在了身旁。

“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盡,你永遠也得不到我。”

“呵,你捨得嗎?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你能死嗎?錦安,你還是那麼單純。你死了,我照樣做,趁熱做。”

“畜牲”

雖然知珩很想從錦安口中聽到自已和錦安在一起愛的聲音,可知珩還是不想讓錦安有可乘之機,將兩人脫下的衣服直接塞到了錦安嘴裡。

“不要,唔,不要,唔,唔,”

“錦安,好好接受我,今夜,你註定是我的。”

錦安拼命的搖頭,看著在自已身上施暴的知珩,“唔,唔”

“錦安,你有沒有讓人碰過你的身體?有沒有讓人見過你的身體?這裡有沒有讓人碰過?這裡有沒有讓人進去過?碰過也沒關係,今後你的身體只能我來碰,只能留下我一個人的印記。”

“嗚嗚”

“錦安,你是我的,你這一輩子早就被我…啊…你只能是我的。”

知珩看著床上的落紅,在錦安耳旁嘶啞著說著,“錦安,我愛你。不要再離開我,乖乖待在我身邊。”

錦安無助的看著發生的一切,心裡喊著“餘生,餘生,餘生”

此刻的餘生好像感覺到錦安的呼喚了一樣,捂著心口,望著天上的那一輪圓月,“錦安,等我,我一定會活著回去。”

這一夜過後,錦安也被知珩徹底圈禁在了安定王府,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出去過。

與錦安同行的戰友也緊張了起來,害怕錦安的安危,害怕自已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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