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已就像那變幻莫測的風一樣,缺乏穩定性和永續性。有時候,我彷彿充滿了無盡的動力,積極主動地投入到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之中;而另一些時候,我卻又變得懶散無比,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當我處於勤奮狀態時,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會被我打掃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我會親自下廚烹飪美味可口的菜餚,挑選新鮮的食材,然後用心地料理它們。不僅如此,我還會堅持每天使用面膜保養肌膚,精心描繪出精緻迷人的妝容,並穿上漂亮得體的衣裳,展現出最好的自已。

然而,一旦懶惰襲來,我便完全變了個樣兒。起床後只是簡單地用清水洗把臉就算了事,衣服也隨手亂丟亂放,毫無章法可言。連續好幾天,我都懶得外出購物或下廚做飯,只能靠點外賣來填飽肚子。更糟糕的是,房間裡亂成一團糟,各種物品四處散落,我卻視若無睹,絲毫提不起精神去收拾整理。

儘管我對調令引發的一系列事件感到困惑不解,但毫無疑問的是,酒意竟然使得堂堂副總裁親自發表宣告,並撤銷了我的調令!這背後必定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內情。

起初,總裁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送來了一份撤銷調令的通知書,要求我簽署確認。接著,他們又以需要重新錄入人事系統為藉口,索取了一張我的照片。所有這些步驟看似都按照正規程式進行,沒有絲毫異常之處;然而正是這種過分的“正常”,讓我心生疑慮——難道事情真會如此簡單?這裡面究竟藏著怎樣的玄機呢?酒意在其中,又付出了什麼?亂糟糟的桌面上,放的不太整齊的表格慢慢傾斜,引發了一個不要好的結局-表格全部掉在了我的腳上!

給小姚發完最新的通知,我已經有些脫力。時間停在10點34分,除了一杯開水,我的早餐,已經消失無影無蹤。“呼,好累!”一整天都像是坐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我的情緒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無法掙脫。這種感覺不僅影響了我的心情,更直接作用於我的身體之上。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充滿了疲憊感,而大腦則像一臺過載的機器,隨時可能罷工。此刻的我,深深地領悟到了那句“身不由已”的真正含義。

曾經的我,對於上班族所面臨的種種壓力和抑鬱症狀並不理解。那時的我天真地認為,只要努力工作,就能掌握自已的命運。然而,現實卻給了我沉重的一擊。如今的我親身體會到了這種無力感:明明有許多事情可以去改變,但為了保住飯碗,只能選擇視而不見;明明心中有萬般委屈,卻不得不強顏歡笑,將所有的苦澀嚥下肚去。

在這個競爭如此激烈的社會里,我們的黃金年齡如白駒過隙般短暫。誰又甘心從頭再來,重新開始一段艱難的職業生涯呢?無論是自已內心深處的不甘,還是實際的薪資待遇問題,亦或是家人的期望與壓力,都使得中年人在面對失業時顯得如此脆弱不堪。而這或許正是導致許多人在中年時期陷入崩潰邊緣的根源所在。

想想那些獨自一人在外打拼的人們,連往返家鄉都受到諸多限制,請假,是勞動法給與的權利,但是根據生產安排,不能批假,也是公司的理由。一個人,想要換一個地方生活,全然陌生的環境和工作,也會讓人無助,更別提那些拖家帶口的家庭頂樑柱們了。若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作為支撐,想要在另一座城市站穩腳跟、安居樂業簡直難如登天。

“中午吃什麼好呢?”張姐端著水杯慢慢地走過我身邊,看到我正望著窗外發呆,便輕輕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柔聲問道,“要不要一起去嚐嚐那家新開張的湘菜館呀?我這裡還有一張優惠券呢。”

聽到張姐的聲音,我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我連忙將原本放在腦後的雙手抽回,挺直身子看著她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真是不好意思啊,張姐。我今天實在是太忙了,一點兒胃口都沒有,可能得改天再去了……”說罷,我還故意揉了揉自已的肚子,表示真的很不舒服。

其實只有我自已心裡清楚,不僅僅是因為忙碌而導致沒有食慾,更多的還是身體上的疲憊——彷彿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般,連一步路都懶得挪動。

張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倦態,善解人意地擺了擺手:“哎呀,你跟我還這麼見外幹啥!既然你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吧。正好我可以叫上其他同事一起去,要不要你帶些好吃的回來哦~咱們下次再約嘛!”說完,她朝我笑了笑,我趕緊擺手拒絕“不用了,謝謝張姐,我自已點些吃的就好。”

張姐看我一直拒絕,臉上的表情略有一點僵硬,又寒暄了兩句,便轉身離開了。

電腦螢幕閃爍著一封封未讀的新郵件提醒,彷彿在向我招手示意。儘管內心有些不情願,但秉持著做事就要做好的原則,我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抓起滑鼠,準備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之中。

對於醫生來說,最令人頭疼的莫過於急診病人;而對我而言,則是那些突如其來的加急單。每當看到“急”這個字,心中總會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畢竟時間緊迫、任務繁重,任何一個細節的失誤都可能導致嚴重後果。

座機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鈴聲,打破了辦公室內的寧靜氛圍。這種情況實屬罕見,因為通常只有重要或緊急事務才會透過座機聯絡。我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個急單絕不簡單。

我迅速伸出左手拿起電話,右手同時抓起一支筆,並順手扯上一本筆記本,準備記錄關鍵資訊。待對方自報家門後,我禮貌地回應道:“您好,這裡是久世集團銷售部霽華。”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晰而乾脆的聲音:“你好,我是昌茂集團採購部的愛琳雅。我們公司目前急需採購一批中檔酒類產品,相關採購數目已傳送至您的郵箱,請注意查收。另外,徐勤是我的好哥們兒,他對您的評價頗高,稱您辦事穩重可靠、細緻入微。所以還煩請霽小姐儘快將報價單發給我。”

僅僅幾句話,就讓我感受到愛琳雅的精明與幹練,她說話可謂滴水不漏,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職場老手。我再次仔細檢視了一下采購數目,快速心算一番後發現,這次的數量相當龐大,已經超出了我能夠自主決定的許可權範圍。

於是,我鎮定自若地回覆道:“好的,愛琳雅女士,採購數目我已經清楚瞭解。非常感謝您對我的信任!鑑於此次訂單金額巨大,我會立即向上級彙報,並盡力為您爭取最為優惠的價格。稍候,我會將詳細的報價單傳送到您的郵箱。如果您有任何其他需求或者疑問,隨時歡迎與我聯絡。”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上報才是唯一的答案。儘管上報之後提成會少,但是總比自已私自決斷,承擔所有風險來的安全。

愛琳雅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解釋聽進去,稍微沉默了片刻後,便再次向我施壓道:“霽小姐,我這批酒真的很著急啊!所以還是麻煩霽小姐能夠儘快幫我安排發貨哦,否則一旦拖延了時間,那我恐怕就得尋找其他合作伙伴了呢。”

想用這種方式來嚇唬我嗎?真是抱歉,區區一點提成就想讓我屈服,未免也太小瞧人了吧。於是我不慌不忙地回應道:“我已經檢視過了,目前我們倉庫裡這類酒的庫存量相當充裕。只要您今天可以確認好採購訂單,那麼預計在三天內,貨物就能夠順利發出,絕對不會影響到咱們事先約定好的交貨日期。”

面對我毫不讓步的態度,愛琳雅頓時啞口無言,最後只能丟下一句“你儘快處理吧!”然後帶著滿腔的怒火結束通話了電話。

“哎,真是太難了啊!”放下手中的聽筒後,我迅速地將採購數目列印成兩份備用檔案。手裡拿著這輕飄飄卻又沉甸甸的“雞毛令箭”,心情異常沉重地朝著歐陽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次的數額如此巨大,恐怕單價會被壓到極低的程度。這樣吧,你先按照 A 類的價格報過去,但可以預見的是,對方肯定會進一步壓低價格。我現在馬上去找總經理請示一下對策。”歐陽緊皺著眉頭說道,顯然她也感到十分為難。畢竟這並非一手訂單,如果處理不當,不僅她自已能拿到的提成就會少得可憐,甚至還可能給公司帶來損失。儘管如此,她還是決定替我去冒這個險。

內心裡是很感激歐陽的,公司裡肯做事的人本就沒有多少,歐陽能幫我一把,也算是有善心了。公司就像階梯,你爬上去了,就要站住腳,不能被別人擠下來。不僅要管好自已的一畝三分地,還要預防底下人出事自已被連帶。“領導也不好做啊!”我內心裡的感慨,比不上歐陽的步伐,她已經消失在轉角了。

根據公司制定的價格體系,我迅速地將詳細的報價單發往愛琳雅的電子郵箱。經過一番仔細計算,如果能夠順利成交,僅按 2%的提成比例來算,再加上首筆訂單所特有的額外 8%獎勵,那麼這一單成功後,我將會有將近三萬塊的收入囊中!哇塞,這可真是一筆鉅款啊!

面對如此誘人的金錢誘惑,我立刻變得雙眼放光、精神抖擻起來。此刻的我彷彿全身都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幹勁和力量。首先,我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倉庫的電話,要求他們為該訂單預留相應數量的貨物庫存。同時強調,這個預留庫存的有效期限只有短短的 24 小時。也就是說,如果能在這段時間內收到正式的採購訂單,那麼這批貨物就算是穩穩當當地拿下了;但倘若超過了這個時限,這些貨物便會恢復正常流轉狀態,並由倉庫重新分配給其他客戶。不過24小時足夠了,再晚一些,送貨的時間就不夠了。

報價單上的結算方式一般都是現金,預設13個點,開票。如果她那邊沒問題,那我這個月就能拿到獎金。如果是月結30天或者45天,那我只能再等等了。“第一次合作,公司應該不會同意月結吧。哎,這也難說,畢竟訂單蠻大的,我去查查昌茂最近有沒有什麼活動。”

酒類採購一般是要舉辦年會,或者週年慶,很少是其他的活動。但是我看昌茂的官網上,這兩個時間都距離很遠,不像是要做這個所用。“那就怪了,要的量大,又急,還是從來沒有合作過的公司,昌茂究竟要做什麼?”

通常情況下,企業大量採購酒類產品,無非就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年會或者週年慶典等重大活動需要用到。然而,根據我在昌茂官網瞭解到的資訊來看,近期既沒有臨近的年會日期,也不存在週年慶安排,所以他們如此匆忙地訂購大批次酒水顯然並非用於此類常規用途。

“真是令人費解啊!不僅需求量巨大,而且時間緊迫,最關鍵的是對方還是一家從未有過業務往來的陌生公司。昌茂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我不禁陷入了沉思,試圖從有限的線索中拼湊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或許,關鍵人是徐勤,這個人是我的客戶不假,但是訂單不多,平時過節送過去的禮物照收,但是很少會有回信。我登入自已的出單系統,查詢了一下,上次訂購還是半年前,採購數額僅有三十個。按照愛琳雅的說法,徐勤是她好哥們,那自然是特別熟悉的。對於訂購價格,徐勤肯定要給她透露一二,怎麼還會直接發採購數目讓我報價呢。疑點越來越多。我拿起計算機,按照採購數目,將單價又降了一個檔,在計算機上算出總額。比我的報價少了十個,這應該是公司最低的價格了。按照這個價格,如果給徐勤5個點,那麼這批貨,公司到手的利潤遠低於許勤的訂單。

“採購的酒類也很相似,難道是徐勤讓愛琳雅代採購的?不僅單價降低,加上返點,徐勤至少能拿到13個點的利潤。這到底是昌茂的訂單,還是徐勤的訂單?”我越想越不對勁,按理說,無論是誰訂購,我都有提成,甚至昌茂訂購的話,我的提成會更多,但是,我的心裡就是覺得不舒服,萬一這件事真的和我想得一樣,那我不就成了她的幫兇。

越想越難冷靜,我可不能做那種損害公司利益的人。思來想去,我拿起手機,給歐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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