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雲倔強地重複抓住百里森,終是力不從心,他難耐地抬起下巴,脆弱的脖頸曲線暴露無遺,紅唇微啟,卻發不出聲。

百里森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阿雲脖頸上先前的傷痕。

他原以為阿雲因無法忍受而萌生尋死的念頭,然而他在關鍵時刻卻意外地遏制住了衝動。如今看來,反而是他自已身陷絕境,求死不得。

這現象並不屬於此類詛咒的反應範圍,

或許還有其他未知的力量在暗中作祟,它的目的絕非出於對阿雲的善意,反而更像是為了給他帶來無盡的痛苦和折磨。

百里森心中充滿了對幕後主使的複雜情感,感激之情與怨恨之意交織在一起,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他會柔和的方式懲罰對方。

百里森驟然間勾起嘴角,露出幾顆牙齒緊咬不放,他的眸光如同冬日寒冰,深邃而冷酷,隱藏著即將爆發的風暴。讓人不寒而慄。

經過精心設計的鐵環仍然緊緊環繞在沈從雲的脖頸上,無情地封鎖著他體內的靈力。即便他內心充滿了憤怒和痛苦,也無法掙脫這束縛,更無法實現他暴走的衝動。

沈從雲吃力地掙扎起身,隨即被百里森牢牢地扶住腰,百里森壓下心底的痛苦,憐惜地吻住那隻失去血色的顫抖嘴唇。

沈從雲緊繃又顫抖的身子下意識放鬆,並有意識地回吻。

百里森冷靜下來的眸子再次掀起波瀾,不由加深這令人窒息的親吻。

沈從雲桃花眼淚眼迷濛,痛苦地摟住百里森的脖頸,鼻尖貼在他脖頸仔細輕嗅,雙手不甘心地向上爬,一直抱住百里森的頭。

百里森錯開那隻顫抖的唇,腦袋下壓,咬住沈從雲泛紅的耳垂,餘光看到阿雲後仰的脖子的曲線,因口水快速吞嚥而上下急切滾動的喉結。

沈從雲被百里森放平在床,他難耐地撇開頭,輕哼出聲,視線裡百里森寬大的手掌握住他修長白皙的手掌,手指細長,穿過百里森的指縫,他用力握住,拼命不想鬆開。

“百里……”他聲音嘶啞委屈,眼淚緩緩落下。

百里森愛憐地舔去阿雲眼角欲落的淚珠,另隻手輕揉又安撫性地不斷點火,生怕阿雲從欲色的情緒裡出來。

“阿雲,沒事了。”他低沉而充滿溫度,深情地在滿是汗珠的鼻尖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

沈從雲舒緩地輕哼一聲,算是回應。

儘管他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但他仍然保持著從容不迫的態度,享受著百里森的無微不至的照顧。

沈從雲很快察覺到了異樣,百里森就像精蟲上腦,只要他醒了就對他動手動腳,一旦試圖反抗就會被毫不留情地堵住紅唇。

沈從雲桃花眼水光瀲灩,雙臂被牢牢地固定在頭頂,修長緊實的腿被百里森寬大的手掌托住。

二十天晝夜不息,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百里森仿若野獸不知疲倦,也不把他當人對待。

沈從雲有時會誤以為自已是玩物般的存在,只有嗅著百里森熟悉的氣味才不會令他陷入恐懼之中,而他敏銳地捕捉到百里森眼中閃過的那抹難以察覺的平靜。

百里森以他的理智霸道地奪取了沈從雲的理智,這一過程就如同解謎一般,他輕鬆地將沈從雲玩弄於股掌之間。

沈從雲在某次鬆懈下來的瞬間毫不猶豫地踹向百里森,卻被對方的大手牢牢地抓住腳掌。

“百里森,你夠了!”

百里森神態自若地垂下眼眸,手中的動作卻未有絲毫的減緩。

沈從雲憋屈地翻過身,雙臂緊緊抱住柔軟的錦被,像只自閉的烏龜。

百里森神色繾綣地俯下身,在沈從雲的肩胛骨上落下輕輕地一吻。

沈從雲烏龜似的將臉埋進錦被,五官的感知降低,體感專注地湧向他的理智,而他的理智如決堤的大壩瞬間被衝沒。

納蘭一家終於歸來,沈從雲被百里森緊緊地擁入懷中。持續不斷的劇烈疼痛讓他瞬間冷汗淋漓,他緊緊地攥著雙拳,無法掩飾那聲細微的痛哼。

百里森溫柔地輕拍沈從雲的脊背,“阿雲,再忍耐下。”

儘管百里森有意將沈從雲帶走,但他最終卻留在了床上。然而,疼痛迅速侵蝕著他的意識,使他的意識陷入混沌之中,時而他在地上睜開眼,時而在屋子的中央睜開眼,眼底是無盡的疲憊和悲痛。

沈從雲胸腔大力起伏,紅唇呵氣,溼潤而滾燙,修長的手指顫抖又無力地蓋住雙目,口中執拗地呢喃著百里二字。

百里森如疾風般出現在納蘭葵面前,他寬大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語氣冷厲,“詛咒之物在哪?”

納蘭葵臉色漲紅,掙扎著回應:“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納蘭明博與納蘭朝見到這一幕,心中驚恐萬分,急忙上前想要解救納蘭葵。

“百里,你冷靜一點!阿姐她那麼喜歡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納蘭明博急切地呼喊著。

百里森眉頭緊鎖,太陽穴處傳來陣陣刺痛,這段時間為了供養貪吃鬼,他的神識已經變得異常衰弱,頭疼的症狀也越發明顯。

他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聲音中透露出暴躁與不耐:“既然不肯說,那就去死!”

納蘭明博大驚失色,憤怒地提醒道:“百里,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然而,百里森此刻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怒吼一聲:“去他媽的約定!今天如果阿雲不能恢復正常,你們都得去陪葬!”

納蘭葵被嚇得花容失色,慌忙從懷中掏出了詛咒之物——一枚精緻的簪子。

原來,那天納蘭葵就暗中派人守在納蘭明博的書房,只待假沈從雲現身,便以命相搏將簪子插入其體內。正主因此中了詛咒,假沈從雲被符咒定住,隨後又被納蘭家的能力重創,此刻正躲在書房的陰影中療傷。

然而,沈從雲並不能完全控制這個分身,如果分身不回來,他也無法獲取對方的記憶。

百里森檢查過簪子,卻發現事情並非如此簡單,他黑色豎瞳緊緊盯住納蘭葵,語氣低沉陰冷如幽谷吹上來的冷風,“只有這個?”

納蘭葵被百里森放開,她緊握雙拳,聲音顫抖,打定主意不承認,“只有這個。”

就在百里森即將發怒之際,納蘭朝突然開口道:“父親……”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納蘭葵打斷。

“閉嘴!”納蘭葵厲聲喝道,身體扭動間粉色衣裙隨之飄動。

納蘭朝意識到自已失言,正想要編造藉口時,百里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原地。

“蠢貨!”納蘭葵憤怒地罵道。

納蘭朝臉頰通紅,委屈地看向納蘭葵:“阿姐……”

納蘭明博氣急敗壞之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百里森來到書房內,目光落在一盆妖冶的紫色小花上,花盆下方沾染血跡。

他經過陰影時腳步一頓,發現了躲藏在此處的假沈從雲。他毫不留情地將人拉了出來,薄唇輕啟,“廢物。”

其實也不能全怪假沈從雲,納蘭家的能力恰好剋制他的分身。

納蘭葵擁有上古神獸白澤千分之一血脈,能夠看穿對方的技能並進行針對性的佈局,這也是為什麼假沈從雲會頻頻中招的原因。

這也是納蘭明博急於破解詛咒的原因,他不希望下一個遭受不幸的人是納蘭葵。

百里森瞬間出現在木屋中,看到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阿雲。

假沈從雲面無表情道:“廢物。”

百里森大手毫不猶豫地拍向假沈從雲,把假沈從雲拍進陰影的同時差點給他拍死。

瞬息,百里森出現在沈從雲身前,摘下小紫花中唯一的白花。

本來安靜的沈從雲嗅到百里森的氣味,他掙扎著爬起身,奮不顧身地向前撲過去,試圖貼在他的身上。

百里森忙將花盆拿開,兩隻手臂展開,有力的雙臂牢牢地抱住身體晃悠的阿雲。

沈從雲顫抖地雙手死死抓住百里森的衣襟,吻住他的唇,他急不可耐地咬破了他的唇角,舌尖毫不溫柔地大力索取。

百里森沒拿花盆的手穩穩地扣住沈從雲的後腰,將阿雲往懷裡摁,他單膝跪地,腦袋壓了過去。

沈從雲逐漸恢復神智,他渾身無力地靠在百里森的懷裡,“百里……我好痛。”

百里森將白花塞進阿雲唇縫,“阿雲,詛咒解除了。”

至於小紫花的作用,是讓人記住當下感覺,並在緊張時一比一還原,還有深陷的作用,在脆弱時使用效果極佳。

兩相配合,極為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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