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雲道長已經聯絡了玄門的人來善後。

後院的風水佈局明顯有問題,是個聚陰之地,人一進去就很容易受氣場影響。

那些助紂為虐的居士,明明只是普通人,卻甘願和邪祟為伍,讓惡鬼附身。

轉運大仙早就知道了今晚的隊伍中混入了道士,它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這一群人活著回去。

被附身的那些居士,是它的另一個殺手鐧。

褚玉琦殺掉的那個小的邪祟,只不過是丟擲來的一個餌而已,真正的殺招在那些以為是普通人的居士身上。

可惜明濯一進去就看出來有問題,乾脆利落地把那些居士給放倒,把惡鬼都殺了,讓邪祟不得不親自動手。

結果還是幹不過明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功敗垂成。

聽雲道長站在被明濯踢掉的那扇門前,不由得嘖嘖稱奇。

前院後院一生一死,白天生氣旺盛,遮蓋了後院陰氣;到了晚上則陰氣大盛,險象環生。

風水佈局巧妙地遮掩了此地的怪異,導致邪祟快修煉成了邪神,玄門還一無所知。

“大師,您又替玄門幹了一件大事!”聽雲道長不由得喟嘆。

這要是他和吳郊帶著玄門精英來,都未必能成功剿滅那個轉運大仙。

對方佔據地理優勢,又狡猾又擅長蠱惑人心,遲早會成為玄門的心腹大患。

明濯不習慣這樣的商業吹捧,隨口應道,“好說好說。”

她走過去,踢了踢一直沉默不語的邪道,“你不是說要交代嗎?”

許商樓早就注意到那個血糊糊的人,他直覺跟自己中招有關。

果不其然,邪道很配合,把他們盤踞在雲霧市,隱秘地借轉運大仙的名頭養邪神的事情都招了。

他對許商樓印象很深,畢竟這麼福澤深厚的八字,在轉運大仙看來可是堪比唐僧肉。

只是那些氣運轉運大仙一時無法吸收,還是他費了一番力氣,拿到許商樓的頭髮和一滴血,才得以成功。

許商樓靜靜聽著,表情很平靜。

他對著影片那頭淡淡道:“你有什麼看法?”

“我有什麼看法?我看你身邊的人得好好排查一遍了!”許仲愷震怒!

能拿到兒子的頭髮和一滴血,必然是身邊最親近的人,他瞬間就把清輝居上上下下的人都懷疑了一遍。

倒不是懷疑阮家母女會對兒子做什麼,阮家人要做菟絲花,肯定是希望兒子這棵大樹枝繁葉茂才好。

他是懷疑,阮家母女眼皮子淺,管家不嚴,才讓人鑽了空子。

“這跟我身邊的人沒關係。”許商樓不得不把話說得明白一點,“我去年元旦回過一趟香市。”

“不可能!”許仲愷斷然否決。

怎麼可能是老宅這邊出了紕漏?開什麼玩笑。

許家人丁並不興旺,其他人大多性格平和沒有野心,沒有對付許商樓的必要。

“那個轉運大仙在雲霧市盤踞多年,也只有當地人才知道。”許仲愷說,“丁亮大概是對你懷恨在心,才聯合分公司那幾位高管想要搞垮你。”

丁亮就是那位前公司負責人,介紹葉金楊請轉運大仙的人。

許商樓空降,接替的是丁亮的位置。雖然丁亮是因為犯錯才被撤職,但誰能想到這人心胸狹隘,反而恨上了許商樓呢?

許仲愷不得不掰扯這件事:“本來接替丁亮位置的不是你,是你為了個女人搶著要去雲霧市,這才有了今日之禍!”

許商樓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你的結論?”

“那個女人真的克你,你不要不信!”

許商樓冷笑連連,招手喊明濯,“濯濯你過來,你最清楚,這次我是遭了誰的暗算,對不對?”

明濯打了個哈欠,她看了眼鏡頭,喲,這不就是那個不可愛的老頭麼。

“南方,禍起蕭牆。”她簡潔明瞭。

許商樓:“懂了吧?你不能因為丁亮死無對證,就把事情推到他一個人頭上。”

許仲愷簡直莫名其妙:“她一個小孩子,她說的話能算話?”

明濯:“雖然你人老糊塗,但我可以大方地提醒你,邪術失敗是會反噬的。你可以在家族裡查一查,看誰最近身體抱恙……”

“你說我什麼?”許仲愷不可置信,“你,放肆!”

眼見影片裡的人震怒不已,明濯果斷地點了結束通話鍵。

她乖巧地把手機還給許商樓,“姐夫我說完了。”

許商樓接過手機,明濯的那句話提醒了他。

他離開香市太久,確實需要回去一趟了。

——

山腳下的茶樓裡。

許仲愷抬頭問齊連安:“我老嗎?我糊塗嗎?”

齊連安心裡暗道不妙,小姑娘真是太會踩許董的痛腳。

“您不老,也不糊塗。”齊連安語氣真摯,他是真不這樣覺得。

許仲愷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卻保養得很好,工作再忙都堅持健身,幾十年如一日,精力之旺盛可見一斑。

至於糊塗,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沒有許仲愷,許氏集團又怎麼可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

許仲愷平息了一下怒火,冷哼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她懂什麼!”

這要是明濯在這裡,肯定會建議齊連安對許仲愷祛魅。

正是因為許仲愷在高位上坐得久了,習慣了被仰視,才沒有察覺到底下人心的湧動。

控制慾強沒什麼,對年輕強壯的長子也處處管控,最終會成為別有用心之人利用的那把刀。

“許董,青蓮大師來了。”助理敲了敲門。

“讓大師直接上來。”

許仲愷頓時想起來一件事:“那個小姑娘,她還沒向我道謝!”

長子生平第一次為了別人向他服軟,求人的時候態度那麼好,怎麼這人救了,反而連句謝謝都沒有了?

許仲愷拿起手機想打電話過去,想了想忍住了,噼裡啪啦敲了一行字,傲慢地發了過去。

【你連句謝謝都不會說了嗎?我什麼時候教的你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了?】

那邊倒是很快回了資訊:【謝謝。】

許仲愷頓時就不滿了,就只有這些?

【這可是救命之恩!你和那個小丫頭,你們最好想清楚了再來見我。】

這時,青蓮道長走了進來,許仲愷便放下了手機,迎了過去。

“大師,今晚辛苦您了!我就知道您一出手,事情肯定能圓滿解決。老齊,把給大師的禮物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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