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情形,五顏六色兄弟團也顧不得阻攔教官,當即過來拉起秦牧也就走。開玩笑,要是被開除,秦叔的家法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好意思,我去稍微整理下。”

御澤惟看著身上的血漬和塵土,著實有點兒狼狽,和教官解釋了幾句就轉身離開。

雪千悠跟在他的身後,問起了通報批評的事。

“我不相信是你做的,但秦牧也背了處分,你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御澤惟回答,“所以才要去問清楚。就算秦牧也不來,我也打算下午去的,現在就順便先解決掉吧。”

“我陪你去,”雪千悠回答,“昨天的事我也在場,可以做個證明。”

御澤惟笑笑,沒有說話。

目光卻被操場角落裡的嘈雜吸引,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小小身影,總覺得有些熟悉。

是慕曉白!

御澤惟不自覺就向著慕曉白的方向跑去,那丫頭有社交焦慮,被這麼多人圍住,會出事的。

雪千悠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跟著跑起來。

到近前看見慕曉白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才明白御澤惟為什麼這麼著急。

“不過就是女孩子間的小玩笑,我們也不過就是推了她幾下,是她自已坐在地上的,”旁邊的女生辯解著,黑胖的臉上比受害者還委屈,“大家都可以證明,我們可沒有說謊。”

“夠了!”御澤惟抱起慕曉白,語氣冰冷,“你們最好祈禱她沒事,根據法律規定,無論男女,只要成年後犯罪都會被判刑。校園欺凌行為如果造成了重大傷害,也一樣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我們就是推了她幾下,怎就判刑了,嚇唬誰呢你,”其中的一個女生依舊囂張,反駁道,“說我們校園霸凌,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啊?”

“證據嗎?會有的,”雪千悠拿出手機,撥通閨蜜的電話,“姐妹,來活了!”

御澤惟送慕曉白去醫院,雪千悠就留在學校,替他解決秦牧也的事。

回到隊伍,雪千悠直接去找到秦牧也,他們一個系,又在一個方陣,很是方便。

“不是他做的,”雪千悠開門見山,“我下午去保衛處,把問題弄清楚。”

“沒必要吧,”秦牧也挑眉,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不就是個處分嗎,我還真不在乎。但是,他敢在我背後玩陰的,這事兒就不能這麼算了。”

“那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我說了,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才是配得上你的那個人。”

“幼稚。”

“是,但那也比偽君子強。”

“既然你這麼篤定是御澤惟做的,那敢不敢和我去驗證一下?”

“那有什麼不敢的,可是我憑什麼!”

“憑我昨天還對你有那麼一絲絲的欣賞,可以嗎?”

周圍傳來起鬨的口哨聲,秦牧也聽得竟有些飄飄然。

“行,衝你的面子,我跟你去保衛處。但要是證明確實是那小子的錯,你可得答應跟我一起看電影。”

“行吧,”看著孩子氣的秦牧也,雪千悠莞爾一笑,“一言為定。”

另一邊,御澤惟已經在醫院守了一個上午。

慕曉白的情況很不樂觀,不動也不說話,說不上抗拒治療,但就是不讓醫生靠近。

那三個同寢的女生,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

雖然說也算是逃過了軍訓,但這樣的結果,顯然也不是她們想要的。

“阿姨,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女生聲淚俱下,恨不得給程姨媽跪下,“我們也不知道她有病,啊不是,是需要照顧,需要照顧。如果知道的話,一定不會……”

“好了,翻來覆去就是這麼幾句話,我都懷疑你們到底是不是考進A大的,”程姨媽根本沒心思搭理她們,要不是輔導員也在,直接全趕出去,“我現在沒心思應付你們,我們家曉白還在病房裡呢。我也沒說要把你們怎麼樣,你們有必要在這裡要死要活嗎?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該負什麼責任就負什麼責任。你們已經成年了,九年義務教育都懂的道理,不會到大學還不明白吧?”

“可是阿姨,我們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父母都在外地,家裡也沒什麼錢,”另一個女生唯唯諾諾地開口,和在學校盛氣凌人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您就當可憐可憐我們,能不能別把事情鬧大,我們考上大學也不容易……”

“就是就是,”輔導員也跟著開口,“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私下解決,這樣慕曉白同學在學校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不是?”

“影響?我們家曉白才是受害者!”聽得不順耳,程姨媽也不客氣,“倒是你,作為老師,不想著解決問題,反而在這裡幫著她們和稀泥,這就是你當輔導員的態度?你要還是這個態度的話,就請你們全都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雙方正在僵持不下,周聿恆也趕過來了。

“曉白怎麼樣,”周聿恆問正在治療的學姐,“情況有沒有好一點兒?”

“還是老樣子,不好不壞。”學姐嘆了口氣,“我說你們也真是的,知道她有這個問題,還把她放在那麼複雜的環境。同學之間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總不能一出問題就往我這兒跑吧。”

“我也不知道她這麼脆呀,”周聿恆也跟著嘆了口氣,“昨天還好好的,沒想到……那你說怎麼辦,要不辦個休學……”

“不行!”御澤惟的態度異常堅決,聲音冷得嚇了周聿恆一跳,學姐瞭然一笑,頗有幾分姨母的風,“錯的又不是曉白,停學也好,休學也好,都該另有其人。”

“你說外面那三個?”周聿恆皺眉,“還是那句話,你有證據嗎?校園霸凌的事兒有多難定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跟你犟,我想做的就是安頓好我妹。什麼公道不公道的,都沒有人命重要,咱們立場不同,那些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哎,這次我站他。”學姐看向御澤惟,“我知道你不服氣,但周聿恆說的更有道理。作為醫生,我還是堅持,當務之急是儘快穩定病情。我的建議是,最好她的家人能陪同,隨時留心她的狀況。”

“租房容易,可家人就……”周聿恆頭疼,他姨夫和姨媽今年才四十多,離退休還好長時間呢,怎麼可能過來照顧,“她自已一個人行不行,我和我媽有時間就會過去陪她,這樣。”

“這個得看她恢復的情況,還是有一定風險。”學姐說,“不過實在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或者再找個靠譜的陪同人員,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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