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嚇死你!”

黃雲浩冷笑一聲,“你大可把我關進大牢!”

“用不了幾日,就有馬車風風光光的來接我走,而你蕭常在,你要摘官服,當賤民!”

“還有你,賤婊子!”

他又將陰狠的目光投向維娜,“騷貨,蕭常在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連我都敢陰!”

“老子要讓手下一個個地蹂躪你,直到把你那玩意給玩爛……啊!”

蕭徵取過於雪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了黃雲浩的手心,“老子問你背後的人是誰!”

“讓你逼逼這麼多了麼?”

“蕭常在,我草擬嗎的啊!”

黃雲浩撕心裂肺的死後著:“老子上頭可是這慶安州知州程大人!”

“你敢這麼對我,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把你綁在柱子上凌遲!”

“知州算什麼東西?”

蕭徵一腳踩在黃雲浩的腦門上,將他的臉深深埋在泥土中。

他上頭可是劉大人,朝廷刺史!

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知州了,就算是當朝的宰相,沾了毒品依然是個死!

不過既然對方是知州的話,能買得起鴉片也在情理之中。

“咳咳咳!蕭常在……你已有取死之道!”

“誒你他媽的!”

蕭徵一腳踹在黃雲浩的鼻樑上,只聽到咔的一聲,對方的鼻樑骨瞬間斷裂,“知不知道我最噁心說這句話的人了?”

“我嘞個去!”

將奄奄一息的黃雲浩丟給林大後,身後卻傳來了孫捕頭的驚呼聲。

循聲而去,只見對方正帶著手下清點著袋子裡的白銀。

“五百兩白銀,整整五百兩!我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要知道,孫捕頭一年的俸祿也才十兩!

蕭徵也愣住了,五百兩白銀,相當於整個望月樓全部產業半年的總收入!

而哥哥蕭常在所貪汙的那些銀票加起來,不過四百兩……

跟眼前的銀子比起來,那剿匪獎勵的三百兩白銀都變得黯然失色起來。

毒品,還真是暴利產業啊……

“蕭大人,這些錢相當於是我們繳獲的贓款吧,那是不是能……”

林大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忍不住吞嚥起了唾沫。

自個兒吞掉?

蕭徵眯起眼睛,但這個大膽的想法在心中剛剛產生便迅速摁滅了下去。

比起錢,他如今需要的是更高的官職,這慶安州知府的位置,蕭徵勢在必得。

而這些銀子,便是他的敲門磚!

“快點,快點!”

突然,那城門處突然有了動靜。

只見無數騎著馬的衙役舉著火把紛紛跑出城門,迅速將蕭徵的人包圍起來。

於雪見狀,立馬便要行動,蕭徵再次伸手將她攔下,“於雪,以後沒我的話,不要擅自行動。”

“況且,”蕭徵用打趣的眼神看著從衙役身後緩緩走出來的人,“人家孫子來救爺爺了,我們攔著不好。”

婚宴上,蕭徵見過這位向平縣縣令,好像是叫什麼白陽?

“這不是蕭大人嗎,怎麼來我的地盤也不說一聲?”

他摸著自己的山羊鬍,看著眼前冒著濃煙與遍地的屍體,聲音夾雜起了些許慍怒,“蕭大人,這不合適吧?”

“打擊毒品,人人有責!”

“按理來說,確實是應該跟白大人打個招呼的,但情況緊急,就先行動了。”

蕭徵面不改色地望向對方。

“大人,銀子!”

話還沒說完,白陽的手下便看到了孫捕頭身後的銀子。

前者只是匆忙掃了一眼,眼神中便流露出了震驚。

對方當即看向蕭徵,“蕭大人,既然現在人也抓到了,那本大人便不追究你在我的地盤上縱火的事了。”

“現場就交給我處理吧,有勞蕭大人了。”

什麼意思?

蕭徵眯起眼睛,“白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回去?”

“不然呢?”

不然?

“白陽,搶功可不是這麼搶的。”

“你還要你那老臉嗎?”

孫捕頭擋在那些銀子面前。

白陽並未理睬孫捕頭,而是轉眼看向蕭徵,“蕭大人,你平時就是這麼教育手下的嗎?”

“你在我的地盤上燒了我的地,抓了我縣裡的人,這,合適嗎!”

“你現在老老實實回去,燒我的的事情既往不咎,不然……”

“老東西,廢話真多!”

蕭徵輕蔑一笑,直接一個右勾拳砸在對方的臉上。

毫無防備的白陽倉促地退了幾步,摔了個狗啃泥。

兩人的手下見狀,也紛紛掏出了傢伙什,現場的氣氛頓時壓抑起來。

“你他媽知道這個狗東西在幹什麼不,售賣鴉片!”

蕭徵當即提起裝滿鴉片的箱子,狠狠砸向了白陽。

裡面的貨當即撒了一地,“這麼多鴉片流到你們縣城,你一個縣令能一點不知道?”

“於雪,抓人!”

蕭徵當即下令,“本大人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白大人也參與了製毒販毒。”

“女帝有令,凡沾染毒品者,平民亦可屠官,可判無罪!”

“在場的各位,出手前掂量著點,你們的縣令若真的沾染鴉片,出手者當以同罪處置!”

蕭徵慷慨激昂地衝著眾人道。

那些由白陽帶來的手下,人數比蕭徵多一倍,且還有戰馬。

佔盡優勢的他們,卻一個個面面相覷,誰都不敢動彈。

看著於雪三兩下將白陽制服,蕭徵突然發現自己很有當演員的天賦。

講真的,跟這批鴉片關係最大的,不就是他自己嗎?

“蕭大人!你聽我說!”

被五花大綁起來的白陽慌了神,“我只是想跟你搶功,跟毒品沒半個銅板的關係啊!”

身為縣令的他,自然知道大牢裡逼供的刑罰。

到時候有沒有染上毒品,可不是他說了算的。

“弟兄們,把人給我押上車,裝好銀子,打道回府!”

蕭徵眼神陰戾地掃了現場一眼,“有人敢攔,燃燒瓶伺候。”

不遠處,於雪卻怔怔地站在護城河邊,眺望著城門。

“怎麼了?”

蕭徵關切道,“哪裡不舒服嗎?”

於雪搖搖頭,“蕭大人,你訂房的時候,我記得大人訂了整整一日。”

“這才住了不到四個時辰,是不是有些浪費錢呢?”

好!

說得很對!

蕭徵當即看向孫捕頭他們,“你們先回去跟夫人報平安,我天亮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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