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完收貨,林季韜坐在床上,暗自思量下一步的行動,他有些想念金貝兒了,想念金貝兒那妙曼的身材和天使般的臉蛋。

想她那桀驁不馴的神情和嬌喘連連的放蕩。

男人的樂趣大抵如此。

心動不如行動,他立刻來到電報局,往北京金貝兒留下的地址發去一封電報,言說他馬上進京與其會面。

發完電報林季韜,心情愉悅的在街上到處溜達起來。

他先到香燭店買了元寶蠟燭,準備前往祭奠王五石夫婦。

就在他從店中出來,準備前往墓地時,一輛小轎車從身前開過,林季韜一瞥之下,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坐在車中

好像是在火車上見過一面的美女,蘇曉曉?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的時候,汽車唰的一下向前開去,與他擦肩而過。

林季韜有些懊惱的搖了搖頭:他大概是沒有看到我吧,看到我或許他會把車停下來和我打個招呼的?

林季韜拎著香燭元寶來到了王武十夫婦的墓前,敘述著幫他們報仇的經過。

並告知想要去北京的意願,估計此一去大概很久也不會再來看他們了。

林季韜收拾完心情,再一次回到了酒店。

酒店的大門口,林季韜招手讓一個賣煙童子來到身前,拿了一包煙正準備上樓。

這時,他又瞥見了蘇曉曉走進電梯。

她怎麼也在這裡?林季韜心想。

隨著電梯大門的關閉

林季韜又一次失去了蘇曉曉的蹤跡,他自嘲一笑,大概是看錯了,怎麼可能這麼巧?

但兩次見到又兩次錯失機會,讓林季韜心裡覺得頗為遺憾,與美女的邂逅總是能讓人心情愉悅。

回到房間後,林繼濤輾轉反側,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甘的心情佔領了整個大腦。他決定下樓碰碰運氣,萬一遇到了呢?

於是他來到了酒店的餐廳,中國人的習慣,先飽餐一頓,排解一下心情。

等菜上齊了,他準備開動筷子的時候,一個靚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林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個甜甜的聲音,溫柔中帶著驚喜

“哦,好巧啊,原來是蘇小姐,快快請坐。”林季韜當然不會承認自已是為了下來找她的。

這只是巧遇。

林季韜和蘇曉曉坐在窗邊,燈光透過玻璃灑在桌上。他們又聊了很多話題,不知道為什麼,蘇曉曉總能找到讓林季韜感興趣的話題。

這大概就是默契,林季韜很容易的想到了這個詞。這不禁讓他產生了人生知已的想法。

林季韜很騷包拿起一本不知從哪裡找來的詩集,翻開一頁試探著問道:“我一直很喜歡這句詩,‘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你覺得這句詩表達了怎樣的情感?”

蘇曉曉接過詩集,仔細看了看那句詩,然後微笑著說:“我覺得這句詩表達了對初遇的美好回憶和對時光流逝的無奈。初見時,一切都那麼美好、純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男人點了點頭,深有感觸地說:“確實如此。有時候我會想起我們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景,那時候的你就像這首詩一樣。讓人難忘。”

女人輕輕地笑了笑,有些害羞地說:“你也是如此啊,你的才華和魅力讓人折服。我們能一起探討人生,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兩人繼續沉浸在文學的海洋中,分享著彼此喜歡的詩句和感悟。

在兩人熱烈的討論聲中,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很久,直到服務生提醒他們,蘇曉曉這才恍然大悟般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精緻的手錶,對林季韜說道:“林大哥,真的好想再和你討論這個話題呀,可是家裡人要求晚上不能太晚回去,我可以下次還找你嗎?”

林季韜微笑點頭,說道隨時恭候蘇小姐。

蘇曉曉很開心的與林季韜告別,溫文爾雅的離開了餐廳。

看著蘇曉曉離開的背影,林季韜悵然若失,這種對於新式文化很感興趣的女青年,在這個時代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林季韜非常享受這種用現代人思維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快感,特別是對面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這讓他的自尊心和成就感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他真的很想繼續與蘇曉曉暢談下去,然而,時間並不允許他這麼做,所以只好無奈的暫時分手了。

一夜無話,次日,林季韜便早早地來到了餐廳,他還想繼續與蘇曉曉的快樂時光。

然而,他在餐廳等了很長時間,依舊沒有見到蘇曉曉前來,只等來了服務員送來的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對不起林大哥,家中突然有急事所以離開了,期待與你的再次見面。落款,蘇曉曉

林季韜心中悵然若失:一定是他家中發生了什麼大事,不得已才離開的。

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林季韜不再遲疑,依照聊天中得來的蘇曉曉的地址,沿路便找了過去。

這是一片別墅區住宅,裡面的人非富即貴,林季韜找準方向,發動隱身術遁入虛空,接著摸索著來到了蘇曉曉家裡。

這時,蘇曉曉家的客廳中,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正跪在一個老者身前,一邊哭泣,一邊訴說著什麼。

蘇曉曉站在老者身後,好像在安慰老者。

林季韜悄悄摸索過去。

“你這個逆子,在外面做什麼不好學?人家賭博,這一下輸出去這麼多錢,你讓家裡怎麼辦?”

“對不起,爸爸,我一開始也沒想到會輸這麼多,一定是賭場裡做的手腳,您一定要替我找回公道啊!”

“放屁!我們家世代經商,從不與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攪和在一起,你這個畜牲,輸了這麼多錢,就算砸鍋賣鐵,你也還不起呀!”

“父親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呀,我可是您親這麼唯一的兒子呀!”

老者舉起柺杖狠狠地砸在年輕青年人的背上,把青年人砸得嗷嗷直叫,一邊砸一邊破口大罵

蘇曉曉站在一邊,一邊拉住老者,一邊溫柔的勸說著什麼?

老者發洩完情緒,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柺杖幾次抬起要落下,又沒有忍心。

老者嘆了口氣道:“為今之計,只有變賣上海的產業,先還掉一部分,剩下的還得回濟南老家去,多方籌措。”

油頭青年不服氣說道:“這次他們擺明是串通起來聯合詐騙我的,父親不如把錢給我,我去找道上的朋友,把這個賭場一鍋燴了。”

老丈老者聽完又是一棍子甩向油頭青年:“你知道個屁,那賭場是青幫老大黃金榮開設的,黃金榮是什麼人啊?在上海灘跺一跺腳都能震三震的人物,你敢動他的賭場,不是你有幾條命可以搭上去啊?”

自已不要命,不要連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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