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兩刻鐘之後呂元青終於從府門外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看見蔣曾眼巴巴的往門口看。

“喲,曾兒想我了。”呂元青說著直接走進屋裡抱起了蔣曾,在他的臉蛋上輕吻了一口。

“王爺,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蔣曾從呂元青懷抱裡掙脫了出來,上下打量著他的王爺。很怕王爺在自已看不見的地方被人欺負了去。

“別說了,本來都要回來了,皇帝接到了一個小太監的什麼訊息,非要留我到現在才肯放我走。”

本來他大半個時辰之前就能到家,可是不知發生了什麼皇帝非要把自已拘在御書房裡說這說那。

就好像很怕自已回府。

蔣曾聽到這就知道了皇帝這是在故意替自已拖延時間,同時在表達李家的事他不阻止。

呂元青邊說邊在府裡掃描著,所以說什麼事讓皇帝把自已留在了宮裡?

呂元青想著卻摸不到頭緒,只能開口問蔣曾:“曾兒今天府裡有出什麼事嗎?”

蔣曾察覺到王爺的懷疑,一時不知如何開口,他最不擅長和王爺說謊。

蔣曾的沉默讓呂元青起了疑心,難不成曾兒知道什麼自已不知道的東西。

但呂元青沒有繼續問,不用想這件事一定和那位有關,如果曾兒真的知道那位的一些事自已還是不要問的好。

那個人的事太子他們都不敢洩露,如果曾兒洩露恐怕會被那人記恨。

相比真相他更想讓曾兒安全,開心的過好每一天。

這樣想著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直接抱起他往屋裡走。

“王爺,你快放我下來王爺!”

.......

夜裡

呂元青閉眼假寐,他有點睡不著白天事讓他感覺到事情的緊迫性。

曾兒,王府都在那個人的掌控之中,自已要趕緊找到那個人才行。

他正在腦袋裡一遍一遍的想著安宸王府的可疑人物,突然聽見好像有人從外面進來了。

動作很小心,來到床前站著不動了。

呂元青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同時手握成拳頭時刻準備偷襲來人。

那人在一邊站了大約十息的時間,最後抬起右手輕輕碰了碰蔣曾。

蔣曾睡眼婆娑的睜開眼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也壓低聲音:“怎麼了?”

“公公,出事了。”

呂元青聽清了,那是張寶的聲音,而且奇怪的是府裡什麼事不來通知自已要先找曾兒。

難道曾兒已經在府裡把自已架空了?還有這好是曾兒長大了。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蔣曾也皺緊了眉頭,什麼事這麼著急。

他沒著急問而是先悄悄的下了床,跟著張寶來到外面的隔間。

呂元青不放心,豎起耳朵往外聽,可惜他什麼也聽不清,只聽見了曾兒不小心加大聲音的。

“怎麼會這樣?”

呂元青心裡更慌了,他剛剛想穿衣服跟起來,就聽見了腳步聲,他只能先閉上眼睛。

蔣曾看著王爺正呼吸均勻的睡著,沒有任何要起來的意思這才在外間穿起了衣服。

呂元青這次是等蔣曾徹底出了門才從床上起來穿衣服。

等他來到門口,守門的小太監看他出來嚇的一哆嗦。

“王...王爺您是要起夜嗎?”

那小太監幾乎是顫抖的說出這句話。

“噓,不必聲張。”

拍了拍那小太監的肩膀。又問那小太監:“你知道蔣公公幹嘛去了嗎?”

那小太監聽見他要找的人顫抖更甚,語調幾乎抖得不成樣子:“奴才....王爺恕罪。”

如今這京城裡最大的秘密是什麼,一定是蔣公公的身份啊,如果這個在自已這露餡了,自已估計會小命不保。

這反應莫名的讓呂元青想起了韓丞相。

一個荒謬的不能在荒謬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裡,幾乎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就被他自已給否認了,自已在想什麼絕對不可能。

不管真相如何自已都應該跟上去保證曾兒的安全。

他走出了院子就聽見馬棚裡有趕馬的聲音,曾兒出府了。

等蔣曾坐著馬車離開王府,他從馬社裡牽了一匹馬跟在後面不遠不近的地方。

其實大晚上道路上沒有幾個人,只要一回頭就能看見呂元青。

但駕車的張寶只顧著低頭趕路,蔣曾也沒往外面看才讓他一路跟著。

跟到一半呂元青就清楚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皇宮”

這樣讓元青心中駭然的同時也捏了把汗,出什麼事了要曾兒連夜進宮。

走到宮門口令他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張寶邊駕車邊大喊:“蔣公公車駕,通通閃開。”

說完就暢通無阻的行駛進了皇宮。‘

他突然想到自已剛回京時第一次入宮,駕車的在宮門口才緊急停了馬。

現在回想,那個駕馬車的不是不懂規矩而是直接駛入皇宮習慣了。

能駕車入宮門的蔣曾身份呼之欲出。

他邊想著邊追上,守門的看見他也是身體堅硬。

“安宸王,這麼晚入宮是?”

“是蔣公公讓我在後隨護。”呂元青這回把剛剛覺得不切實際的想法又拉回 腦中,並且覺得這件事有十之七八的機率是真的。

他家曾兒真有出息。

“啊?是!”那侍衛愣了愣,最後還是讓開了。

蔣曾和這主的關係他們可太清楚了,不管是真的假的聽這主的準沒錯。

宮裡的道路被掃的十分透亮,車轍印十分明顯。

呂元青跟著印記來到御書房,這一路上遇見暢通無阻,好像他這個在皇宮裡騎馬的行為沒有什麼問題。

蔣曾前腳剛進御書房,呂元青便到了御書房門外。

他衝眾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眾人趕緊低下頭表示自已什麼都沒看見。

默默的祈禱著一會這倆人鬧起來別牽連自已。

御書房裡,蔣曾進屋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徐叔。

剛剛張寶來和他說徐叔來行刺皇帝被抓住了。

“公公,這人是你的人,你要給個解釋吧。”

這次蔣曾進屋皇帝並沒有起身迎接,畢竟此事自已才是受害者這次說不定能從蔣公公身上得到什麼補償。

“解釋?”

蔣曾突然笑了,笑聲裡,滿是嘲諷。

“皇帝是不是忘了你只是咱家養的一條狗而已,你現在該擔心的是徐叔想要你的命,我會不會把你送給他吃肉。”

蔣曾說著自顧自的找了個地方坐下,用眼睛盯著皇帝。

皇上馬上就慌了,死亡的恐懼讓他從凳子上站起來,顫顫巍巍的來到蔣曾面前半彎下腰。

“公公,公公恕罪,剛剛是朕言語無狀,朕不知哪裡得罪了徐叔,朕給徐叔道歉。”

徐叔就在一旁跪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無悲無喜。張寶很有眼力見的上前扶起了他。

“咱家最近忙著隨侍王爺,你們就忘了自已的身份了?看來我還是對你們太仁慈了。”

在門外呂元青聽著自家曾兒陰陽怪氣的聲音也勾了勾嘴角。

他的曾兒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這小傢伙瞞的自已好苦。

蔣曾看著皇帝,皇帝幾乎嚇得要跪在地上。

“公公,您看著安宸王是我兒子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皇帝說到呂元青聲音多了些底氣,他知道蔣公公誰的面子都可以不給但是呂元青的面子一定要給的。

徐叔聽見他的話,突然笑了“小七,你真的給他生了個好兒子。”

他笑著笑著已經流下了眼淚。

而呂元青聽見他的聲音睜大眼睛,徐叔要殺了皇帝?小七?自已母親?

“徐叔您認識王爺母親?”

蔣曾追問,他只知道在他剛剛跟著王爺的時候徐叔還不是太監,他是宮西門的守門侍衛只是偶爾來看看王爺。

每次他來便會帶些小吃,銀兩。

後來不知怎得在王爺可以出宮建府那一年淨身做了太監,然後又恰巧分給王爺出來和他們倆建了府。

“認識,她是個很好的姑娘。”說著徐叔老臉的淚水更加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然後不管是否有人繼續聽,他絮絮叨叨的講吓去。

“我跟她相識過程很簡單,她給李貴妃辦一些與家族聯絡的差事,而我剛好在她常去的那個門守門,一來二去我們便認識了。”

徐叔說著像是回憶起了什麼,眼睛逐漸放空,只是繼續說

“那個人活潑,開朗,每次來都像個開心果一樣和我聊好久的天才會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問我‘徐大哥看在我把你哄的這麼開心的份上你就幫我把信送到李家好不好呀。’你要不答應她她就會用溼漉漉看壞人的目光看著你.”

說著徐叔勾起了一抹淺笑很淺。

“我很快就喜歡上她了,在我的追求下那丫頭也回應了我,她說春桃府裡按照順序隨便指給她的名字,她沒有自已的名字。”

“不過她記得小時候母親曾叫過她小七,如果我不嫌棄也可以叫他小七。”

說著徐叔坐到了地上,看著蔣曾又恨恨的看了眼皇帝。

“我們約定等她到了25歲可以外放出宮了我們就結婚,可是驚天的鉅變就發生在了她25歲之前的一天。

那天早上我們還見了面,她告訴我這是她在宮裡的最後一天,她無數次和我說過娘娘對她有多好,她說她最捨不得的就是娘娘。我也和她說我父母已經備好彩禮隨時可以娶她過門。”

說到著徐叔眼睛看向皇帝,眼裡是滔天的恨意。

“但第二天我接到的訊息確實,李貴妃宮女春桃深得朕心封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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