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兒不敢相信自已還能再看見熟悉的人,忙從陳家牌位之中跳下來,一下便到了三人面前。

央渚下意識的想護住樂鳶,卻沒想到樂鳶卻衝了出去。一把抱住了那妖怪。

“你去哪了?我之前去西郊找你,你不在洞穴。你怎麼會在這裡?”

樂鳶急忙說道。

蜜兒本來看見樂鳶激動的不得了。可她轉而又見樂鳶身上的衣服,神色頓時暗沉下來。

“你是無塵門的人?”

樂鳶順著她的話語低頭看了看自已身上的藍白長裙。

“我是在與分別之後,機緣巧合之下加入無塵門的。此時卻也說來話長。”

“唔唔唔唔!”劉老爺突然對著央渚支支吾吾的叫起來,頭還使勁往樂鳶和蜜兒這邊點。彷彿是在說,看她居然和妖怪是一夥的。

“你們認識?”央渚此時已經單獨把劉老爺擺在了身後,一臉嚴肅的看著樂鳶。

樂鳶瞬間反應過來,解釋道:“師兄,你相信我,她不是什麼壞妖。她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然後又對蜜兒說道:“我知你不會輕易傷人性命,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蜜兒定定的看著樂鳶,思索了很久。終於開口說道:“他們抓妖煉丹。”

這一句話,震驚了央渚和樂鳶。

“誰?你說清楚!”

央渚情緒激動起來。

“誰?”

蜜兒惡狠狠的看向劉老爺,此時劉老爺接收到殺意,完全縮在了央渚身後。

半晌, 蜜兒開口,給樂鳶講述了這段時間的故事

數月前,蜜兒在林中覓食的時候遇見一隻貓妖, 它虛弱不堪,虛弱不堪,我救下他之後,他告訴蜜兒他叫白先生。與他妻子一同修煉,可前些日子他妻子突然被無塵門弟子抓走,他們自問從未害人。為何這些修道之人還要抓走他們?

他的修為無力抵抗,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一路尾隨無塵門弟子的隊伍,等待機會。

他隨著那捉妖的隊伍來到陳家村,只見那些弟子和陳家村的村長來到祠堂內,原來這裡有一個地牢。四周還布著法陣,是專門用來關押妖怪的。

弟子們把一籠一籠的妖怪關押在地牢,白先生大約估算了一下。至少有二三十個各種各樣的妖怪,最小的甚至才及幼年。

不久後,劉老爺便也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了祠堂內。他異常滿意的看看籠中數妖,隨後與為首的弟子交談著什麼。

隨後幾個弟子從籠中抓出幾個妖怪,施法控制她們化出了人形,皆是貌美如花的女妖。這其中就包括白先生的妻子。

劉老爺來來回回看了很久,最終選中了白先生的妻子;同時,劉老爺吩咐下人抬進來幾個木箱,那弟子開啟木箱看了看,便給了劉老爺一個什麼東西。轉身帶著眾弟子走了。

劉老爺恭恭敬敬的送無塵門弟子出門之後,又趾高氣昂的對著陳家村村長髮揮指令,除了剛剛劉老爺挑出來的白先生妻子外,其餘妖怪皆被押送到了地牢。

劉老爺扭送著白先生妻子一起上了轎子,白先生終於看清楚了那弟子給劉老爺的是一個黑色的鞭子,上面有著什麼法術,是用來壓制妖怪們的。

白先生本想繼續探聽,但他不小心露出了破綻,被還未走遠的無塵門弟子發現了,只能先行逃跑。

白先生在逃亡的過程中被無塵門弟子打傷,好在他熟悉周圍環境,利用自已敏捷的身軀擺脫了無塵門弟子的追殺。於是,就發生了在林子裡遇到蜜兒的那一幕。

白先生將自已的遭遇告訴了蜜兒,蜜兒想到自已久未歸家的母親,於是提出過兩天自已和白先生一起去陳家村祠堂一探究竟。

白先生傷的並不算很嚴重,又或許是救妻心切;第三天他的傷便好了七七八八,急切的拉著蜜兒去往了陳家村。

到了祠堂內,蜜兒果然感受了法陣的氣息;陳家村祠堂雖在村子的正中央,但周圍卻冷清的出奇,只有幾個村民時不時的在巡邏。

蜜兒和白先生輕鬆的避開巡邏村民,來到地牢入口,這裡被一股強大的法陣封印著。以蜜兒和白先生的修為並不足以將陣法破除。

可蜜兒已然察覺到地牢之中的妖氣,此時她對白先生的故事基本上已完全相信。

“我現在必須得去劉府一趟。”白先生說道。

“我明白,我和你一起去。”

須臾之間,二人來到劉府;白先生本體是一隻雪白的貓咪,蜜兒便隨著他幻出一隻黑色狸花同他一起潛入了劉府。

劉府內可謂是雕樑畫棟,別有洞天;華麗的院落被池水圍繞,整個府邸一半都是園林。茂密的樹林將太陽圍困的死死的,中間還夾雜著幾個奇奇怪怪的雕像。

“呵,這一看就是請的風水師傅來佈置的格局,聚財除魔。也不知聚的是不是不義之財,除的是不是心中邪魔。”

白先生鄙夷的說道。

蜜兒沒心思關注什麼佈局什麼風水,她現在心情異常沉重。因為在這裡她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但是這種氣味又若隱若現的讓人抓不住方向。

“我聞到她的氣息了,在這邊。”白先生驚喜的對蜜兒說道。

一黑一白兩隻貓穿過長長的走廊,茂密的花園,來到宅邸最後面的一處僻靜的院落之中。

這裡搭建著一座高高的樓閣,和寶塔極其類似。大約有個四五層。

蜜兒和白先生來到最頂處,這裡佈置著一道簡單的陣法。蜜兒與白先生合力破除之後,白先生的妻子喜安正抱膝坐在最裡側的床榻之上。

在她身邊的還有好幾張床榻,上面都坐著一名女子;離奇的是,她們都一動不動的坐著,雙目無神。

“喜安!喜安!”

白先生衝到他妻子面前,瞬間化為人形。白先生人如其名,是一個文雅書生的形象。他焦急的喊著面前愛人的名字,可他的愛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蜜兒蹲坐在二人之間,突然注意到喜安左手緊緊的握著。

“她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蜜兒提醒道。

白先生也注意到了喜安的左手。他抬起喜安的手,對他柔聲說道。

“我知道你受苦了,你手裡有什麼?是不是想告訴我的。”

喜安此時腦袋忽而轉過來看著白先生。眼中飽含的淚水已然順著臉頰滑落。可她依舊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白先生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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