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樣的人呢?”季節調皮地笑了笑。

“反正不是什麼好人。這年頭,好人活不長的。”司南正吐著槽,突然腳步一停!

“我去!”他突然反應了過來,“失策了!”

“怎麼了?”季節發現司南的臉色大變。

“我突然想起來,這尋人追兇,是警察干的活兒。”

司南牙花子嘬了嘬,“這種好人好事,我哪會做啊。沒經驗吶。”

“慢慢來唄。”季節笑了笑,心中卻想,“不會做最好。不去涉險,比什麼都安全。”

畢竟,她照料了司南整整兩天。這兩天,司南是如何的危險,她比誰都清楚。

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司南連心跳都停了片刻。急得她差點叫救護車。

那可是,真正在鬼門關外進進出出,反覆橫跳。

“也是,慢慢來。先吃飯吧。”司南看了看前方的拉麵館。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了這家拉麵館中。

霧氣蒸騰,面香四溢。濃郁的湯底,勁道的拉麵,鋪墊出絕妙的美食。

“司南,成為覺醒者,危險嗎?”季節嗦了兩口麵條,面露擔憂。

“這要看你怎麼定義。”司南一手拿勺,一手拿筷,一口湯、一口面,兩不耽誤。

“當個平凡的人,也能活得精彩、活得愜意。但隨時也可能橫死街頭,或者被覺醒者的能力波及到,死於非命。”

司南咂了咂嘴,似乎危險這兩個字,他從不在意般,“成為覺醒者,至少你知道自已是怎麼死的。”

“每年那麼多車禍發生,難道我們能不出門嗎?”

“當你要外出的時候,難道可以不坐車、不開車嗎?”

司南頓了頓,意味深長,“會開車的老司機裡,流傳了這麼一句話。高速路上,容易出事故的,往往是開得慢的。”

“這是為什麼?”季節瞪大了眼睛,顯然這種理論,不符合她的理解。

“這就得你自已去思考了。每個人的結論都不一樣。”

司南挑了挑眉,嗦了口麵條,侃侃而談,“我的理解是,開得慢的人,前怕狼、後怕虎,顧慮太多。”

“我懂你意思了。與其擔驚受怕,不如正面危險。”

季節臉上的憂色,肉眼可見的消失,笑顏展開。

司南怔了怔。他還真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理解是——

與其害怕危險,不如成為危險。

與其心生恐懼,不如成為恐懼。

“不過,這樣也好。”司南心中深感安慰,“不能讓季節活在危險之中。”

一碗拉麵尚未吃完,司南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

司南順手接起,聽筒裡面,傳來了司行的聲音。

“你小子這幾天跑哪裡去了?學校都打了好幾個電話,說你曠課。”

司行暴躁無比,還半帶威脅,“你小子就等著吧,老媽可是知道了的,過年看她怎麼收拾你。”

司南嘴角輕揚,慢慢悠悠地回了一句,“你可省省吧。我的檔案裡,只留了你的電話,老媽怎麼會知道。”

“快來我的事務所。有事。”司行叮囑了一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一會兒要走。”司南略帶歉意地看著季節。

“嗯。”季節小臉通紅,“那就……下次吧。”

“好。嗯?下次?”司南呆了呆。

……

“叮鈴鈴——”

推開律師事務所的門,風鈴嗡嗡響。

司南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壞了自已好事的司行,一臉不忿。

“你給我說實話,你生活費用到哪裡去了?”反倒是司行率先開口說話。

“嗯?”這句話,把司南問得迷迷糊糊的。

“你是不是偷偷賣血去了?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

司行盯著弟弟,怒其不爭,“我可告訴你,酒吧、夜店那些粉粉、壺壺、小藥丸,都不能碰的!”

“我從不去那些地方。”司南果斷否認。

他司南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是一個有底線的人。起碼,賭和毒是不共戴天的。

“那你是玩車了,還是玩表了?”司行瞪了司南一眼,“我可告訴你。窮玩車、富玩表;有錢弟妹,沒錢大嫂。這些東西,你最好都遠離!”

“這就是你不找大嫂的原因?”司南一臉怪異,“覺得我沒錢?”

“咳咳。你想哪裡去了。”司行強行掩飾自已的尷尬,“你不要誤會……”

“對了,我談女朋友了。”司南挑了挑眉。

司行愣了愣,脫口而出,“我……我沒錢……”

“我知道。”司南眨了眨眼,一臉淡然。

“……”司行瞬間啞口無言。

場面,一度極其尷尬。

“我們倆,應該不至於出這種事。你懂的。”司南笑了笑,試圖化解尷尬。

他們兄弟倆,司行一心只想做律師,以他的能力來說,恐怕不虧本就算超常發揮的。

而司南,則是祖業的繼承者。家裡三座大山、一座陵園,喪葬一條龍。

【有錢弟妹,沒錢大嫂】這句話,怎麼看,都應不到他們倆身上。

但司南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司行倒是更尷尬了。

畢竟,賺不到錢,這可是他現在最抬不起頭的事情。

“對了,我剛剛上樓的時候,看到了房租催繳通知單。”

司南恰在此刻,再補一刀,“我怎麼看著,你都欠了兩個月的房租了?”

“我過兩天就繳!”司行紅著臉,極力為自已辯解,“這不是業務還沒做起來嘛。”

司南皺了皺眉,“那什麼保險公司的官司,咱們不是辦妥了嗎?”

司行一聽,長嘆一口氣,“你可別說了。兇手抓到的第二天,保險公司主動撤訴了,願意全額賠付。”

“這不就結了嘛。分多少來著,百分之二十?”司南擺出一副等著分錢的神色。

司行氣呼呼,“一分錢都沒有!官司都沒打,哪裡來的錢?人家只願意給一個諮詢費,一千五。”

司南不解,“怎麼就不能分了?兇手可是我們抓住的。”

這話一出,司行反而一臉怪異地看著司南。

“你知不知道,那個兇手,至今還在醫院裡躺著。身受重傷,差點進ICU。”

“要是承認是我們抓的人,這故意傷人的罪,你抗還是我抗?”

司行神色不善,“你小子,還挺狠吶。一出手,十年起步,不能這麼坑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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