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跟我有關。”

林瀟瀟也意識到這點,撂下狠話:“等回去後,找人一查到底。瑪德,想殺本姑娘,後果一定很慘。”

林瀟瀟,到底得罪了誰?

她不說,張小宇也不問,何必多事兒。

林瀟瀟摸了下張小宇的頭,歉意道:“小宇,對不起,讓你受連累了!”

“沒啥,咱是孤狼一枚,誰他娘找茬,咬死他。”

張小宇鼻孔裡哼出一股冷氣,這就是孤兒的優勢,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敢下死手。

接下來,林瀟瀟固執地要探查溶洞。

面積太大,根本走不完。

未開發的溶洞,沒有彩燈點綴,到處都是奇形怪狀的暗影,哪有什麼美感,反而莫名的壓抑。

發現了一條地下河,水質清澈,涓涓流淌。

林瀟瀟取出個小瓶子,灌了些水,要留著回去檢驗。

而張小宇卻在河邊的一塊大石上,發現了一株小草,呈現暗綠色,有著紫色的脈絡和金色的邊緣線。

這是……

豐脈草!

書中記載,有增進修為,壯大經脈的功效。

張小宇心頭狂喜,連忙拔出匕首,將豐脈草小心取下來,裝進一個紙袋裡。

不虛此行!

張小宇開心不已,看看手腕上的電子錶,下午四點:“瀟瀟,就這樣吧,要不明天再來?”

“不來了!”

林瀟瀟搖頭,已經親眼證明,這裡有個大型溶洞,這就夠了。

兩人返回,本就病懨懨的小白狐,卻跑不動了。

張小宇只好一路抱著它,也是個懂享受的小傢伙,竟然在臂彎裡睡著了。

小心擠出迷宮地帶,又爬進通道。

以防不測,張小宇取出剔骨刀,仔細傾聽四周的動靜,事實上,放火的那夥人,早沒影了。

林瀟瀟一邊爬,一邊罵。

被濃煙覆蓋的通道里,四處都是黑灰,不但嗆人,還蹭的滿身都是。

身上剛買的這套好衣服,還沒稀罕夠,就徹底廢了。

灰頭土臉的二人,終於離開了仙人洞。

又是黃昏,天際的夕陽,只露出半邊臉,風輕雲淡。

將小白狐用衣服包上,讓林瀟瀟抱著,張小宇開動腳踏車,一路吹著口哨,開始朝著家中返回。

嘿嘿,有點馱著媳婦抱著孩子回孃家的感覺!

張小宇興致盎然,騎得更快,特意挑偏僻的村路,卻還是遇到了幾名村民,熱情地打招呼。

腳踏車上的兩人,衣服破損,頭髮凌亂,目光躲閃。

村民們的腦海裡已經有了畫面,年輕男女,山坡翻滾,瘋狂拉扯,戰況異常激烈。

看起來,像是張小宇大獲全勝。

終於回到家中,雖然是又小又破的土屋,也讓人倍感溫馨。

“小美,以後就跟著本人,有吃有喝,自由玩耍。”

張小宇擼了幾下小白狐,這傢伙雖然沒點頭,但不出聲,就等於預設了。

水缸裡,還泡著一隻白條雞。

張小宇並不吝嗇,切下來一大條雞肉,扔給小美,它立刻抱緊了,蹲在牆根撕扯著大吃起來。

剩下的部分,就當做晚餐,還是鐵鍋燉雞。

髒亂差的兩人,先燒水洗澡。

張小宇提出共浴的合理要求,卻被林瀟瀟無情拒絕了,真是小家子氣。

鍋裡燉著雞,香氣四溢。

兩人洗漱完畢,煥然一新,放鬆地坐在院子裡。

去了趟仙人洞,林瀟瀟並沒有出現衰弱嗜睡的不適狀況,可能是體質很強,也可能是解毒丸的功效。

“郝村長髮來訊息,來龍河上的那座橋,先用鋼架固定處理,明天就能通車了。”林瀟瀟開心道。

張小宇哦了一聲,笑道:“恭喜!明天你就要離開這個窮山村,迴歸繁華喧囂的大都市了。”

“是該走了。”

林瀟瀟點點頭,眨眨眼,半真半假的問道:“會想我嗎?”

“不會。”

張小宇使勁搖頭,微微嘆息,“春夢了無痕,不如相忘於江湖。”

林瀟瀟怔了下,繼而笑著讚歎:“你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小學文化,文學底蘊倒是不淺。”

“嘿嘿,咱平時也看書,熟讀唐詩三百首。”張小宇傲氣地抬著下巴。

“加微信吧!”

林瀟瀟比了下手機,張小宇猶豫下,還是跟她互加了微信,發過去三個字,“富婆好!”

一陣大笑,林瀟瀟回了三個字,“帥哥棒!”

正在說笑,

街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院門就被敲響了。

張小宇過去開了門,外面烏泱泱的,居然站著一群人。

其中,就有郝飛燕。

幾名壯漢用擔架抬著一個胖女人,正是村長媳婦郭彩霞,此刻正雙眼緊閉,面白如紙,胸脯劇烈起伏,氣喘如同拉風匣。

“小宇,你快救救我媽,她,她快不行了!”

郝飛燕帶著哭腔哀求,深深鞠躬。

就是這個女人,誣陷小宇哥偷看她洗澡,棒打了一對鴛鴦,還讓張小宇背上了變態的惡名。

郝德旺本不信張小宇這一套,可是來龍河的橋沒修好,救護車進不來。

給張小宇打電話,又怕他擺譜不管,只能找人抬著主動登門了。

看到郭彩霞就煩,張小宇心裡壓著火,想到乾爹醫者仁心的教誨,猶豫幾秒後,還是不耐煩甩了下手。

“快把嬸子抬屋裡吧,先放到炕上。”

壯漢們小心翼翼,將郭彩霞抬到了東屋,張小宇便吩咐他們都出去,在院子裡等著。

“到底怎麼回事兒?”

張小宇一邊取出針盒,一邊問。

“不知道啊,正在做晚飯,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怎麼都叫不醒。”郝飛燕急的直搓手。

“吃過什麼嗎?”

跟進來的林瀟瀟,冷著臉詢問。

你算老幾?!

郝飛燕翻了個白眼,還是不情願的說道:“不知道啊,她做飯時,總要先嚐嘗味道的。”

“小宇,可能是過敏休克。”林瀟瀟提醒。

“應該是吧!”

張小宇點頭,又說:“燕兒,沒法子,你把嬸子的上衣脫了吧,否則無法下針。”

因果報應,

以前誣陷被偷看,現在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了。

性命攸關,郝飛燕毫不遲疑,立刻上炕,快速給母親脫掉上衣。

張小宇面色平靜,一針落在膻中穴上,緊跟著就是中脘、氣海和關元,隨即便快速彈動針柄,發出嗡嗡之聲。

立竿見影,郭彩霞的呼吸,趨於了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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