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1 億修為),彼岸被辟邪折磨得不輕,分身和主身的感覺是相連的。一到晚上那感覺就不必多說了,簡直就是兩個人抱在一起,辟邪抱得很緊,搞得彼岸喘不過氣。
白天雖然不是那麼厲害,但每次都會讓彼岸蹭得出聲,再加上彼岸那副不對勁的表情和略帶微紅的臉頰,總是讓兔爺和四不像懷疑她是不是幹了什麼。
最倒黴的是還又遇到了饕餮,“喲,爺爺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彼岸本不想理他,想直接一走了之,況且她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幹架。
(作者:到這裡,你們可能覺得可能有點分不清時間,別說你們了,我也分不清了…)
“欸!你倒是別走啊,你不會是…”饕餮不屑的說道“怕我啦吧?!”
“誒?我這暴脾氣可忍不了了。”彼岸掏出支離劍,做出即將要揮砍的姿勢。
“欸,別別別!別來真的啊,只是說著玩玩而已!”見彼岸來真的,饕餮連忙求情。
彼岸當然沒有來真的,只是裝裝樣子,“哼,記住,下次可別這麼玩了。”彼岸收回支離劍。
「剛才那一刻,沒有被蹭的感覺了?這是怎麼回事?想不到辟邪還會消停一會。」
此時分身和辟邪處
面對充滿殺意的彼岸,辟邪連忙後退,“怎麼回事,彼岸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主身在教訓一個兇獸。”分身貌似已經習慣了。
“哦,那就行。”辟邪是百分百信任彼岸的哦。
辟邪又開始了,畢竟,他想要補回之前的欠缺。
………………
“竟然是戰虎啊,好久不見。”饕餮爬上了一個小土堆。
“是啊,洪荒大戰結束後就沒見了,這幾年你在忙啥呢?”戰虎已經忍不住想把玩饕餮的心情。
於是他趁著饕餮說話的功夫,“我在重塑自已的…別玩我啊!”爪子就繞了過去。
“抱歉,沒忍住。”戰虎收回爪子,感嘆道,“可是沒想到當年令人聞風喪膽的饕餮,如今也落魄了。”
“哼,你不是也一樣,”饕餮那縮水的小手交叉在一起,“虎落平陽,被兔騎…有什麼資格說我。”
兩獸互相數落對方,但好歹也是戰友,有些地方也是一樣的。
“唉…時運不濟啊…”兩獸同時感嘆道。
“差不多得了啊,聊起來還沒完沒了?”兔爺突然打破這個氣氛。
兔爺筆直的坐在戰虎的背上,要知道,現在戰虎同樣是坐在地上的。
“兔爺好腰啊。”彼岸不知道抽什麼瘋,給了兔爺一個大拇指。
“欸,你怎麼在這裡,彼岸?”兔爺從剛開始就沒有注意到彼岸。
“我來這裡放鬆下心情。你呢?”
“我啊,我可以說是來這裡釣魚。”兔爺突然察覺到彼岸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彼岸的表情是那種慵懶中帶著興奮,又帶有些疲憊,臉上有紅暈,嘴角形成了一個貓貓嘴。
“沒什麼的,就是有些困了。”彼岸很心虛的解釋道。
“你先釣,我在這裡睡會,你走的時候叫我。”彼岸趴到了一旁,裝作睡著了。
彼岸確實挺累的,當然是被辟邪玩累的(別想歪了),還真睡著了。
兔爺就在那裡釣魚,饕餮呵戰虎的聲音就沒停過:
“有朝一日,等爺爺找到了恢復身體的方法,便要吞天地,飲河川!配上一顆健胃消食片,飯後嚼一嚼!(作者:這句話戳住我笑點了,真的,看一次笑一次。)到時候沒人能用的阻攔我!沒有人!”
“吾主歸來之時,便是吾重戰沙場之日。定要讓那些狡猾的炎黃子孫…屠殺殆盡!”
這倆各有各的抱負。
“一個不留…”(哦,還有一句。)
兔爺釣上來一條小魚,“回家回家了啊。”戰虎的眼睛一直瞅著小魚乾。
“兄弟,你行不行啊…”饕餮吐槽道。
“你行你上!”兔爺反駁的很快。
“呼~”一聲不合時宜的呼聲傳來,兔爺看過去,發現只是彼岸在打呼而已。
彼岸嘴角上揚,好似做到了美夢。
確實是美夢:
彼岸夢到的是她穿越前的事,那時候她還不是她,是他,不過是個小南梁…
他夢到的只不過是一些日常瑣事,他就沒怎麼出去玩過,他也不想出去玩。
就如他說的那樣:出去玩還不如在家裡,很喜歡安靜的氛圍…
雖然有時會耐不住寂寞吧…
如果要拿他之前的生活和現在的生活做選擇的話,他會比較傾向於之前的,但論他最後選的話,他會選擇後者。
但他又懷念以前的生活,真是矛盾…
她至始至終都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雖然她也想過穿越,但不能是這種莫名其妙的來到吧?至少是被貨車撞吧?
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了,再好好享受不知道在這裡的生活吧,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夢到了…
………………
兔爺釣了有一小時了,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把彼岸叫醒,三隻獸就回家了。
……………………
(又是一天,+2 千萬修為)
彼岸最近總感覺著溫度變熱了,她可不喜歡夏天,每次都要出汗,每次都要被熱成狗。
四不像發覺天祿胖了,又拿彼岸進行了對比,比彼岸胖了一圈,“皮皮最近胖了不少。”他在想辦法讓天祿減減肥,“正好天氣轉暖,不如舉辦一個運動會,大家都去跑跑步,正好都在。”
“我每天都打獵才沒胖,是你胖了吧。”天祿反駁道。
“是呢,不知道是哪隻獸,每次沒有打到獵物,就會哭著求我給他金條呢。”天祿反駁他沒胖,彼岸第一個不信。
“我才沒有!”
“哎呀,某隻獸承認了~”
“運動會?那多叫幾個人才熱鬧。”兔爺第一想到得就是四不像,這場運動會的提議者。
“別拉我,我不參加…”四不像滿臉不情願。
“裁判我來。”諦聽在一旁說道。
“別啊,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一起來玩玩唄。”最終,在兔爺的軟磨硬泡下,四不像答應了。
還拉過來一個湊數的虎。
“各就位,預備———”
“算了,隨便跑跑吧…”四不像嘴上可說著隨便跑跑。
“放心,我讓著你。”天祿很自信。
至於彼岸嘛…她正坐在躺椅上,愜意的喝著冰可樂。
“跑!”
一聽到“跑”字,四不像超有幹勁的,變回原形。
兔爺則跑在四不像一旁。
後面的天祿和戰虎看見那兩個屁股,眼睛都勾直了,他們兩個大概是本能衝動了。
一隻獸咬住一個。
“額,這不是一個跑步比賽嗎?怎麼變成狩獵比賽了?”彼岸滿臉疑惑。
“要是狩獵比賽的話,也叫上我啊。”諦聽貌似有些失落。
……………………
下面就是鼠類間的比賽。
吐寶鼠第一個暈。
金角銀角本想定勝負的,奈何中間跳出一個松鼠,他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然後就是殘疾組,沒什麼好說的,比翼鳥和饕餮。
饕餮在比賽一開始就使出自已的大招:無敵風火輪,以相當驚人的氣勢,一口氣跑到了終點。
“唉,好沒意思啊…”彼岸是越看越無聊。
她還在喝可樂,“算了,換個奶茶吧。”
彼岸手中的可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奶茶。
彼岸喝了一口,還是那個味兒,一點沒變。
“嘶,怎麼還是可樂味,難道是太久沒喝,把奶茶味忘了嗎?”彼岸把可樂味奶茶消除,“算了,以後找個機會去買吧。”
“彼岸,你現在有空嗎?我要和你說件事。”四不像好像有事要告訴彼岸。
“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