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場後。

村廣場,另一邊。

“小蕭,快走,這警察來了,你趕快走,要不等下被李騰龍抓到了你可就慘了。”有一些村民過來推蕭潔離開。

這幫助紂為虐的警察沒來之前,他們自信能護住這姑娘,可現在也難說了,畢竟人家手上握有職權,對付他們的辦法可以說是五花八門。

“我不走,我已經畢業出來工作了,我才不怕他們呢。”蕭潔很不情願地咧嘴說。

“唉,小蕭,趕緊快走吧,你若是真再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叔幾個可就沒臉見人了。”眾人合力控制住蕭潔。

“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蕭潔奮力反抗。

他覺得,雖然自已今天才去縣公安局報到,但自已好歹也是一名警察,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可畏懼的。

“蕭潔,聽叔叔們的話,趕緊走。”眾人合力將蕭潔拉走……

“幾位大哥,村委那裡有一間雜物房,是我中午休息的時候用的,你們不妨先將這美女關到那裡去,免得等下她被李騰龍這混蛋抓走。”這時,蘇子默過來朝幾人說道。

這傢伙風輕雲淡,現在依然悠然自得的啃著紅薯。

剛才透過打聽了解,他也知道了蕭潔的身份,所以,現在見警察過來,他跟眾人一樣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將蕭潔藏起來,免得被這天殺的李騰龍禍害了。

“好,小蘇,那麻煩你去幫我們開門,我們現在就拉她過去。”眾人均朝蘇子默點頭。

這小夥子心不壞,沒與李萬權同流合汙,所以平時大家都不怎麼針對他。

“什麼,你午休的房間?”這時,蕭潔突然身體一僵,嗅到一絲不安的她眼睛直視著蘇子默。

這一眼帶著濃濃的仇恨。

“是的美女,那房間雖是地下室沒有窗戶,但蠻涼爽的。”蘇子默回了一句後便轉身帶眾人過去……

“什麼,沒有窗戶?”

蕭潔身體完全僵硬,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朝眾人苦苦哀求,“不要,幾位叔叔,你們放了我吧,求求你們了,不要把我關去那裡,我聽你們的現在就跑,不管這事了還不行嗎?”

開什麼玩笑?去這小子那間密不透風的房間,屆時自已還有命出來嗎?她甚至覺得哪怕被李騰龍抓走都比這好。

……

兩分鐘後。

古蘭村廣場。

“無法無天,你們想造反是嗎?這一大早的,你們不好好去下地幹活,聚眾鬥毆,成何體統?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剛聽完自已外甥的抱怨,王飛扭頭朝眾村民大罵。

大言不慚,根本毫無顧忌。

“王飛,你胡說什麼,你外甥昨晚派人來燒了我們的菸葉,剛才又帶人過來打我們,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開口就說我們違法?”

“是啊,王飛,我們報警的時候你們沒來,現在見你外甥打不過我們了就著急出警,我看別有用心,無法無天之人是你才對。”

……

眾村民七嘴八舌,怒罵王飛。

“反了、反了,你們打人還有理了是嗎,我看你們真的是想造反。”王飛惱羞成怒。

“慕局,我說的沒錯吧,我們萬安縣的公安局目前可還姓李呢,只要他們李家吃虧報警,這警察的出警速度可就十分神速啊。”不遠處,蘇子默小跑過來朝慕夜白一臉無奈的說。

給眾人開門後,心急火燎的他便又小跑出來看“電影”了。

慕夜白不語,緊握著拳頭。

“唉,慕局,不是我打擊您,這李萬權每年可孝敬你們局裡人不少,所以這李家人才可以常年在我們萬安縣這裡橫行霸道而不受法律的制裁。”蘇子默又嘆息著說。

“蘇子默,以你的經驗判斷,這叫王飛的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接下來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慕夜白終於開口。

“慕局,說句不好聽的,你這即將接手萬安縣的警局還真的是爛透了。”

話至此,蘇子默微微搖頭,“所以,等下他們會抓走幾個罵得最兇的村民,而這李騰龍則是變成受害方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嗯。”慕夜白輕輕點頭,之後饒有深意的問,“蘇子默,那你還記得那個電話號碼嗎?”

“自然!”

蘇子默點頭,然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臉凝重的問,“慕局長,您……您想幹什麼?”

“沒什麼,今天是我上任報到的第一天,我不去縣公安局還能去哪?現在,既然有免費的車坐我自然要領情。”

慕夜白淡淡的回了一句後便扭頭朝眾警察大喝一聲,“住手,這朗朗乾坤之下濫用職權,寒了老百姓的心,你們罪該萬死。”

你們罪該萬死。

慕夜白義正嚴辭,話語中夾雜著憤怒和失望,那股滔天威壓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麻德,這小子是誰?”王飛雞皮疙瘩泛起,不覺中竟扭頭細問旁邊的一名同事。

“隊長,我也不知道。“

說話的同時,那名警員扭頭掃視慕夜白,“不過聽這口音,且看他穿的這身衣服土裡土氣的,應該是從外地哪個山溝溝裡過來走親戚的。”

“嗯,不知死活!”

王飛朝那民警點頭,旋即又扭頭怒罵慕夜白,“從哪裡蹦出來的野小子,你活膩了是嗎,居然敢質疑老子的辦案?”

“哼,身為人民警察,一身匪氣,我看你們不是來辦案的,而是來在老百姓面前出洋相的,簡直是給黨和人民抹黑!”

呵斥過後,慕夜白抬頭,用犀利之眸盯著王飛,“王隊長是嗎?自已外甥涉案,難道你不應該回避嗎?再者,在沒向雙方當事人瞭解案情的基礎上,斷章取義,僅憑你外甥的一面之辭就定人家的罪,是誰給你的膽子這樣明目張膽的顛倒是非?你還懂不懂法了?”

誰給你的膽子這樣明目張膽的顛倒是非?你還懂不懂法了?

說到最後這兩句的時候,慕夜白故意提高了聲調。聲浪滔天,讓在場的所有警察都寒毛豎起,如傻子般愣在原地。

人家義正言辭且言之有據,自然讓原本心虛的他們啞口無言。而且,更讓他們寒悚的是,慕夜白身上所散發岀來的威壓竟讓他們有種窒息的感覺。

“隊……隊長,怎……怎麼辦?”一名警察靠過來問王飛。

王飛回神,面不紅心不跳地扭頭朝慕夜白咧嘴道:“哼,小子,我就是不懂法,怎麼著,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法是嗎?那你乾脆辭職回家種紅薯算了,做什麼刑警大隊長?”慕夜白大聲呵斥。

“小子,你是誰?你敢公然挑釁辦案民警,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將你拷起來。”王飛氣急敗壞。

“哼,妨礙公務?你以權謀私,在這朗朗乾坤之下助紂為虐,公然包庇罪犯,我看你是披著狼皮的羊,該拷走的人是你才對。”

說著,慕夜白伸手指向那堆被燒的菸葉,“人證物證俱在,且行惡之人已經被受害人當場抓住,難不成你覺得這紙能包得住火。”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謝謝!”

說著,慕夜白扭頭看向自已旁邊的民警,“你過去把那小子給我帶走。”

“是,隊長。”那民警欣然領命。

“你們不能帶走他,這小子燒了我們的菸葉,除非賠錢給我們。”義憤填膺的村民不樂意了,不讓警察帶走那行兇小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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