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眠突然想起這電視劇的情節怎麼這麼像我和裴宴洲呢!想了半天,抬頭看著裴宴洲的眼睛,裴宴洲一直都在看著她的反應。

她不好意思臉上微紅:“額,阿宴,你說我那樣氣你,惹你不開心,你都沒有不要我,也沒有嫌棄我,是我不識好歹,沒有早早的看清身邊對我好和不好的人,對不起阿宴。”

“就像電視劇裡一樣,人都有犯錯和不清醒的時候,眠眠現在不是想開了嗎,那就足夠了,你在我身邊也就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結了”裴宴洲說。

應眠知道裴宴洲從沒有怨過自已,她也很慶幸遇到裴宴洲對自已這麼好的人。

——

許塵澤在酒吧喝酒,打電話喊了裴宴洲,裴宴洲此時正陪著應眠睡覺,手機響起怕吵醒應眠,去陽臺接了電話:“什麼事”。

許塵澤:“出來喝酒,很久沒聚了”。

裴宴洲不耐的語氣:“陪老婆睡覺呢,沒空。”

許塵澤一臉無語:“不給我撒點狗糧,怕餓死我是吧!”

裴宴洲不管許塵澤那邊說什麼自顧自的掛了電話陪老婆繼續睡覺去了。

許塵澤被掛了電話也不氣,反而笑了笑,心酸道:“唉,我什麼時候能有個女朋友啊。”

說完許塵澤就打算去衛生間,走到拐角處聽到吵鬧聲,許塵澤本著看熱鬧的心情往前走去,看到幾個男的圍著一個小姑娘,女孩衣服上有血跡,手裡還有個帶血的酒瓶,臉上髒兮兮的。

許塵澤皺著眉說道:“幾個大男人就這麼欺負一個小姑娘。”

幾人裡有個眼尖的認出許塵澤,狗腿樣上前告訴許塵澤:“許少,這女人是這的服務生,手笨,倒酒的時候把酒撒我兄弟一身,這不,教訓教訓她。”

“誰知道她不識趣,不懂規矩。”許塵澤聽完:“我看不懂規矩的是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在這欺負人,不要命了!”

幾人一聽許塵澤生氣了,和他打了個招呼,慌亂跑走了,看他們走後,江晚瞬間卸了力,一下子坐在地上,手裡的酒瓶順勢掉落,發出聲響。

許塵澤看著情況很糟糕的江晚,問她:“你還好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江晚強忍著淚水,對他搖了搖頭:“謝謝你啊,不用去醫院了,麻煩你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隨後江晚強忍著渾身顫抖,扶著牆站起身,緩緩走出許塵澤的視線。

許塵澤不放心,沒一會跟了出去,站在門口沒看見江晚的去向,找了一會,在前邊小巷子看見了昏迷不醒的江晚。

醫院

許塵澤守了江晚一夜,醫生說她是因為過度驚嚇,加上些皮外傷,才一直沒醒,過了這一夜應該就沒什麼大礙了。

許塵澤讓護士幫忙看著江晚,他出去買早飯,許塵澤剛出去沒多久,江晚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環視一圈。

護士看著她醒了,告訴她:“江小姐,你男朋友去買早飯了,一會就回來,你需要什麼就和我說”。

江晚剛醒就聽見自已多了個男朋友,一臉問號:“男朋友?護士你誤會了,我沒有男朋友。”

護士:“不好意思啊,我看那位先生守了你一夜,就以為你們是情侶。”

江晚聽明白了怎麼回事,知道救自已的是昨晚那位先生,對著滿臉歉意的護士說:“沒關係,能幫我倒杯水嗎,謝謝。”

護士見狀,轉身去倒了杯水給江晚拿過去。

因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喝水的江晚,口渴的不行,拿起水就大口喝了起來,喝完水,許塵澤剛好買了早飯回來,看見江晚醒了,愣了一瞬,女孩靠在床上,儘管面容蒼白,唇色淡淡,還是能看出她姣好的面容,清冷美人說的就是江晚了。

許塵澤知道自已愣神了,尷尬的咳了兩聲:“你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江晚虛弱地淡淡一笑:“謝謝先生,已經好很多了,還不知道先生的名字。”

許塵澤正式介紹自已:“我叫許塵澤,叫我塵澤就行。”

江晚思索片刻:“我叫江晚,謝謝許先生的照顧,醫藥費我能不能過段時間轉給你”。

許塵澤看向她:“好,那我們加個聯絡方式。”

江晚:“好的”。

許塵澤:“先吃飯吧,剛買的粥”。

江晚拿起許塵澤買的粥,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抬頭看著他:“許先生不喝嗎”。

許塵澤告訴江晚:“江小姐,我還有工作,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江晚答應。

到了下午江晚就出院了,她還得繼續工作,媽媽的醫藥費還沒有湊齊,江晚媽媽的事,她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連應眠也不知道。

晚上江晚回到酒吧工作,和她一起工作的小姐妹和她說:“昨晚經理發了好大的脾氣,聽說有人鬧事,你知不知道是誰”。

江晚神色一頓:“不知道,好了,該去忙了,走吧。”

剛出去,經理把她叫到一旁:“江晚,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你惹了什麼禍,如果你還想在這幹,就乖乖聽話,別再給我捅簍子了,知不知道。”

經理知道江晚缺錢,平時沒少給江晚白眼看,江晚聽到經理的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經理告訴江晚那些人還讓她去給那些人送酒,告訴了她包廂號,催她快點去。

江晚走到包廂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幾人看見江晚紛紛不屑一顧,嗤之以鼻。

江晚並不理會那些人,低頭做好自已的事,但幾人不想放過江晚,讓她喝完三杯酒,才會放她離開。

知道現在的情況沒法喝酒,但他們又不肯放過自已,沒辦法硬著頭皮喝完三杯,喝完勉強站起身來,看著他們說:“我喝完了,消氣了嗎,我可以離開了吧。”

他們哪是好說話的人,不會良心發現輕易放走江晚。

包廂安靜了一瞬,有人說:“陪我睡一晚,你不是缺錢嗎,睡一晚多少錢都是你的,怎麼樣?”

江晚看著這些人面獸心的嘴角,想吐的不適感湧上心頭,不管他們的阻攔拼命往外跑,包廂裡的人反應過來後立馬追了出去。

江晚忍著不適慌亂的跑著,突然有隻手伸出來把她帶進了一個房間,捂住她的嘴,對她說:“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你先在這等我。”

由於江晚沒看清幫她的是誰,捂著肚子蹲了下去,胃裡翻江倒海的。

許塵澤走出去對追著江晚的那幾個人說:“怎麼,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看來不教訓你們一頓真不知道我是誰了。”說完許塵澤迅速抓住虎紋身男的手臂,用膝蓋抵住他的肚子,力道極重的踢了上去,男人哀嚎著倒地,緊接著沒多久其他人都被打趴下了。

求饒聲不斷,許塵澤不屑地看著地上這幾個人:“滾吧,最後一次,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等他們都走了後,返回房間找江晚,此時江晚胃疼的暈了過去,許塵澤心疼地看著江晚,小聲地說:“為什麼這麼拼命,有什麼事讓你這麼不在乎身體。”

說完抱起她去了醫院,短短兩天不到,許塵澤再次看見她,而且又是去往醫院,心裡不禁有著別樣的情緒。

——醫院

醫生和許塵澤說:“江小姐是因為病剛好,又因為沒怎麼吃飯就喝了酒,才會胃疼難忍,我們已經給江小姐打了營養針,一會就能醒過來。”

許塵澤聽醫生說完,道了聲謝,就進病房看顧江晚了,江晚睡夢中並不踏實,額頭冒出細汗,嘴裡也不停的嘟囔著什麼,許塵澤看出她的不安,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一點一點安撫她的情緒,江晚似乎有感覺,抓住許塵澤的手,在睡夢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的握著不鬆手,許塵澤知道她害怕,就一直沒動,就這個動作陪著她到天亮。

第二天,江晚緩緩睜開眼睛,陽光有些刺眼,她想用手擋住光,剛一動就感覺握著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許塵澤趴在她床前睡著,江晚側過身,面對著許塵澤靜靜的看著他睡覺的樣子,說實話江晚沒有像這樣仔細的看過許塵澤的五官,現在一看,許塵澤鼻樑挺拔,男人眉眼天生帶冷感,黑髮細碎散落,看著乖巧極了。

許塵澤似乎感覺到有人看他,慢慢醒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有些透露著尷尬的氣息,許塵澤先找了個話題:“什麼時候醒的,胃還疼嗎。”

江晚看他臉色不好,應該是沒睡好,反問他:“你是不是沒睡好,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

許塵澤摸了摸自已的臉:“沒事,我這皮糙肉厚的。”

江晚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又麻煩你了。”

許塵澤:“沒有麻煩,昨天在那談事,看見你遇到了麻煩,就過去找你,別怕,以後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許塵澤說完就聽見抽泣聲,抬頭看見江晚縮在被子裡哭了起來,許塵澤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竟然給她惹哭了,頓時慌張的不知道怎麼辦,小心翼翼地問江晚:“江小姐,抱歉,我說錯話了,別哭了好不好,實在不行你打我一頓。”

江晚把被子從頭頂掀開,哭紅了眼睛:“沒有,許先生沒有說錯什麼,是我自已,除了朋友以外,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一時沒控制住情緒。”

許塵澤這才鬆了口氣:“江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需要我幫忙嗎?”

江晚低頭沉默了一會:“許先生,雖然我們才見了兩面,但我確實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您能借我點錢嗎?我保證會還給你,或者你需要我做什麼,只要我會的,一定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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