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譚耀林語氣堅定,“師座說,留下林小姐尚有大用。待師座事成,林小姐怕是也難逃一死。”

譚耀森卻不這麼認為。

之前師座選定林清也,最終不還是從軍營中另選了一名女子嗎?

如此看來,林小姐對於師座而言,並無特別之處,只是相對而言,比其他人稍稍聰明一些罷了。

譚耀森道:“沒有師座解決不了的事情,無需非得依靠林小姐。師座若想殺她,隨時都可以動手。”

“我可是親口詢問過師座,豈會有假?”譚耀林不以為然。

兩名副官,皆陷入沉思。

如林小姐這般膽大的女子,以往也不是沒有。

那些女人,但凡稍有僭越之心,連師座的手指頭都還沒碰到,就被扔了出去。

為何獨獨林小姐如此與眾不同?

林清也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編排她。

沒有時惟樾,她睡了個好覺。

藥很管用。

一夜過去,她的左肩鬆快許多,不做大動作幾乎沒什麼感覺。

才剛起床,有人敲門。

陳遠在門外道:“小姐,王小姐來了。”

“王小姐?”林清也沒有印象。

她昨日才上船,還未和任何人交際,不認識什麼王小姐。

林清也披上外衣,帶著疑問開門。

入目,是一張恬靜淡雅的臉。

“林小姐,可是打擾了你?”女人主動開口。

是佳兒。

林清也剛睡醒還有些混沌的頭腦,瞬間清醒。

“原來是你。”

她心底劃過疑問,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笑著,“原也是起來了,自是不打擾。剛聽說是王小姐,還有些納悶,不記得認識什麼王小姐。”

林清也將佳兒請進來。

陳遠搬了凳子。

兩人相對而坐,陳遠將門關上退出房間。

林清也沉默不語,等著佳兒主動開口。

她主動詢問什麼事,和佳兒主動說明來意,雖結果相同,實則是兩碼事。

她們表面上,皆是那些位高權重男人的陪襯,談不上交情。

今日身邊是佳兒,明日身邊就是可兒、麗兒。

佳兒一大早上門,總歸是帶著目的而來。

昨日一同用過餐,林清也對佳兒已有初步瞭解,深知她心性過人,不像鄧茹那般好糊弄。

若她急於開口,便意味著佳兒掌握思考權。

掌握思考權,也就掌握了談話的主動權。

佳兒等了片刻。

見林清也並未開口詢問來意,便主動開口:“林小姐……”

“哎呀,你瞧我,把重要的事忘了。”她一開口,就被林清也打斷了。

林清也突然站起身,拍了拍額頭,抱歉地對她笑道,“昨晚睡得太遲,還有些睏乏,竟忘了給你倒杯茶,讓你乾坐在這兒。”

佳兒喉嚨一緊。

林清也這一打斷,將她原本要說的話攪成了一盤散沙。

話在嘴邊打了個轉,佳兒收回去。

她不露痕跡的笑道:“不礙事的,你我不用如此客套。”一句話,不動聲色將兩人的關係拉近。

“茶還是要喝的。”

林清也沒有接她的話茬,自顧自道,“船上不比家裡,喝口茶水還要找侍者。這茶水是昨晚剩下的,王小姐不要介意才是。”

她倒了茶,將杯子遞給她。

佳兒將暖手爐放在腿上,接過杯子。

茶水放了一夜,已然冰涼,溫不熱陶瓷杯。

如今是冬日,氣溫嚴寒。

此刻又在船上,海上的風比地面上更大,氣溫更是低上許多。

佳兒捧著茶杯。

不過幾秒,被暖手爐熱過的手,只剩下刺骨涼意。

她想放下,旁邊沒有茶几。

只能握著,不上不下。

佳兒問:“林小姐不喝?”

“我不喝了。”

林清也笑了下,臉上難得露出些許羞澀,“昨日去了師座房間,回來後嗓子有些嘶啞,這冷茶萬萬是喝不得的。”

佳兒的臉,略微有些僵硬。

她喝了口茶,冰冷的茶水順著她的喉嚨滾下去,冷的徹底。

就連身體,都止不住哆嗦了下。

看著林清也親切且毫無防備的笑容,佳兒一時拿不定主意。

不知眼前笑靨如花的女人,到底是無意還是有意?

若說無意,昨晚她兵不血刃的解決了鄧茹,又讓時師座拋下身邊的女人,重新對她起了興趣,甚至勾得喜歡女人主動的時師座扔下一桌人主動去尋她。

可見城府極深,不會做這樣沒腦子的事。

若說有意,林清也將這杯冷茶給她,太過於刻意。

就算探尋到她的來意,也會不動聲色,而不是上來就給她一個下馬威。

兩種可能性,佳兒拿不準。

佳兒斟酌了說辭,才開口:“林小姐,你可知道你走後,楊督軍讓人教訓了鄧茹?”

林清也並沒有驚訝,甚至理所當然:“鄧小姐言語張狂,教訓一下也是應該的。”

佳兒沒料到她這樣爽快:“所以,林小姐是故意的?”

“對啊。”林清也點頭,“她是楊督軍的女伴,一言一行皆要注意分寸,否則怎麼陪伴楊督軍左右?”

佳兒微愣。

林清也注意到她的神色,關切詢問:“怎麼了?”

佳兒搖了搖頭。

頓了下,她才問:“鄧茹死了,林小姐不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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