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

謝七爺聽著範八爺的話,擺擺手道:“賢弟莫要多言,須提防隔牆有耳。他們的鬥爭就隨他們去,不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範八爺聽著謝七爺的提醒,點點頭道:“大哥教訓的是,不知道這聖花教在這疫病中參與到了何種地步?”

謝七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聖花教有異人在趁機煉化那些已經身亡的乾屍,並且......”謝七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才道:“他們似乎想著趁此機會,將這場疫病無限制的擴大,以求得更多的乾屍部隊。”

“什麼?”範八爺怒目圓睜,嘭的一聲拍案而起,怒斥道:“豎子敢爾!”

謝七爺憂慮道:“我擔心的是,如此下去,時間一久,大明朝可要岌岌可危了,我現在就修書一封,要立刻呈報應天府。”

二人正在帳內商討修書的事宜,而極遠處的一個破舊的民房中,陸河點著一團篝火,在燒烤著一些吃食。

最近這些時日,他嘗試各處尋訪,卻幾乎一無所獲,這件事幾乎成了無頭公案一般,任誰在哪裡都查不到一絲緣由。無奈之下,他只能先跟隨著車隊,暗中護著吳鎮撫使的安危。

以求路上別出任何意外,直至平安抵達北疆流放之地。

吃完了東西,陸河又灌了一大口烈酒,然後開始盤腿打坐,運起氣來。

最近這些時日,他過得太苦了。

不是生活的苦,而是精神的苦。

自已作為信仰的鎮撫司,幾乎現在成了擺設。

自已的上司、叔父、將自已撫養長大的人、也身陷囹圄,被判流放。

自已這賴以生存的兩大支柱竟然在一夜之間崩塌,陸河的內心如何能不時時刻刻生著苦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河竟然睡著了。

以前無論什麼情況下,他都沒有如此疲倦過。

想當年,自已剛加入鎮撫司衙門,跟隨一個小旗官,前往蜀地捉拿一個貪官墨吏。為了不使訊息走漏。五個人日夜疾行,苦苦奔波了二十餘日,才趕到地方。

為了不使自已口音暴露,五個人甚至連酒家、客棧都沒有進去休息,幾乎一直在野外度日。畢竟此處山多難行,又天高皇帝遠。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就只能這般處理。

是夜。五人趕到了那官員任職的城下。

不知道那官員是不是還是收到了什麼訊息,竟然全城戒嚴,盤查外地來人。

無法,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只能尋了個地方,藏好馬匹。然後幾個人來到一處低矮的城牆處,使著自家的功夫,互相協作,這才堪堪避過了守城的兵役,翻過了城牆進入城中。

待他們進了城後,先是尋了個不好但也不差的民房,翻身進去。

進入的一瞬間,陸河便出手,使一個小石子,瞬間就擊在了院內那看家護院的黑狗脖頸處。於是,黑狗就這樣還沒來得及嚎叫一聲,便悄無聲息的倒了下來。

然後,小旗官對著陸河幾個人使了幾個手勢,五個人便默契的在這院中散開,輕身查探。

接著便發現,這戶人家,乃共是五口人,一個老母,一對夫妻,兩個男孩。小旗官打著手勢,分配好任務,各自負責控制住誰,然後就立刻訓練有素的展開了行動。

很快,也就幾息的功夫,五個人幾乎可以說是同時出手,然後輕易的就將這家人全部制服,捆綁上繩索,封住嘴巴,然後丟在了堂屋之中。這可嚇壞了這戶人家,只是嘴巴被封著,沒辦法正常的呼救,所以只能發出嗚嗚聲,以示求饒。

同時,那戶男子還不著痕跡的往前挪了挪,試圖用自已單薄的身子,來護住自家這幾口人。

因為他不知道這些黑衣人夜闖自已家中所為何事,並且看起來似乎還是功夫極高的人。這種人,一般就兩種可能。

要麼,就是某些有錢有勢或者當官的人家養武人門客,要不就是江湖綠林中的什麼出名的豪俠。

可是不論哪一種,自已應該都不曾得罪才是。因為自已和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並無瓜葛仇怨,自已還甚至還在用自已的能力交好他們。江湖上的那些人,自已更是一個不識,更不會得罪他們。

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已會忽然間,在夜半的睡夢中,全家就落到了這般田地。

小旗官自然是不知道這家主人的胡思亂想。

他們先是在正房和兩側的偏房又細細搜尋了一遍,看看是否有落下的人。然後這才準備審問他們一番。

只見那幽暗的燈光下,小旗官對著陸河使了個眼色,陸河點頭示意,然後抽出繡春刀來,將刀背架在了那男人的脖頸處,幾個被綁的人以為陸河要殺人滅口,全都激動的更加大聲嗚嗚,身子也都用力扭動著。

陸河看著這些人,對著毫不安分的他們,低聲說道:“如果你們還想活命,就全部閉嘴!”

眾人瞬間嚇得都不再言語,只是身子都在微微發抖,然後拼命地往一起緊縮著。

然後,陸河看著那個男人,開口說道:“我們這次前來,一不求財,二不劫色。我們只是有幾個問題相煩,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我們立刻就走。你可聽明白了?”

男人立刻拼命點頭,和小雞啄米一般。

陸河抬頭看看自已的夥伴,然後再看看男人,最後輕輕地扯開男人的嘴封。

男人一看自已恢復了說話的能力,立刻張大了嘴,下意識的就要呼喊救命!

陸河卻沒有給他絲毫的機會,抬手就是一巴掌,一下子將他的下巴都打掉了環兒。然後,他用手刀將其他人都打昏過去,看著那因為下巴掉了環兒而滿臉痛苦樣子的男人,陸河再次語氣冰冷的開口說道:“我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逼我等兄弟殺人滅口!”

說著話,陸河拿刀在男人的脖頸輕輕一挨,那鋒利的刀刃,立刻就劃破了男人的脖頸的面板,少許的鮮血一下子就淌了出來。

直到此刻,驚恐和害怕的男人,這才徹底老實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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