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張小宇斷然拒絕。

夏玲的笑容僵在臉上,眼中難掩失望之色。

想想也是,作為一名殺人犯,被收留都是遇到大善人,不該提更過分的要求。

不料,張小宇嘿嘿一笑:“明天本人就有新手機了,我用的這一部給你。”

哇!

夏玲很是驚喜,雖然張小宇的手機也不咋樣,但好歹是智慧且不用花錢!

連忙道謝,夏玲笑嘻嘻又問:“老大魅力無邊,總忍不住想親你,咋辦啊?”

“那就擦擦嘴。”

“好嘞!”

夏玲果然擦了嘴,湊近張小宇的額頭,吧唧一口,非常響亮。

張小宇拿出手機上的鏡子,照了下,果然看到了淺淺的唇印,不由皺眉:“小玲,你這一天,得吃多少口紅啊?”

“哈哈,口紅無毒,你不覺得,本姑娘的嘴巴很漂亮嗎?”夏玲自戀的嘟起紅唇。

“還,湊合吧!”

張小宇卻想起了林瀟瀟水潤的嘴唇,那才叫漂亮到無可挑剔。

吃過晚飯,張小宇早早上床睡覺,還設定了鬧鈴。

夢中,又去了洗浴中心,享受著服務,還夢見女技師的模樣,跟林瀟瀟一般無二,強橫地將自己推倒在按摩床上。

叮鈴鈴!

美夢被鈴聲吵醒,張小宇摸索著起床,心裡又把王屠子罵了不知多少遍。

拿起手機,掖著剔骨刀,張小宇離開了家,走在月朗星稀的村路上。

四周無聲,心孤單。

郝飛燕即將飛向城裡,以後做朋友都會很難。

而城裡的林瀟瀟,更不會留在身邊。

胡思亂想中,來到了老宅子。

張小宇沒開門,防止王屠子發現異樣,繞到後面跳了進去。

坐在牆根,守株待兔。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村路上傳來隱隱的腳步聲。

王屠子來了!

張小宇立刻打起精神,隱藏在屋角處,舉起手機,開啟了錄影模式。

近了!

更近了!

腳步聲停在了院門前,啪嗒!一樣東西隔空拋了進來。

落地的動靜很小,藉著月色,張小宇努力分辨,發現是一捆乾草。

這個創意還不錯,乾草很容易點燃的。

有人爬上了院門,笨拙地翻了進來,看身形正是王屠子。

咚!

王屠子落地不穩,摔在地上,疼得捂著屁股,好半天才站穩。

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王屠子拿著那捆乾草,來到屋門前,放下後,便拿起打火機點著了,立刻冒出來濃煙。

這一幕,都被手機忠實記錄下來,張小宇哈哈大笑,這才現身而出。

王屠子徹底被驚呆了,一時愣在當場。

“燒吧!反正老子也不住這裡了。”

張小宇滿不在乎,饒有興致地看著火光。

“……張小宇!”

王屠子終於緩過神來,下意識地摸向腰間,沒帶刀,卻見張小宇手裡拿著剔骨刀,不由連連後退。

“老王,你剛才所做的一切,都被錄影了,證據確鑿。”張小宇得意冷哼。

“你,到底想咋樣?”

王屠子徹底凌亂了,跟著就是一陣劇烈咳嗽,被煙給嗆的。

“很簡單,本人的房子賣給你了,兩萬,要是不答應,就去蹲號子吧,記得提前安頓好孩子。”

張小宇笑容陰森,如閻君現世,讓王屠子接連打了好幾個寒顫。

到底慫了,但價格談不攏,王屠子嚷嚷道:“你這破房子,一萬都不值。不,五千能賣出去就不錯。”

“你少他娘給我拉價,就這個數,沒商量。”

張小宇寸步不讓,又善意提醒道:“老王,再等會兒,房子點著了,徹底燒光,你得到的只能是一塊宅基地。”

“不,不……”

王屠子心生絕望,急忙操起掃帚,開始瘋狂滅火。

“你忙吧,本人回去睡覺了,記得去找我,抓緊交錢辦手續。”

張小宇說完,大搖大擺地開啟院門,吹著口哨回家去了。

一路走,一路笑。

回到家裡,夏玲穿著單薄,正在客廳裡等著。

張小宇說沒事了,回到東屋後,滿懷喜悅,倒在炕上便睡著了。

夢境沒創意,技師還是強橫的林瀟瀟。

次日,又是個好天氣!

張小宇在院子裡,支起了藥罐,打算熬製丹丸。

光靠定身術,不行!

練武必須的,但依然修行速度緩慢。

乾爹說過,真正的大修為者,不光擁有莫大的機緣,無不是靠著丹藥助力,才有一日千里的飛躍。

煉藥,也是第一次。

之前用的丹丸,都是乾爹留下的,終有耗光之時。

就在這時,

院門又被敲響了。

張小宇過去開了門,外面站著的,並不是王屠子,而是馬絮芳。

“呦吼,果然是姐妹情深,馬會計竟然都沒把你給攆走。”張小宇嘲諷。

“我姐恨死我了,罵個沒完,我是從鎮裡走來的。”

馬絮芳臉色相當難看,可憐巴巴的鞠躬:“小宇,對不起,我該死,財迷心竅,咋就腦子發昏,設套害你。”

“說這些沒用,到底想幹啥?”

“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馬絮芳絕望地大哭起來,見張小宇不為所動,乾脆噗通就跪了。

“老子才不管你這檔子爛事兒。”

張小宇不客氣地關了院門,將跪著的馬絮芳,留在院門前。

找出藥材,用天秤稱重後,依次放進藥罐裡,添滿清水,生火煮沸。

片刻後,藥香溢位,飄滿了小院。

直到藥湯開始變得濃稠,張小宇才用笊籬,將裡面的藥渣都撈出來,這才小心地投入珍貴的豐脈草。

“老大,那娘們兒還門口跪著呢!”夏玲抱著小美,過來提醒。

“隨她大小便。”張小宇滿不在乎。

“要不,我去把打走?”

“不!”

張小宇擺手,“不能動她,一拳下去,肯定倒地不起,那真要被訛上了。”

“真踏馬的是個臭無賴。”夏玲罵道。

時近中午。

藥罐內,只剩下粘稠的藥膏,豐脈草早已消失,徹底融入其中。

張小宇將最後一點炭火熄滅,等待藥膏冷卻,製造出人生的第一罐丹丸。

這時,

手機響了起來,正是郝德旺打來的。

張小宇接起來,剛打了聲招呼,就聽到郝德旺不滿的聲音。

“小宇,你到底在搞什麼?作為專案經理,不該在意名聲嗎?”

“又他孃的咋了?”張小宇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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