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啊!”江嵐聽說紅玉馬上就要大揭秘了,忍不住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快說快說,我洗耳恭聽!”興奮之下,一不小心,那滿嘴的唾沫星子就噴到了面前的雲石之上。

“死江嵐,你給老孃擦乾淨!把你那個嘴給我閉緊點!說到這我就來氣,上次在島上你竟然把我含嘴裡,老孃噁心了好些天!你等著,老孃有一天能出來了,一窩心腳就把你這噁心吧啦的傢伙腸子給踹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興奮了,我不是故意的!”江嵐也注意到了自已的口水,聽見紅玉這麼說,趕緊扯了床上的錦被替她擦拭。

“你給老孃死開,別擦了!什麼狗男人蓋過的東西,就往老孃身上招呼?你給我等著,我出來了跟你沒完!”

“從現在開始,在我說完話之前,你一聲不許吭,再激動也給老孃忍著!你再弄我一身口水,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江嵐聽她如此說,趕忙扔了被子,瘋狂點頭,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嗯,我要和你說的,雖然聽著匪夷所思,但是你給我安靜聽著。有問題也憋著,等我說完你再問!中間覺得驚訝的話,就把手啊、腳啊、屁股啊、頭啊,都給我塞嘴裡!你再像之前在島上那樣鬼吼鬼叫地吵我,你試試看!”

在狠狠警告過這個不乾不淨、虎了吧唧的笨蛋主人之後,紅玉將那段在心中積壓了百年的秘密,又一次告訴了眼前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

遇見一個往死了好奇,還動不動重生玩失憶的笨蛋主人,有時候真的很令人無語。

“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這世界只有一個主宰或者壓根沒有主宰?人間,也就是人們說的地球,其實只有一個。不管是天宮也好、天帝也好、天堂也好、宙斯也好,不過都是人類自已根據所見所聞的事,按照自已的理解而設立的概念與存在。如果我要告訴你,天帝和宙斯,如來和真主什麼的,其實都是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你會怎麼想?”

“地球,人間,或者大到整個宇宙,這些空間領域在執行時,所依靠的其實都是同一套法則。那就是善與惡、美與醜、真與假的永恆對立,相生相剋、相互依存、此消彼長。這就是天道。在天道之上,其實並不存在什麼主宰者,而是隻有一群所謂的觀察者和監督者,他們只是負責監管,防止有人擅自干預天道的正常執行罷了。至於人們所說的,天帝與荒王,天使與魔鬼的這些存在,不過就是善與惡的勢力在下層,甚至是更下層的執行者而已。而我們的背後所代表的,其實就是善的那一面,甚至你可以理解為,善的那一面的最高管理者。如果你把管理者所在的組織稱為天宮,那麼你可以管他叫“天帝”;如果你把那個組織叫做星際聯盟管理委員會,那麼你可以稱呼他為“星主”。而我,就是從那個意志來的,所以這些話,我能說。你和姝雲,就是他親自挑選的人,也就他在人間的具體執行人和代理人。至於為什麼會選擇你們,這又是我不能說的了,因為那是你們的命運,這其中有天道和監督者的轄制,我無權插手。”

“當然,有些事是他自已也沒有想到的。他只是管理者,並不是能夠開天闢地、改變天道的神王,相反地,他也要依照天道的安排行事,所以他既不全能、也不萬能。”

“他沒有想到,你們倆會如此好奇。也沒有想到,那些邪惡勢力,會因此給你們下絆子。所以有些事到了最後,即便他想管,他想徇私,也管不了了。因為,他和荒王那一方,都是在監督者面前立了約的。當然,這一百多年來,沉寂中的我在無聊時,也曾經想過另一個問題,我只是覺得很好玩,所以也想讓你幫著一塊想想。當然,你不必告訴我答案,我也不想聽你的答案。這個問題是:你說,在監督者或者天道之上,還會不會有更高的存在?”

“‘人啊,還是存一份謙卑之心、敬畏之心才好’。這是當年那個叫天帝的男人曾經跟我說過的話,如今,我也把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送給你。”

“了凡當初和你說得都對,維護人間的真善美,就是天帝的管理任務所在,也是你這個世間執行人具體的職責所在。不過了凡到底不是我,他也只是隱約猜出了背後的力量,所以上次也不過奓著膽子指了指天而已。他能和你說的,就只有關合一道的事情而已。要是再多說一點,或者說出猜測中的那一位是誰,恐怕他這會子也要修為散盡、墮入輪迴了。不是自已權責範圍內的事,我們都是不能說的。所以,你現在大概也能明白,為什麼他上次會跟你說雲姑娘叫史湘雲了吧?因為連天帝的事他都不能摻和,更何況是關係到由監督者察考的天道運轉呢?”

“最後一句,算是我友情提醒你的,既然作為真善美的管理者,天帝會在人間尋找執行者和代理人,那麼統領假惡醜的荒王,自然也是有可能有樣學樣的。希望你和姝雲經歷了這幾世幾劫之後,能夠安分一點、聰明一點,少一點好奇,別又讓人給坑了。抓緊把自已和雲姑娘找回來吧,也許有些東西已經緩過來,開始蠢蠢欲動了。我只能說到這裡了,再說就要越線了,希望你能理解,不要怨我。”

“好了,接下來我想歇一歇了。有什麼話你問吧,我願意回答就回答,不願意回答的話,我就不搭理你。”

說實在的,聽了這一連串讓人震驚到三觀盡碎的真相陳述之後,江嵐已經徹底傻眼了。他就是個整天混吃等死的肥宅小翻譯而已,他招誰惹誰了,竟然攤上這些莫名其妙的緣分與孽障?在紅玉說話的過程中,他結結實實地消極了好一陣子。不過到最後,他明白了:既然這些事是天道安排的,那麼就算他想逃,應該也逃不掉吧?既然逃不掉,那他自已不痛痛快快地耍他一場呢?

他甩了甩頭。出乎紅玉的意料之外,這一次的江嵐,雖然無比震驚,卻再也沒有鬼吼鬼叫。相反地,他還顯得異常平靜。就這麼呆呆地、安靜地躺了一會子之後,他的嘴角竟然浮現出了一抹笑意。然後,只聽他柔聲地朝著面前的雲石問道:“我能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

紅玉顯然沒有料到江嵐會蹦出這麼一句話。因為根據她對他的瞭解,自已這番驚雷般的訊息過後,面前的這個好奇寶寶,肯定會有千百個問題。她已經做好了冷眼面對所有問題,用愛搭不理的態度來回應一切的打算了。忽然聽見江嵐說只有一個問題,她竟然破天荒地不好意思了起來。

於是,她便一改之前對江嵐的暴躁態度,還挺溫柔地回了一聲:“知無不言”。

然後,就聽那江嵐很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那什麼,紅玉,我想問:你要怎麼才能從這塊石頭裡面出來啊,要吹什麼風才管用呢?”

對於這樣的白痴問題,紅玉瞬間就明白江嵐在幹什麼了,她這是在拿她比孫猴,用那個「因見風化作一個石猴」的爛典故來嘲笑她。儘管如此,到底前面許諾要為他解答了,總不好就不理的。於是,紅玉也便竭力壓著自已的性子說道:“嗯,想離開雲石的話,需要三個條件。託你的福,前面兩個條件都滿足了。還剩下最後一個條件,想來也不遠了。你等著我吧,等姐姐出來了,一定好好疼你。”

紅玉是笑著回答這句話的,但是江嵐聽完之後,突然覺得脊背發麻,冷汗從脖頸一直流到後背。他打了個冷顫,巨明顯、巨誇張的那種。

當然,以我們紅玉姐的手段,威脅是一回事,有仇就必須當場報的態度,那是另一回事。所以她也輕聲細語,慢條斯理、故作溫柔地對江嵐說道:

“那什麼,最後換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打從在“乾坤”當中跟紅玉第一次對話以來,江嵐從她這裡,從來都聽過這麼溫柔的語氣和語調,所以這貨當時就犯了呆病,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點頭。

“那你老實告訴姐姐,你不脫衣服睡覺,是因為在我這個女孩子面前寬衣解帶,會有些害羞嗎?”

她還真猜著了。自從知道這塊雲石是個女孩子之後,江嵐真的想過,以後脫衣服睡覺一定要避著她一點,或者把她蓋一下也好。雖然有些許悶騷,但是他的臉皮是真的很薄。因此,在聽了紅玉的這個問題以後,他還是沒長腦子似的又點了點頭。

紅玉笑了,笑得很開心,也很邪惡。然後,她便對江嵐說道:

“嗯,那我問你啊,之前你洗澡的時候、這些時日你在床上玩小遊戲的時候,我也在你脖子上掛著嗎?”

說完這話之後,紅玉便再沒有出過一聲。她靜靜地欣賞著江嵐那漲得血紅的小臉,還有他翻身下床、滿屋子找地縫鑽的狼狽模樣。

…………

此時,還是在某個世界的某個洞穴裡,由天道監督者交給荒王看管的兩顆水晶狀物體當中,另外的一顆也發出了隱隱的光。

與此同時,洞窟中又傳出來這樣的一個聲音:“Both memory crystals have stirred with unusual activity; it appears the time has come for us to act. (兩顆記憶晶石都有了異動,看來我們也要行動起來了)。”

只是與上次不同的是,此時在遙遠的宇宙深處、至高之所,也傳出來了一句令人費解的話:“Unexpectedly, the girl awoke far earlier than anticipated. It seems another tribulation is poised to befall the world. (想不到那丫頭這麼早就醒了過來。看來又要有一番劫難降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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