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陣之外,伍銘拓、火塗、獨山和藏劍正使出渾身解數,奮力攻擊著眼前的大陣!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令得攻擊之處泛起陣陣異樣的漣漪,空間彷彿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而出現條條猙獰的裂痕。然而就在這時,四大高手竟然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中動作!

原來,透過那些裂縫,他們感受到一股神秘莫測的奇異能量正在大陣內部流轉變化。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把古老的門鎖被開啟,然後又迅速換上一把嶄新且更為堅固的鎖頭一般。眨眼間,原本搖搖欲墜的大陣變得固若金湯,比之前還要牢固幾分。

大陣內,氣氛異常緊張壓抑,金吉蘭等四人被困其中,猶如籠中之鳥一般無助。他們深知要想逃離這座大陣,唯有依靠陣眼。然而,令人無奈的是,陣眼此時正緊握在紀文博手中。

面對如此局面,眾人心中一片茫然,毫無頭緒,只能默默地等待著紀文博開口提出放他們離去的條件。終於,紀文博打破了沉默。他目光掃視過每個人,然後緩緩開口道:“我的條件其實很簡單,只需你們將那隻惡鬼帶來。哦,不對,如今它已不再是惡鬼,而是一個修為高深之人。我需要他給我我解除大陣的束縛,讓我與妻子團聚,並歸還她本應擁有的靈識。”

聽到這話,金吉蘭四人面露難色,顯得有些不情願。金吉蘭皺起眉頭回應道:“眼下,陣眼掌握在你手中,有此神器在手,還有何事無法達成呢?為何非要我們去尋找那個惡鬼呢?”言語之中透露出對這個要求的質疑和不滿。”

紀文博嘴角微揚,對於金吉蘭的質疑也沒有生氣,輕聲說道:“稍安勿躁,請聽我解釋,雖然陣眼在我的手上,但實話實說,我卻沒有能力完全控制它,我只不過是一個引子罷了,並不是陣眼的實際掌控者。唯有它原來的主人,也就是那個惡鬼,才可以真正的驅使它。”

紀文博稍稍頓了一頓,面色又變的嚴肅起來,沉聲道:“其實,正如你們不相信我那樣,我也不太相信你們,你們必須留下一人,剩下的人出去後找來當年的的惡鬼,替我們解除限制。”

聽到紀文博的話,四人心頭不禁湧起一絲怒意,金吉蘭秀眉緊蹙,說道:“你不覺得你提出的這個要太過分了嗎!”

紀文博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實在抱歉,為了我的妻子,我不得不這麼做!”

紀文博看了一下眾人的不善的面容,笑了笑說道:“今天我不逼你們做出決定,待到明日,如果你們沒有做出決定,我便替你們做出決定。”

說完話的紀文博轉身要走,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我差點給忘了,陣眼現在就在我手裡,你們好像進了大陣以來從類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我可以讓你們盡情的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見吧。”

紀文博說完,隨後一揮手,天色突然大暗,金吉蘭幾人本來就一直警惕著紀文博,見到他的動作,更加緊張起來,幾人皆是感覺睏意襲來,心裡暗叫不好,但是也無法抵抗,紛紛倒地失去了意識。

陣外,伍銘拓四人停下手,暗自思忖道:“現在大陣又恢復了平靜,就連我們出手後,大陣的異動都沒有剛才那般激烈了,想必應該是牛文他們已經得手了,但是——他們為什麼沒有破陣?這就奇怪了,別不會是又出了什麼其他的狀況吧,嗯!先觀察觀察再說吧!”

伍銘拓招呼來屬下,說到:“今天先這樣了,你們密切監視這裡,有一絲變換趕快來通報。”

屬下稱是便退回去了。

伍銘拓對著剩下三人說道:“根據大陣的異常情況,看來他們是已經得手了,然而,他們要找到出來的辦法還有些時間,等他們出來再說吧,幾位先回去休息休息,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宴。請吧!”

次日拂曉時分,眾人悠悠轉醒過來,陽光依舊燦爛奪目,但窗外卻不復往昔他們起來時的喧鬧嘈雜。大家沉睡良久,此番起身頓感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彷彿全身都被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幾人匯聚到一起,商議接下來的該怎麼辦。

這時,牛文率先開口道:\"依我之見,不如讓我留下來吧。若論身手,我相信他不能把我怎樣的。”

疾風卻緊接著表示:“還是我留下吧,牛哥的身手在我之上,有他在你們都不會有危險的。”

話音未落,石機連忙抬手輕拍自已胸口,插話道:“都別爭了,都別爭了,聽我給你們分析一下,你們想一想,牛師兄得去找師傅去,自然是不能留下,疾風兄弟得去送信,也是耽誤不得,至於青桔嘛……”

說到此處,石機刻意朝著金吉蘭瞄了一眼,金吉蘭見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翻起白眼輕哼一聲。其實金吉蘭心知肚明,這石機分明就是有意戲弄於她,因此並未理睬對方。

石機目光掃過金吉蘭後,又轉過頭來面對著眾人開口道:“而青桔嘛!自然更不能留下來啦!畢竟紀文博可是個男子,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傳揚出去豈不是壞了名聲、惹人非議嗎?如此一來,能夠留下的人選唯有我了。反正我本就是被師叔打發出來歷練的,在哪兒對我來說都無差別。只不過......”

眾人聽聞石機這番言論,紛紛頷首稱是,表示十分認同,眼中甚至流露出些許欽佩之意。

石機繼續說道:“只不過,你們得想著來救我啊,尤其青桔你啊!”

當眾人還沉浸在對石機的大義凜然的敬佩之情時,卻被石機下面說出來的話驚措手不及,突如其來的轉折實在太過猛烈,以至於眾人的情感一時之間難以跟上節拍,臉上的神情也變得頗為複雜,不知該作何反應。

青桔聞言滿臉驚愕,心中暗自納悶為何話題會突然轉移到自已身上。

石機見狀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希望青桔你能時常提醒一下牛師兄,莫要讓他把這事給淡忘了!”

金吉蘭忍不住笑罵了一聲,但也沒有再去理睬石機。

眾人來到紀文博提前準備好的雅間時,發現紀文博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面帶微笑地看著大家,熱情地打招呼:“昨日,我特別修改了切換世界的機制,就是希望能讓各位安心入睡,好好休息一番。不知道諸位昨晚睡得是否安好呢?”

紀文博一邊說著,一邊地注視著每個人的反應。然後,他話鋒一轉,繼續問道:“那麼,關於之前的提議,不知各位考慮得如何了?”

這時,石機緩緩端起桌上預先備好的茶水,輕抿一口,然後回答道:“我們定好了,我留下他們三個出去!”

紀文博聽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好似他的心中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果一樣。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並對石機說:“如此甚好啊!石兄弟留在這裡,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後的日子裡,你將每日都能盡情享受逍遙自在的生活,甚至比外界還要舒適愜意。”

石機訕訕一笑,道了聲謝,便不再回話了。

紀文博環顧四周後,將目光落在眾人身上,招呼了一聲小二,幾個店小二迅速地將酒菜擺放在桌上,緊接著,紀文博舉起酒杯,面對著大家誠懇地說:“關於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抱歉,如果有任何得罪之處還請諸位多多諒解。在此,我先乾一杯以表歉意。”話音剛落,他仰頭一飲而盡。

隨後,紀文博繼續說道:“這頓酒席就算作是給各位餞行了,願你們能儘快找到那隻惡鬼。”

起初,幾人對紀文博扣下一個人的行為心存不滿,但看到石機和紀文博相談甚歡之後,他們心中的芥蒂逐漸消除。

待眾人吃完飯後各自回房整理行囊時,石機卻鬼鬼祟祟地來到金吉蘭門前,輕手輕腳地敲了敲門。金吉蘭感到十分詫異,疑惑地問:“你來我這裡幹什麼?”轉念一想又覺得哪裡不對,他單獨跑到自已門前定時有事,說道:“奧——你是不是反悔了呀,想找別人代替你留下來?哼,可別打我的主意!”

石機的臉色一頓,略顯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解釋道:“哎呀,你別胡思亂想啦,我可不是那種人哦!而且紀文博已經答應了,我若是留下來了,肯定不會受苦的,搞不好還會過得更逍遙自在呢……”他一邊說著,眼神裡竟流露出一絲陶醉,彷彿已經沉浸在美好生活的幻想之中了。

石機用力地搖了搖頭,似乎想要把那些雜念甩出腦海,然後認真地對金吉蘭說:“唉呀,差點被你帶跑偏了。我這次過來是要提醒你一件事,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嗎?我總是覺得疾風這個傢伙有點怪怪的……該怎麼形容呢,反正就是感覺不大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哪裡有問題。對了就連紀文博那樣的人居然也也隱隱有這樣的感覺。”

接著,他補充道:“不過嘛,我看你和師兄相處的時候倒是挺順眼的。不管怎樣,還是那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也知道,我師兄那個人沒什麼心眼,等你出去以後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兒。”金吉蘭聽後不耐煩地回答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了,我還要收拾東西呢,你趕快走吧!”

此時,石機顯得有些落寞,他輕聲說道:“我說……”聲音略微停頓了一下。

眾人原本以為石機會因為即將到來的分別而感傷,但他們紛紛準備開口安慰他時,石機接著說道:“青桔啊,你可一定要記得提醒牛師兄哦!”

聽到這句話後,在場的每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彷彿被情感所愚弄一般。然而,只有金吉蘭深知石機話語中的深意——實際上,他是在暗示金吉蘭要對疾風多加提防。

眾人沒有聽石機說話前感覺還是有些不捨的,聽了石機的話,頓時昂首向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陣。

紀文博看著石機,說道:“石兄有什麼打算?”

石機笑了笑,搓著手說道:“聽說青樓很是詭異,不如咱們去查探一番!”

伍銘拓等人返回營地休整,只留下部分手下在陣外嚴陣以待。突然間,一名下屬面色痛苦地捂住肚子,朝著一旁狂奔而去,並對著身旁稍顯年長些的同伴喊道:“哎喲!哎喲!老齊啊,我實在憋不住啦,肚子疼得厲害,必須要去解決一下!”

那位被稱為老齊的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回應道:“真是懶人屎尿多啊!動作快點兒吧,要是被廟主發現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周圍的空間竟泛起一陣輕微的漣漪,彷彿有什麼力量正在攪動這片區域。

眨眼之間,三道身影從大陣之中緩緩走出。仔細一看,原來是兩男一女。老齊見狀,心中一驚,急忙揮手示意另一人前去通報廟主,口中還不忘叮囑:“趕快去告訴廟主,有人從陣裡出來了,是正常人,不似先前痴傻的!”

得到指示的那人不敢怠慢,立刻飛奔而去通風報信。與此同時,老齊邁步走向這三人,警惕的打量著。待到靠近一些後,開口詢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從陣裡出來的?”

牛文和疾風默契十足,主動向前邁出一步,將金吉蘭護在身後。金吉蘭則好奇地探出頭來,反問道:“你們是又誰?為何在這裡?”

老齊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後回應說:“我們是愚蘭廟的,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到底是誰?”

聽到對方說是愚蘭廟之人,牛文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並面帶微笑地解釋道:“我是牛文,他們是我的朋友,你們廟主是我師傅的好友。難道在陣外協助我們的是伍叔嗎?”

老齊聽聞此言也鬆了一口氣,隨即便開口說道:“原來是牛公子啊,嗯,確實是廟主聯合了幾個執事一起做的!來吧,請隨我一同前去拜見廟主,他老人家若是見到你定然會欣喜萬分的。”

於是乎,老齊領著眾人來到伍銘拓跟前,畢恭畢敬地稟告道:“廟主大人,牛文幾人到了。”

伍銘拓揮了揮手,示意屬下退下,老齊識趣的便退出了門。

伍銘拓隨即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快步走向牛文,邊走邊關切地說道:“哎呀!大侄子可把我給擔心壞了,來來,快坐下,給我講一講裡面的情況。”

金吉蘭等人剛剛坐穩,便注意到在座還有其他人。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位面容冷峻、身著白底紅紋長袍的男子,他便是那晚在慈村制服牛文和疾風的紅髮人。接著是一個光頭大漢,滿臉濃密的絡腮鬍,看上去體格健壯,但眼神卻十分靈動。再來是一名女子,面無表情,然而從外表觀察,確實給人一種英姿颯爽之感。

此時,除了伍銘拓再無他人插話,牛文上前把陣裡面的情況說了個透徹,最後補充道:“只不過,我們還留了一個同伴在裡面,是我的師弟石機。紀文博還說了,只有找到了那個惡鬼,讓他給紀文博夫妻解了限制才能放出師弟。”

伍銘拓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該是從長計議了,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給你認識認識。”

伍銘拓指著火塗說道:“這位想必你們都見過了,他名叫火塗,雖然行事有些不拘一格,但是人還是挺不錯的。”

伍銘拓說完話,火塗都沒有睜眼看牛文,牛文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伍銘拓指著絡腮鬍子的光頭說道:“這位名叫獨山,下次遇到他離他遠一點,你看他五大三粗的,但是內心壞滴很啊!”

獨山冷哼了一聲說道:“哎!你這說的哪裡的話,你可別忘了你還欠著我人情呢!”

伍銘拓懶得搭理獨山,繼續介紹著,他指著那名女子大有深意的說道:“這位跟你關係可不一般,這個是你師伯家的愛徒,實力可是不一般的嘞,連我都得讓她三分呢!”

藏劍打量了一番這個沒見過面的師弟,說道:“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竟能讓師叔看上!”

伍銘拓把藏劍給誇了,但是藏劍的話讓伍銘拓和牛文心裡都是有些不是滋味,只能訕訕的笑了笑。

伍銘拓介紹完所有的人,又在一起聊了一會兒,火塗、獨山、藏劍便稱有事就離開了這裡,回自已的管轄區域去了。

伍銘拓盯著幾人說道:“大侄子,你們後面有什麼打算啊?”

牛文則回道:“按照既定的計劃繼續向前,先幫疾風送了信,再去找我師父,說不定我師父會知道關於那個惡鬼的事情呢。”

伍銘拓嗯了一聲,說道:“嗯,那樣也好,總歸是有個目標,想必你裡面那個師弟在裡面也受什麼苦!”

幾人寒暄過後,便酒宴盡歡,知道所有人都睏倦了,才散了席。

第二天,金吉蘭幾人就朝著秋葉城進發了。

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對著一個黑衣斗篷的人稟報道:“稟報影蛇大人,夜鶯大人有傳信了!”

黑衣人將紙條給了影蛇,影蛇開啟紙條,上面寫著:“已脫困,往都城,隆山寺!”

影蛇嘴角咧開,笑了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即刻前往隆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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