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無戒和尚下了大獄,又被餓了三天,眼看奄奄一息,昔日的風流和尚即將死於一旦,大獄門突然響了。

進來一位女子,那女子個子很高挑,面板雖然不夠白皙,但是透露出一股英氣,但是她走來的樣子像個小偷,表情很痛苦,似乎便秘了很多天,正在合適找地方好好解決一下。

無戒和尚怎麼能放棄任何求神的機會,道:“大姐,大姐,能否帶我一起出去啊?”

那女子遠遠回答道:“我可以帶你一起出去,但是你要聽我的安排。”

無戒和尚當即就答應了,道:“大姐救命之恩,我終身不敢負,若是違反誓言,就叫我餓死便是。”

那女子溫柔一笑,道:“你惡不死。”說完竟然從胸口拿出一個熱騰騰的燒餅。

無戒和尚接過滿是汗味的燒餅,連感激都沒有說,大口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誰讓你們放小姐進去的。

竟然是郭子興的聲音。

無戒和尚暗叫一聲:不好。一口便吃了餘下的燒餅。

女子竟然是郭子興的乾女兒馬姑娘,就是頭戴綠莎的燜面女子。

行伍出身馬姑娘和林如意氣質果然不同,她這時沒有了燒餅燙傷面板,挺起腰桿走到了郭子興身邊道:“乾爹,你不要為難徐和常遇春兩位小將軍。”

郭子興嘿嘿一笑道:“女大不中留啊,行,我不管了。”說完便走了。

徐達看郭子興漸漸走遠,低聲對身邊的常遇春道:“常兄弟,我們是放了無戒和尚還是繼續關押著?”

常遇春道:“既然老將軍說不管了,那就放了,我們總不能餓死一條人命吧。”

徐達道:“常兄弟說得對,不過,看老將軍的真實意想法是不能放過無戒和尚。”

常遇春說話間已經去下了無戒和尚的枷鎖,道:“管他怎麼想的,他是不是說他不管了,即使如此,我們就做主了。”

無戒和尚搖頭道:“徐達將軍說得對,如果二位放了我,日後能不會好過。”

徐達道:“即使如此,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走人,反正郭家軍也一直把我們當做外人,我們不如帶上我們的人,尋找重八大哥去,幹一番驚天動地,利國利明大事。

無戒和尚道:“重八大哥,徐達將軍說的是朱重八大哥?”

常遇春道:“自然是義薄雲天的朱重八大哥,無戒大哥你也認得我門的老大?。”

無戒和尚一拍大腿道:“那自然了,他是我的師兄嘛,我們都是少林寺的弟子啊。”

徐達和常遇春樂了,道:“無戒大哥,你可知道我大哥去了什麼地方?”

無戒和尚道:“哎,朱大哥為了救我,被元潮人抓走了。”

“又是元潮人?我一定把這群兔崽子屠殺個乾乾淨淨”常遇春扶著無戒和尚便往外走,無戒和尚轉身對馬姑娘作揖道:“馬姑娘,後會有期。”

馬姑娘痴痴看著無戒和尚道:“無戒大哥,記得你說的話。”

無戒和尚對馬姑娘擺擺手道:“放心吧,馬姑娘,沒齒難忘。”

再說說段心寒這邊,覃姑娘自已將所有粗渣全都哽到肚中,一大包野果全進了覃姑娘的肚子裡,段心寒也喝了個十足。

看不出瘦瘦小小的覃姑娘食量竟如此大,那麼大一包野果,就是段心寒也不一定都能吃完,然而她卻吃了個精光,也許是種假象,也許是一種力量,愛的力量。覃姑娘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地上。

斗酒僧忍不住道:“給我留點啊,我也好多天沒有吃東西了。

段心寒道:“前輩,給你,你怎麼吃?”

斗酒僧道:“你給我了,你管我怎麼吃?”

段心寒撐起身體,把餘下的果實扔給了斗酒僧,斗酒僧看了段心寒道:“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給我撿起來,掛脖子上。”

段心寒還沒有伺候過人,道:“你愛吃不吃。”

斗酒僧道:“你這會不聽我的,等會殭屍來了咬死你們,可別求救於我。”

段心寒道:“我求你是孫子。”

話剛落音,撲通一聲,一個殭屍跳了下來。

段心寒道:“電視上也不敢怎麼演啊,這也太快了。”

那殭屍直接撲向了段心寒,三招過去,段心寒竟然不敵,斗酒僧道:“小子,殭屍是致陰之物,需要用純陽之氣才能驅散他,你只需將全身的陽氣集中在六條陽經,在出招瞬間,把陽氣集中在手腳的井穴之上,打殭屍比打地鼠還容易,你試一試。”

段心寒立刻將陽氣集中在陽經之上,只聽啪一聲,殭屍便像蒼蠅捱了電蠅拍一樣,身體一收縮便不動了。

突然段心寒大喊一聲,額頭豆大的汗珠子滾滾而下,頭部散發出一陣一陣的水蒸氣,人便暈倒了。

斗酒僧哈哈大笑道:“世間終於又多了一個斗酒僧,江湖,永無寧日了。”

第二日大早,覃姑娘驚醒,睜眼見段心寒還安在,龍飛天仍在昏迷當中,才稍稍放心。她經過一夜的休整,又加上服了些天山雪蓮,體力恢復了許多,但還是身心疲憊。

她也不顧疲勞,強支起身軀,在洞中尋了些乾柴,無意間看見洞壁上的小洞似乎塞著東西,覃姑娘挪步上去一瞧端倪,裡邊竟放了一隻舊鐵鍋,三個老缺碗和幾件破衣服,彷彿有人住過,不禁心下激動,轉身又瞧另一個洞穴,裡邊竟放了一個大木桶,令覃姑娘吃驚的是桶裡還盛著半桶水,覃姑娘即刻拿出鐵鍋,倒了一些水,找了個能放鍋的地方,把那些乾柴放到鍋下,又取了一個較燥的乾柴在洞壁上用力一劃,木柴登時著了。

覃姑娘把火柴放進柴堆裡,柴堆便燃起了。

時間不久,鍋中的水便開了,覃姑娘取下銀簪,伸入鍋裡,銀簪沒有變色,覃姑娘才把野雞放進鍋裡。不長功夫,水又開了,覃姑娘撈出野雞,拔掉雞毛,熬起雞湯來。

又過不久,洞中香氣瀰漫,雞湯已好,覃姑娘拿了一個最完整的老碗,盛了滿滿一碗湯,徑直走到段心寒身前,緩緩彎下身,把碗放下,生怕撒出一點,扶起段心寒,將百餘斤的身體靠在自已身上,也不願讓段心寒倚在牆上受溼氣的侵襲,但是她怕自已的力氣不夠,把段心寒摔了,便一手扶牆,一手摸到湯碗,抖手遞上去喂段心寒。

段心寒身材高大,覃姑娘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硬往上舉去喂湯,每喂一次,覃姑娘的身體就要劇痛一次,特別是她的右臂,已經痛的失去了知覺,手掌上的鮮血順上舉得臂流到了她的肩上,覃姑娘竟不知曉,仍是一心一意地喂段心寒。

“姐姐,我替你喂吧,你的手臂都流血了!“龍飛天不知何時醒了過來。

“你,你醒了啊,不了,只要你不給我添亂就算幫我了,飛兒?餓了嗎?”覃姑娘有些高興,無力問道。

“嗯,有點餓。”龍飛天如實回答。

“好,你少等一會,我馬上給段大俠喂完了。”覃姑娘道。少選,覃姑娘將一大碗湯給段心寒喂完了,扶段心寒睡下,放下碗,左手按地,右腿跪地,左腿慢慢直起,穩著牆壁才站了起來,搖搖拐拐走到鍋邊,給龍飛天剩了一碗,解開龍飛天手中的繩索,又梆在龍飛天腳上,低聲道:“飛兒,你自已吃吧。”

說著又舀了一碗雞湯,走到段心寒身旁,喂起湯來。一碗雞湯終於喂完,覃姑娘滿身汗漿,左手上的血把牆壁染紅了一片,極度虛弱的她放下碗,強自幫好龍飛天,也不吃飯,便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覃姑娘才醒了過來,她不敢休息片刻,急忙爬起身,將鍋裡剩餘的雞湯倒在另一個老碗中,在袖袋裡掏了又掏,取出幾許花草,放在鍋裡,加上水,給段心寒熬起藥來。

這是覃姑娘才偷空將餘下的湯水一咕嚕喝了個精光,稍等片時,藥已煎好,覃姑娘不知疲倦地把藥水倒進碗中,給段心寒一口一口地喂起來,每口都世極用心,想必除了段心寒的母親外,沒有人會這樣照顧段心寒,無戒和尚也不能,因為男人的心思絕對沒有女人的心思細密;何況覃姑娘身上還有傷痛,

覃姑娘兩天兩夜不吃不喝,竟然沒有倒下,沒有放棄,是什麼力量使她沒有倒下去,是愛,是覃姑娘,就是那個行蹤古怪的白衣女子對冰甚寒石的“百變凶煞”段心寒的愛,段心寒不瞭解,或許瞭解,但是他心中只有仇恨,他對“愛”“情”又能理解多少!

就這般折騰了六天,段心寒終於有了一些意識,給覃姑娘帶來了希望,也帶來些方便,只是覃姑娘手上的傷仍然沒有痊癒,偶爾竟嘔出黑血。渾身疼痛難忍,有幾次竟然疼得暈了過去。

又熬了四天,段心寒終於復醒了,覃姑娘欣喜若狂,開心的像小孩子一般,又蹦又跳,渾然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段心寒沒有感激,沒有笑容,僅僅瞟了她一眼,冷若冰刺般地陰沉道:“你最好走遠一點,別再出現我的眼前!再見到你二人,我會殺了你們。”

覃姑娘的笑容溘然消失,腦子“嗡”地一響,淚水頓時撒了出來,哽咽問道:“為什麼?你的傷還未痊癒,我為什麼要走呢?”

段心寒連眼皮抬都沒抬一下,毫無表情道:“你清楚!”

“我清楚?”覃姑娘反問一句,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淚如雨下。突然一股陰風灌進洞中,一陣暴雨也打進穴內,似乎在替覃姑娘不平,然而又能怎樣!

“不錯,從一開始我就在騙你,自你在飄雪山出現的那一刻,艾錢猴就命令我跟上你,目的是看清你的真面目,打探到你的落腳處。”

“我一開始就進了你的圈套,那位老前輩救你也是假?”“不,主使人命令要掉白前輩,但是我們那幾鈸兒人那裡是白前輩的對手,艾錢猴便設計追殺我,白前輩俠膽義肝,見我被一幫潑皮無奈追殺,便拔劍相救,豈料那一幫壞蛋各個武藝了得,其中一個好大喜功的壞蛋,趁白前輩手下留情之際,抓出我,我主使人配好的毒粉,撒在了白前輩的身上,那種毒粉很是厲害,一沾身就發作,連敗前輩也不能倖免。我這輩子都對不起白前輩,”

“什麼?”段心寒拍地而起,震得洞中惶惶悶響,手臂上又流出血水。

龍飛天也駭了一大跳,他哪裡想得到一個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竟有如此勇力,心下暗暗佩服。

“你打聽到我的足跡又要如何?”

“主使人沒有告訴我目的,他只要我完成任務。”“你還有什麼在欺騙我?”

“你在客來酒樓遇到的那四個人就是主使人派遣的,他讓他們四人故意散播訊息,好引誘你去風雲山莊。”

“好讓司馬祥和捉拿住我!”

“不錯,你果然上了當,當真去了風雲山莊,但人算不如天算,主使人得是計策成功了,司馬祥和果然捉住了你,但你又被神偷高飛救進了林海峰,主使人就派人在林海峰堵截你們,你為了無戒和尚兩肋插刀,在林海峰受重創。”

“是你告訴他們我們的蹤跡!”

“不是的,不是的!”

“那他們怎麼會偏偏撞上了我們?天下哪有那麼多的巧事!”

“你發沒發現你們一路上都有東西在跟蹤你們?”

“有,是一隻白色雪貂,當時我沒有多餘的時間除掉它。”“那隻雪貂是天山冷媚孃的寶貝,它能根據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味而找到發散氣味的人,就算你在千里之外!”“不是你?”“我哪有本事在林海峰裡找到你,是雪貂使我找到了你,主使人命令我在林海峰見到你,就將你身上的那件從不離身的黑色長袍偷走,我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昏迷過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去,就違反命令,私自救了你,我不知道你的黑色長袍有什麼秘密,但我看到上面刺著一把青龍寶劍,猜想這件長袍不可能是你做的,也不可能是買的,賣的長袍絕不敢繡這種招禍的圖案,我估計你的長袍裡邊可能有一個極大的秘密,我就沒有拿走。”

“長袍有大秘密?”段心寒驚了半晌,就連他也不知道里邊有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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