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查到了這些,特殊部門方巖那邊出面,行動迅速地把那本書給禁了。

書籍相關周邊,尤其是洛問心和小師妹的人偶、海報之類的全部都查收了。

賀望瑤問:“是不是這樣就能切斷洛問心跟程景如的能量供給?”

明濯隨口道:“誰知道呢,我懷疑這只是他們的能量供給渠道之一。”

程景如的那些願力線裡,她聽到了很多很多的聲音,大部分是年輕女孩或者男孩,還有一部分,是中年人或老年人的。

那些聲音非常大,充斥著強烈的不甘和貪婪,可惜她當時只覺得吵,把那些聲音都遮蔽了。

總覺得他們的心聲不配傳達到她這裡。

所以沒有檢視他們到底說了什麼,有著什麼樣的願望。

顧栩忽然問:“為什麼這麼懷疑?不如展開說說。”

明濯把自己當時聽到願力線裡面聲音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文和:“你為什麼能聽到願力線裡的聲音?”

他接觸到願力線,聽不見聲音,只覺得靈魂劇痛,一種不堪負荷的劇痛。

駱夫人亦是如此,神魂受到了重創,所以不是自己有問題,而是明濯有問題。

他的心情忍不住沉重了幾分,又是那種無法把控感,讓他內心充滿了無力感。

濯濯,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十幾年前,才出生的你就能解開阮木藍身上無憂佈下的封印,還封存那段記憶一直不被人察覺?

為什麼阮明萱幼年必定早夭的命格,會被才出生的你破解?

明濯:“我就是能聽到啊,你聽不到嗎?哦,那可能是因為我很厲害吧。”

顧栩神情淡淡:“但是我什麼都聽不到,那些絲線在我看來,只是客觀地存在著。”

當時雖然是駱枳操縱著他的身體,但他心裡一片安靜,沒有在絲線上感知到任何東西。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裡想,我到底是什麼人?

明濯輕咳了一聲,把話題拉回來,“所以有沒有可能,程景如從其他途徑在從事非法迷信活動?”

顧栩想到了什麼:“王承祖或許是一個突破口,可以查查他當初是從哪裡找到程景如的。”

賀望瑤:“可王承祖已經傻了……”

這人偷摸摸跟程景如私聯,一路透露他們的行蹤。事後大概被毀滅證據,人變得痴痴傻傻。

顧栩:“沒關係,交給我。”

明濯對這個很放心,阿栩很厲害的,尤其在資訊收集整合方面,好幾次都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

賀望瑤問明濯:“程景如之前突然的爆火,是不是也是洛問心推動的?”

他記得那個時候褚玉琦一直跟程景如別苗頭,可惜完全是被壓著打。

明濯:“那倒不是,她身負大氣運,本來運氣就好,也容易收穫他人的喜愛。”

洛問心不是程景如爆火之後的推手,但《斬靈》節目,確實是他用來收穫粉絲的武器。

只要越多的人喜歡他和程景如,收穫到的信仰之力就越多,他的力量就越強。

之前夭折的《問靈》節目,恐怕也是他發起的吧。

明濯想到梨花谷坍塌的山洞中那具千年女屍,封印被解開,多半也是出自洛問心之手。

當時他應該是想利用千年女屍殺了她,可惜沒能得逞。

之後她從幽靈列車上下來,洛問心還附身在張先的身上,混入了影月族召喚儀式之中。

那次兩人沒能正面交鋒,對方好像只是跑去看熱鬧,可真的只是如此嗎?

明濯陷入了思索當中。

玄門和特殊部門當然不能放任這麼一個不確定的危險分子在外面,可洛問心就像是帶著程景如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找不到蹤跡。

哪怕玄門和特殊部門最厲害的占卜師出手占卜,都問不到兩人的去向。

明濯道:“最近讓玄門的人警惕一些,儘量少出門,多抱團。對了,沈博遠現在在哪裡?”

——

沈博遠走在漆黑的道路上。

這一片的路比較偏僻,沒有路燈,最近有些不太平,已經發生幾起惡性事件了。

玄門的人推測這裡有一隻大鬼盤踞,不好對付,玄門派了幾個人都無功而返。

沈博遠只好親自來一趟,查探到底有什麼古怪。

白天時還寧靜的道路,入夜後忽然陰氣大盛,濃重得像是來到了亂葬崗。

不知何時,天空飄起了雨絲,冰冷刺骨。

雨倒是沒下多久就停了,但霧氣瀰漫開來,空氣裡都是濃重的水汽,能見度很低。

沈博遠經歷過仙緣村古怪的白霧,頓時就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

果然很快他就碰到了那隻大鬼,跟對方纏鬥起來。

這隻鬼不好對付,狡猾無比,仗著地形和濃霧的優勢,不時地搞伏擊。

沈博遠不知不覺,追著對方越走越遠,來到一處文化園內。

這裡是一間油畫工坊,牆上掛滿了待售的油畫。

這些油畫一看就是工匠流水線作品,沒有感情全是技巧,確實成百上千的學徒花費數年時間鑽研的技藝。

沈博遠沒有關注這些油畫,而是看向了隔壁房間……裡面有無數面大鏡子。

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油畫上,那些目光空洞的少女,突然眨了眨眼睛。

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這個人現在空門大開,他死定了。

一隻漆黑的鬼爪悄無聲息地襲向了沈博遠的心臟。

沈博遠聽到破空手,急忙迴轉身,然而鬼爪已近至眼前。

但是很快,大鬼臉上詭異的笑消失了,它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先一步插在它心口的東西。

那是一截平平無奇的白骨,可它卻感覺周身的鬼力和陰氣在寸寸消散。

怎麼可能?它都修煉成大鬼級別了,鮮少有東西能傷它這麼重,一根白骨,怎麼可能?

感覺到即將魂飛魄散,它驚恐地嚎叫起來。

身後的人冷淡地抽回白骨,又給了它一下。

大鬼徹底灰飛煙滅,消失不見。

沈博遠看著面前的人,瞳孔緊縮了一下,“小師妹?”

程景如笑了笑:“師兄,好久不見。”

她的樣子彷彿還是初見,笑得文靜又羞澀,彷彿中間的種種不堪不曾存在過一樣。

沈博遠被這個笑容晃了晃神,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錚然拔劍,“景如,跟我回去,你不能再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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