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後院兒瞧瞧!”

楊強抱起桃姐兒,將她扛在肩頭,領著眾人往後院兒走去。

師詩焦急的張開小手拍桌子,“啊!啊!”

幹嘛?她還沒吃完呢!

秋書慧將胡亂蹦躂的閨女按回懷裡,“不是吵著要喝湯嗎?著什麼急?”

看著銀鈴姐姐和桃子姐姐都跟著去看熱鬧了,師詩哪裡還坐的住?

湯也不喝了,鬧著孃親跟上大隊伍。

秋書慧拿她沒辦法,但又不能浪費糧食,看著面前的陶碗發愁,她自已實在吃不下了。

好在師詩是個鬼精靈的,看孃親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愁什麼了。

她小手摸了摸陶碗,就將它收進了空間。

秋書慧見過很多次她這神奇的本事,但還是下意識驚了一下,連忙護住閨女四處張望。

見他人都出了屋,灶間中沒有第三人,這才放心。

“下次提前說一聲。”

師詩:……

秋書慧將小被子給她裹好,才慢悠悠的往後院兒去。

大家已經在後院兒圍了一個圈兒,桃姐兒和銀鈴兒都好奇的往裡探著頭,這可是她們兩個第一次見到殺豬。

秋書慧沒擠進人堆,她往一側邁了幾步,看到那兩頭大白豬還好好的待在豬圈,就猜到了強叔他們殺的是哪頭了。

這豬是頭瘦黑的,算上內臟肉也不會太多,要是賣給鄰家一些,怕是自家留不了多少。

秋書慧思忱片刻道:“叔嬸們,我想留著這豬試做些新菜色,咱們就別將肉賣給別家了,等菜做好,讓大家來品嚐品嚐,提提意見,行嗎?”

楊強不太懂這吃食上的事,眼睛睨著自家老伴兒,瞧她的意見。

楊紅如想了想,覺得可行,就算賣也賣不了多少銀錢,不如請大家吃口肉,“我看行,就當咱辦的喬遷宴了!”

趙春花一向是楊紅如與秋書慧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也沒意見。

幾個大老爺們兒就更沒意見了,畢竟這些豬都是秋書慧的,他們的邊界感一向很強。

“這個好!又能吃上新口味了!”

“是你前幾日唸叨的那個菜譜嗎?”

“咱也能吃上書上的吃食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都表示著他們贊成的態度。

秋書慧笑著點頭,“是啊,如果做的好吃,就賣給酒樓,書上還有教這豬下水怎麼處理的!咱嘗試嘗試,好吃的話,以後都不愁吃穿了!”

“好啊!那我們可就等著享福咯!”

豬血放乾淨後,楊紅如就將盆子端走,加水放鹽的去處理了。

楊永豐就開始著手給豬褪毛,他先從豬蹄上劃了一刀,然後就開始吹氣……

是的,吹氣!

給師詩看傻了!

她還以為,只要用火將豬皮上的毛燒掉就好了……咋?

吹氣?

她眼睜睜的看著這頭黑瘦的豬被吹的鼓鼓脹脹的,跟個氣球一樣!

“爹,麻繩!”

楊永豐用手攥住剛才豬蹄上的吹氣孔,接過老爹遞過來的麻繩,將那個傷口綁住,以防漏氣。

趙遠端過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水,陶盆不大,只能一點點往豬身上澆潑。

楊永豐就拿著個小鐵片,開始給豬刮毛。

師詩從頭到尾都張著小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的動作,直到那頭豬被開膛破肚,肢解完畢。

秋書慧幼時跟隨祖父流放至北境,親眼看見過叔母被活生生打死,滿地染血,自此十分懼怕看到血液。

但她後來生活在邊疆,又常見到傷兵被安置在楊家村,也慢慢戰勝了心中的恐懼,只是依舊奉承能不見血便不見血罷了。

來到京郊,安穩了些時日,她如今看到宰殺牲畜的場面,倒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了。

可能是當初生下閨女時,自已流的血已經夠多了吧!

師詩敏感的感覺到了孃親心緒浮動,親暱的蹭了蹭她的臉頰。

豬肉不少,楊永豐就將四個大腿遞給了春花嬸子,讓她掛起來。

入冬了,氣溫低,放在外面肉不會壞。

將其他地方的肉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又將豬肋排砍好,楊永豐有條不紊的將處理好的肉交給其他叔們放到灶間。

一頓忙活過後,他看著面前的豬頭和下水豬蹄等東西卻是犯了難。

秋書慧想起菜譜上的“豬頭二法”,自告奮勇,“正巧,菜譜中有豬頭和豬蹄的做法,上次在回春堂,倒是買到了八角,只是咱家沒買甜酒。”

還有秋油,這東西她沒聽過,書中說是蘇州店有賣……

“嫂子,這甜酒所謂何物?”

師詩聽著兩人的對話,也犯難的嘆了口氣。

她倒是知道是什麼,甜酒大概說的是米釀,但北方很少種稻米的。

醬油這東西大概也沒有,起碼到現在她還沒見到過,家家戶戶炒菜只放點鹽。

咦?師詩想到了空間中的那些快要結果的苗苗們。

雖然她沒有種過水稻,但學習過袁爺爺的豐功偉績啊!

看到過圖片,應該能認出來吧……

她撓了撓小腦袋,偷偷發呆進入了空間。

看著面前高過自已頭頂的這老大一片綠意,師詩心中很是自豪。

這可是她一個個用手刨出來的坑啊!

呃……

心緒澎湃過後,師詩又想起水稻貌似是長在水裡的植被。

算了!

這麼多種苗苗,她怎麼找啊!

還是睡一覺,等它們長出果果吧!

不認識苗苗,難道還不認識果果了?

想著,她又在孃親的懷中甜甜睡去,吃飽喝足,熱鬧看完,正好到了午睡時間!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銀鈴姐姐的懷了。

師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睜著朦朧的眼睛轉頭尋找孃親的身影。

“啊~啊?”

孃親嘞?

“妹妹醒啦!”

桃姐兒蹦躂著湊過來,拉著她的小手打招呼。

“嘰!”

哎呀!想喊姐姐的,怎麼開始學雞叫了?

師詩抬手抹了一下自已不聽話的小嘴巴,象徵性的“哇哇”哭喊了兩聲,示意自已想找媽媽。

“秋嬸嬸去買大蔥和大蒜了哦!”

楊桃貌似很能理解妹妹黏著孃親的想法,也可能被秋書慧交代過,妹妹剛醒,她就給師詩彙報了秋書慧的行蹤。

“啊~”

師詩吐了兩個口水泡泡,表示自已知道了,意識再次沉入空間,摘她的小米辣了!

哦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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