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聿明拆穿,秦牧也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衝動了呀,怎麼就不管不顧了呢?這下怎麼辦,再想低調怕是更難了。

周聿明還想追問,安裝完畢的搬運師傅就走了過來,結算附加費用。

周聿明也不客氣,直接坐在新到的電競椅上,“那我就在這兒等你,不怕你不回來。”

秦牧也尷尬地笑笑,想著反正也要打聽御澤惟的事,就點頭同意。

可剛到樓上,就被雪千悠直接扣住。

“他怎麼樣了,跟你說了什麼,你有沒有告訴他我的事……”

“你猜?”秦牧也冷笑,卻又不自覺心疼,“他根本就沒在乎過你,反而質問你為什麼送他回去。”

“什麼?”雪千悠皺眉,接著咬住嘴唇,“都怪我,我不該送他回去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秦牧也不明白,為什麼雪千悠一遇到御澤惟,就會變成戀愛腦,“你送他回去,又救了他,他不謝謝你,還要指責你。就這樣,你居然還為他說話,這到底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話到嘴邊兒,雪千悠卻又咽了回去,“反正不是他的錯,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就巧了,御澤惟讓我告訴你,以後他的事,也都不用你管,”秦牧也冷笑,原本還想哄哄的,現在看是不需要了,“話我帶到了啊,我還有事兒,你自已想想吧。”

說完,也不看東西,直接就付了費,揚長而去。

雪千悠聽完秦牧也的話,心裡更難受了。

她不明白御澤惟為什麼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對她再也沒有以前的愛護。

難道真的是因為慕曉白嗎?可他們不是才只見過兩次嗎!

雪千悠雖然努力剋制自已,不要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可在明晃晃的結果面前,卻根本毫無用處,反而更加心煩意亂、胡思亂想,甚至已經後悔,為什麼要一時心軟,去幫助潛在的情敵。

另一邊,秦牧也聽完周聿明的話,才明白是自已誤會御澤惟了。而且,幫助慕曉白的事情,也乾乾淨淨地推到雪千悠的身上。算是一舉兩得。

對於這樣的結果,周聿明反而覺得可信度更高。至於秦牧也,算了,他就不是做英雄鋤強扶弱的料。

可現在,御澤惟要怎麼辦呢?

今天晚上之前如果沒有做出決定,他就真的要被退學了。

事實上,當秦牧也聽說那個猙獰的紋身、染白的頭髮地不良少年,居然就是理科狀元的時候,還是小小吃驚了一下的。

但又想到自已都能偽裝乖寶寶,有人反向操作好像也沒什麼不行。

“你說的那個老人家,很厲害麼?”秦牧也問。

“嗯,法學泰斗,校長都是他的學生。”周聿恆回答。

“那他怎麼會看上御澤惟的,這不才開學沒幾天嗎?”

“他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御澤惟是張老的學生,師從他老人家學的圍棋。”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

“嗯,你說什麼?”

“我是說,不用擔心,老先生肯定比我們更瞭解那小子。”

“你是說,那小子會回心轉意?”

“不會,死書呆倔得很。但他聰明,應該早就想明白了,只是缺一個臺階下。”

周聿恆有些吃驚。

他從沒發現,這個吊兒郎當的二流子,居然有這麼聰明的一面。

連他都沒想明白的問題,秦牧也居然知道答案。

“那……”周聿恆試探著問,“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看著吧,萬一那小子認死理,不撞南牆不回頭呢?”

“也是,”秦牧也撓撓頭髮,讓他給慕曉白打個電話,“曉白的話,他應該會聽。要不然,你讓她試試?”

“別鬧,”周聿恆當即搖頭,“我妹妹還病著呢!”

“行,你不打,我打。”秦牧也掏出手機,然後撥通電話。

“等等,這號碼,“周聿恆驚訝,”你怎麼會有我妹妹的電話?”

“曉白給我的啊,”秦牧也笑笑,“她還送了我一幅畫,畫上有我的名字。”

秦牧也說完,電話就接通了。

聽著慕曉白的聲音,周聿恆已經沒心思擔心御澤惟了。

高興的是,曉白居然可以接受陌生人了,即使是秦牧也。

擔心的是,曉白如果真愛上秦牧也這個混子,那可要怎麼辦才好!

隔壁房間裡,御澤惟正臥在床上,蜷成一隻花捲。

突然,手機響了,是慕曉白專屬的鈴聲。

御澤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接了電話,又光速收拾起所有痛苦和不堪。

“曉白,你找我?”

“嗯。”

“你好點兒了沒,有沒有乖乖吃藥?”

“有的。”

“那就好,那你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啊,是有什麼事嗎?”

“他們說,你不想上學了。”

“沒、沒有,我、我只是想休息一下。”

“那你休息好了,會去上學嗎?”

“我……會、會的吧。”

“那就好,我們拉鉤,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上學了。”

“嗯,拉鉤。”

“好了,你可以掛電話了。”

“掛電話,可是我們不是才……”

“因為我還要等秦哥哥的電話。”

“秦哥哥,秦牧也?!”

“嗯。”

“可是為什麼?”

“因為他說,給你打完電話以後,要等他的電話。”

“可是曉白,他怎麼會知道,你什麼時候打完電話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秦哥哥說可以,就一定可以。”

正說著,門外就響起秦牧也燒包地鈴聲。

御澤惟不敢置信地開啟門,迎面就是秦牧也那張大大的笑臉。

“很意外?”秦牧也笑嘻嘻地拍拍御澤惟的肩膀,“我也是,早知道要和你做鄰居,我打死也不會收老人的鑰匙。”

“你,也住在這兒?”御澤惟問。

“嗯,剛搬過來,”秦牧也回答,周聿恆也探出頭來,嘿嘿一笑。

御澤惟看看周聿明,知道自已的事,秦牧也恐怕已經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於是,也不避諱,乖乖給老師打了電話。

就這樣,除了慕曉白,三個人成為小樓的最後三名房客,住在了一個屋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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