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海梨在流問部落流血,整個部落現在都不讓海梨乾活了,有什麼都是幫著做。田地裡更是不讓她動手,就她說,其他人做。

田地裡人和打獵的人輪流做,閆定規定每三天換一次,按他說法是:種植食物是好事,但是不能一直是那幾個人做,要時刻保證每個人的打獵能力,更加不能放鬆警惕,忘記危險。

海梨驚歎閆定的想法,因為很長一段時間的安全,確實是讓她忘記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危險的。

閆定最近更是幾乎不會讓海梨離開自已視線,除非是輪到他去的那三天,海梨有時候都覺得他太小題大做了。

海梨說他:“閆定,你不要這麼緊張,我天天都在部落裡,又不出去。”

“不行,你現在身邊必須時時刻刻要有人在。”

“我不需要,你這樣讓我不舒服。”

“海梨。”

“別叫我,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盯著我。”

“海梨,你不能出現危險。”

“哪裡危險了,行,那我天天躺在床上行了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打我吧。”閆定知道海梨不喜歡時時刻刻有人跟著,但是他不能放海梨一個人。

“你......”

就這樣海梨一整天都不願意跟閆定說話。

深夜大家都熟睡。突然外面噪聲響起,“啊!我的手!”

“有狼,快來,有人被咬了!”

聽到聲音的和海梨和閆定同時驚醒,閆定彈起身,跑到門口喊了一聲:“小獅子來守海梨。”聲音隨著變成獅身的他消失,海梨也被嚇得抱緊被子。

全部落的人去與兩隻來犯的狼打,但是不一會又有兩隻豺狗加入,狼和豺狗都太狡詐,一時半會閆定他們竟然找不到突破的地方,它們偏偏又不像是要獵物一定要吃到口的樣子,面對閆定他們的進攻就只是躲開,也不接招。

就在閆定他們決定包圍四隻一起的時候,它們又都朝四處跑了。

待閆定他們確定它們不再回來時,確定這次有3個人受傷。

閆定看著他們處理傷口,不再停留的回住處,擔心海梨害怕。

可是閆定推開門,石床上哪裡還有人,他心一停,大聲的喊:“海梨,小獅子。”

沒有人回應,就連小獅子都不在了。

閆定急忙跑出去:“海梨不見了,小獅子不見了。啊,他們不在了。”

眾人聽到閆定的話,都四處在部落找,可是一點點影子都沒有找到,閆定想到剛剛的兩隻狼和狗,原來他們只是引開自已。

怎麼辦,海梨,海梨和他們的小孩。閆定抽自已耳朵。

七七拉住他的手:“閆定,別打自已了,我們都分別往它們剛剛跑出去的方向找。”

閆定猛的抬起眼,眼底泛起嗜血的光,對七七說:“七七,你現在去流問部落,先找到貝帕,跟他說清楚我們今晚的所有情況,然後請他立刻動員全部部落的人都去找海梨。對了,記得一定要跟他說個名字:貝中。現在快去。”

“是。”七七頓時化成獅身向流問部落飛奔而去。

閆定帶著幾人一路憑著味道找尋,令九做過一個小乾草包,海梨一直掛在身上,那小乾草包有種淡淡的苦味。

七七向貝帕傳達閆定的話後,貝帕低聲說:“貝中。”

“對,閆定讓我一定要記得跟你說這個名字。”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閆定,讓你們部落的人都往月湖去,我現在也帶我們部落的人過去,還有,你們如果先到,沒有其他新情況,壓住閆定讓他別輕舉妄動,等我們到了再說。”

“好,你們趕緊過來。”

七七再次變獅身跑遠,貝帕也走出山洞,通知大家都到月湖,因為海梨不見了。

“貝帕,為什麼去月湖?”貝起不解的問。

“你看看現在整個部落誰不在?”貝帕聲音在吵鬧的壩子裡響起。

“貝中。”貝起喃喃道。

“先不要告訴族老,他絕對要袒護貝中。”貝帕輕輕的說道。

貝起點點頭,不再說話。

等部落人差不多都到了,紛紛向月湖趕去。

這邊七七找到閆定時,說貝帕讓他們都到月湖去。閆定嗥叫一聲,召喚了四處散開的雨火部落的人,說了月湖兩個字後,帶領著往前去。

月湖大家都不陌生,十年前在月湖,整個令族共五個部落在此確認了十個族老,這些族老不僅捕獵兇猛,也很有智慧,用來穩定各個部落。且規定了這些族老以後除非都不在了,不然這五個部落不再聚集在一起選。

各個部落就根據自已部落的情況選出族老。雖說有族老的身份,但是實際上有任何事都是大家一起做決定,並沒有說族老就要有權利決定部落的大事或者有特殊的對待。

族老對於閆定他們來說,就是有個見多識廣,能更全面的考慮問題和找解決方法的老人而已。

既然貝帕第一時間讓他們到月湖,那麼肯定是他們部落裡面出現事情了。

果然是閆定他們先到的月湖,不過貝帕猜錯了,他們根本找不到貝中他們藏起來的位置。海梨身上的味道也根本嗅不到一點,想來那小甘草包已經掉落在路上了吧。

等貝帕他們的時間是難熬的,一秒一分都讓閆定腦袋多爆炸一分。

不一會有人拍了拍閆定的肩,閆定回頭一看是貝帕:“你們終於來了。”

貝帕壓低聲音說:“閆定你相信我嗎?”

“相信。”閆定想也不想的回答。

“相信我,就一會我不管說什麼你都不要信,如果我捶自已鼻子你就帶人立馬打上去,沒有捶鼻子你就一定不要打,記住了。海梨我不能保證她不受傷,但是她和孩子的命我一定保住。”

“貝帕,我必須要海梨和小獅子都安全回來,不然我一定會讓整個流問部落賠給我們。”

“嗯。”

貝帕說完,他帶著流問部落的人站到閆定他們左邊。這時月湖岸邊的兩棵大樹中間站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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