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以雷霆萬鈞之勢,施展出《五龍掌》的首式“白龍衝擊”。

隨著他一掌擊出,一條長達三米的白龍幻影咆哮著衝向對手。

徐英明和張鳳凰在遠處目睹白龍幻影的逼近,內心忐忑不安。

然而,銀老卻表現得異常冷靜,他雙掌輕推,一道由金銀交織而成的屏障瞬間形成,與白龍幻影激烈碰撞。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徐英明被衝擊波掀倒在地,張鳳凰因武功稍高些,勉強穩住身形,而徐英明則狼狽地滾了幾圈。

塵土飛揚,向四周擴散。待塵埃落定,兩人面面相覷,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他們驚訝地發現,即便距離戰場一百多米之遠,餘波依然讓他們倒退數十步。這究竟是怎樣的實力?宗級?他們心中暗自猜測,但級別差距過大,已無法準確感知對方的實力。

原來,銀老所施展的正是《金銀童心罩》中的一級守護——金銀守護。

這是一種藉助金銀之力形成的堅不可摧的防護屏障,用以守護自身安全。

面具男子原本打算解釋一番,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銀老怒氣衝衝地質問道:“你小子是來真的吧?”他稍作停頓,繼續說道:“好,很好,你就等著瞧吧。”

話音剛落,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翅膀拍打的聲音,一隻展翅數十米巨鳥,瞬間降落在二人中間。從大鳥上跳下二男一女,他們的出現讓原本緊張的氣氛更加凝重。

最後落地的男子大約四十歲左右,身穿紫色華麗長衫,左手持一把紫色長劍。他身材高大,儀表堂堂,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謙謙君子的氣質。

另一位男子年約十七歲,身穿華貴藍色服飾,手持白色長劍。他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宛如世家公子一般。

而那位女士則年約三十七八歲,身著柔美粉紅色衣裳,手持紅色長劍。她身姿曼妙,風姿綽約,歲月似乎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中年男子對著銀老和另一位男子抱拳行禮,笑呵呵地說道:“銀老、龍兄,二位別來無恙。”

銀老率先開口道:“李家的寒鋒小子,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走開!等下把你小子,吹飛了,我可不負責。\" \"你不在你的劍聖山上好好待著,跑到這偏僻的山溝溝裡來幹什麼?\"

面具男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戲謔,他抱拳笑道:\"李兄,久違了。你們一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寒鋒神態自若地回應:\"哦,我聽說北寒州的鐵礦場挖出了寒精鐵,就順便過來看看。

剛好路過這裡,看到你們兩位高手對決,就下來湊湊熱鬧。\"

美婦看到銀老,抿嘴一笑,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她轉身去走到巨鳥目前,好像在拿什麼東西。

這時,銀老怒氣衝衝地走到李寒鋒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憤怒地吼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多管閒事?今天就算你老祖來了,我也要教訓你!\"

他剛要動手,美婦急忙喊道:\"銀老,請手下留情!\" 她舉起手中的東西,原來是一隻烤得金黃、肥美多汁的異獸雞。

銀老立刻停下了動作,雙眼放光地盯著那隻雞,彷彿看到了世間美味。

他一把奪過雞,興奮地大叫起來:\"哎呀,還是李家兒媳有心啊!\" 話音未落,他已經撕下一隻雞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這隻雞原本是他們準備的午餐,因為鐵礦場位於荒郊野地,所以提前準備了美食。

就在這時,金老突然鼻子動了動,瞬間消失在原地。

徐英明二人面面相覷,然後看向遠方,只見金老已經出現在那幾人面前。他二話不說,撕下另一隻雞腿,大口吃了起來。他含糊不清地說道:\"這肯定是李家兒媳婦的手藝,我都忘記上次在你家吃是什麼時候了。\"

美婦從飯盒裡又拿出一個精緻的酒壺,給金老和銀老各倒了一碗酒。

她笑眯眯地說:\"金老啊,那都是去年的事了。您慢慢吃,別噎著。我這裡還有酒呢。\"

李寒鋒轉向面具男,好奇地問道:\"如果不是看到你們的武功招式,我還認不出你們呢。龍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面具男大大咧咧地笑道:\"我這不是要把我那不爭氣的徒弟帶回去嗎。\"

他們原本打算按照幫會的規矩來懲罰他,但金銀二老的突然出現打亂了計劃。就在他們談話間,一個騎著雙角馬的男子走了過來。

他頭戴斗笠,背後揹著龍雀刀,一隻腳踩著馬鐙,另一隻腳則隨意地搭在馬背上。他嘴裡叼著狗尾巴草,面板黝黑,雙眼炯炯有神,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馬兒走到他們跟前,男子輕盈地跳下馬,笑容滿面地問道:“各位尊貴的人物,怎麼有空在這裡相聚呢?”

俊美少年立刻提醒他要注意言辭,而美婦則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得無禮,並讓他向鍾前輩行禮。

少年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按照母親的指示,恭敬地向鍾前輩拱手行禮。

李寒鋒笑著解釋道:“鍾兄,請別見怪,這是我兒子李劍豪,他很少下山,所以可能不認識你。”

然而,斗笠男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轉向面具男,質疑他的動機:“龍淵,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獨吞賞金嗎?”

面具男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我需要向你彙報我的行動嗎?我的幫會成員我會自已處理,你一個怪客的成員,沒資格質問我。”

話音剛落,遠處塵土飛揚。轉眼間,兩個轎伕抬著一臺樸素的轎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轎伕們面板暗黑,雙眼呆滯,四肢粗壯,肌肉發達。轎子的門簾緩緩開啟,從裡面走出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嫗。她滿臉皺紋,目光渾濁,身穿粗布麻衣。

她走下轎子後,陰森森地說道:“呵!這裡好熱鬧啊,看來是我老婆子來得正是時候。”

說完,她的目光轉向不遠處的猴哥,原本嚴肅的表情瞬間變得柔和起來。

猴哥看到老嫗,急忙跑過去。

豬哥在地上嗡嗡地叫著,而徐英明和張鳳凰則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下子會出現這麼多神秘莫測的人物。

李寒鋒則面露不悅地說道:“雙屍婆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然而,金銀二老卻毫不在意,繼續享受著他們的肥肥雞。在環繞著巨大的鳥類旋轉時,猴哥恰巧衝到了雙屍婆婆的跟前,他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懇求道:“師孃,我知錯了,請您老人家降罪於我吧。”

雙屍婆婆嚴肅的回應道:“等回去再好好跟你算賬。”

鐘山則在一旁不滿地冷哼,他大聲說道:“老子大老遠跑到這裡,你們兩個人就想這麼輕易地帶走他嗎?”

他接著兇狠地補充道:“要麼按原價賠償我的銀子,要麼就大戰一場。”

說完,他將長刀豎直插在地上,雙手疊起壓在刀柄上,展示出了他的決心。

怪客組織,沒錯,鐘山正是這個組織的一員。這個組織匯聚了各行各業的頂尖高手,他們或許行為古怪,或許擅長奇淫技巧,或許擅長坑蒙拐騙,但只要有一技之長,就有可能加入怪客組織。不是誰都能輕易加入的,沒有真才實學,連門檻都摸不著。

就在這時,雙屍婆婆的雙眼瞬間變成了純白色,她看向了那兩個抬轎子的傀儡。

她施展出了《傀儡三神咒》中的地級咒語,只見那兩個傀儡用力一躍,如同炮彈般衝向地面的鐘山。

鐘山抬頭看向上方,迅速拔出龍雀刀向上一揮,一道刀光沖天而起,衝向那兩個傀儡。轟的一聲巨響,光芒耀眼,待眾人重新睜開眼睛時,那兩個傀儡已經站在了鐘山的左右兩側。

鐘山所施展的《百變刀法》名不虛傳,它彙集了眾多刀法的精華,沒有固定的招式,因人而異,變化多端,見招拆招,詭異難測。總的來說,這套刀法大開大合,剛猛霸道。

此時,那兩個傀儡伸直雙手攻向鐘山,而鐘山則半蹲下來,雙手緊握刀柄,刀尖朝上緊貼額頭,雙眼緊閉,蓄勢待發。

突然,他睜開雙眼,身體在原地旋轉起來,周身萬道刀影,同時向四面八方射出。

李寒鋒迅速揮動長劍,指向二人交戰的方向,劍尖處凝聚起五彩斑斕的透明光屏,將一家三口和大鳥護在其中。幾十道龍雀刀影接連轟擊在光屏上,引發連串爆炸,最終消散無形。

與此同時,數位高手紛紛施展各自的防禦武技。

面具男輕踏地面,一道龍形虛影浮現,環繞其身,成功擋下數十道刀影。

金銀二老則迅速催動金銀堅壁罩,形成一個碗狀虛影,將二人籠罩其中,抵擋了上百道刀影的侵襲。

然而,徐英明和張鳳凰二人雖距離較遠,卻仍處在餘波的攻擊範圍內。張鳳凰迅速將徐英明撲倒在地,躲進一個一米多深的凹地裡。刀影在頭頂呼嘯而過,令二人驚出冷汗。豬哥則不幸被刀影分解,慘死當場。

雙屍婆婆雖然得益於兩個傀儡的掩護而毫髮無傷,但傀儡卻遭受重創。刀影劈砍在傀儡身上,發出叮叮噹噹的金屬碰撞聲,傀儡的衣服被割裂得破爛不堪,身上佈滿了大小不一的傷口,流出白色液體。

同時,傀儡體內還傳出厲鬼般的慘叫聲,顯然是內部的仿生獸在慘叫。猴哥和鐵塔更是當場慘死,屍體被切割得支離破碎。雙屍婆婆眼見徒兒慘死,帶著兩個傀儡瞬間消失在原地,空中留下一句話:“這個仇,我老婆子記下了。”

鐘山完成攻擊後哈哈大笑,得意地表示今天又賺了三千兩銀子。

他拿起猴哥和豬哥的武器作為懸賞信物,正欲離開時卻被面具男攔下。

面具男冷冷地說道:“殺了我狂龍會的人,還想走?不道歉就想了事?”

鐘山面無表情地回應:“你想怎樣?”

面具男回答道:“不想怎樣,只想和你切磋一二。”

李寒鋒見狀勸解道:“二位不必如此,罪魁禍首已經伏誅……”話未說完,卻被老婆拉著跳上了大鳥,展翅高飛遠去。

面具男雙掌歸一,猛然推出,施展出《五龍掌》中的紅龍裂地掌。一條紅龍虛影飛向鐘山頭頂上方十米左右的位置,盤旋一圈後由上而下攻向鐘山。

瞬息之間,整個戰場再次陷入激烈的交鋒之中。大地像丟進水面的一顆石子,衝擊波向著四面八方擴散。塵土飛揚。

待塵埃落定,只見鐘山頭頂橫刀,斗笠已破碎,衣衫也略顯破損,顯得有些狼狽。

然而,他並未退縮,長刀直指面具男,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塵土瀰漫,爆炸聲此起彼伏,刀影亂舞,龍影翻騰。短短片刻,兩人已激戰五六十招。

二人打鬥身影漸行漸遠。

徐英明二人幾乎被四處飛濺的土塊掩埋,他們從土堆中艱難爬出,拍去身上的泥土。相視一笑,他們決定徒步前往金銀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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