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一過,長安街道的行人明顯見少,大多數前來赴宴的仙門也都陸續返程,仙人閣外站了不少人。

“大師兄。”姬池叫住晏歸,說,“此番我就不與你們回靈山派了。”

晏歸前行的腳步頓住,轉身詢問:“你要回御獸宗了?”

“嗯,此次出來時間太久,我回去看看。”

晏歸沒多說什麼,只囑咐道:“注意安全,有事傳信。”

姬池帶著白扶風先行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帶兵過來。

領頭的人一身錦衣華服,丰神俊朗,徑直朝他們而來,“晏掌門請留步。”

“何事?”晏歸併不認識眼前這人。

一旁的侍衛上前提醒,“這是我們九殿下。”

晏歸還是那句話,只不過加了一句稱呼,“九殿下找我們何事?”

“此處人多眼雜,還望借一步說話。”秦蘇側身,做了個請的動作。

晏歸一甩袖,對許歲安二人說了一句跟上。

養心殿內,一陣死寂。

宮侍和太醫都跪在一旁,迫於殿內太子的威壓,連大氣都不敢喘。

“二哥,我把晏掌門帶來了。”秦蘇把人帶到,站到秦恩霆身側。

晏歸看向這當朝的太子,當今皇帝的二弟,身形修長,眉峰冷峻,狹長的雙眼,無形中給人壓力,倒是比那草包皇帝有帝王之象。

“不知太子叫我們來有何用意?”

秦恩霆開口,聲音冷冽,“你看看他是怎麼回事。”他抬手朝床上一指。

大家都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見明亮的龍床上躺著一個身形肥胖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那隻知喝酒玩樂的皇帝。

晏歸走近一步,發現人已經沒了呼吸。

死了。

而且看樣子還是死了一段時間的。

“太子叫我來就是為了看一具死了很久的屍體?”晏歸微微蹙眉,語氣有些不耐煩。

秦恩霆拿過托盤裡的一個藥瓶,倒出一粒紅色藥丸,說:“他剛死不過半炷香時間,死前吃了這個。”

秦恩霆把藥丸遞給晏歸看。

晏歸拿過紅色藥丸,觀察一番得出結論,問道:“這藥可是那名國師給他的?”

伺候皇帝的老太監跪在一旁,聲音哆哆嗦嗦,“正是,那國師說這是他新煉製的長生不老藥,陛下已經吃了三天了,今日吃完就----就這樣了。”說完,開始嗚嗚咽咽哭起來。

“這是血丹。”晏歸端過桌上一杯茶,把藥丸放入茶水中,兩瞬過後,清澈的茶水變為烏黑,他拍了拍手說:“凡人服之,全身潰爛而亡。”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

床上的屍體開始迅速腐爛,發出一陣惡臭,皇帝那肥胖的身軀也逐漸坍塌。

宮殿裡的人被這味道噁心得厲害,有人甚至有要嘔吐的趨勢。

許歲安也是受不住這味道,想要出去。

晏歸緊皺眉頭,抬手一揮,一陣清冽的靈力籠罩著大殿,緩解了眾人的反應,床上的屍體也隨之不見。

秦恩霆並未對他擅自處理皇帝屍體的行為說什麼,開口道:“還望晏掌門將這些丹藥妥善處理。”

晏歸心情有些煩躁,他不想參與凡間的事情,更別說是皇室的事情。

“那是自然,太子若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們就先走了。”

“還有一事。”秦恩霆叫住人,說:“孤已對那名國師下達通緝令,還望晏掌門給個法器,到時好與掌門傳信。”

晏歸心想是這麼個理,通緝令總比巡界署的人找得快。

晏歸把許歲安叫到身前,然後熟練無比地從他的儲物袋裡面掏出一沓符紙,靈力一揮一改,“好了。”

他把符紙遞給秦恩霆,“你到時候把要說的資訊寫上邊,用火一燒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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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舟上,許歲安正在桌前默默的畫符。

沒辦法,誰讓晏歸一下子拿走他那麼多符紙。

許歲安自知缺乏打架經驗,便在法器上下了功夫,什麼法衣法器,只要是防禦屬性的,通通帶著,反正儲物袋啥都能裝下。

各種各樣的符咒同樣如此,許歲安一直畫一隻畫,靈力用完了就休息,休息夠了就再畫。

積少成多。

靈舟緩慢平穩的前行,許歲安拿著硃筆,認真的畫著。

葉君天在一旁打坐修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葉君天修煉完起身,看見許歲安額間滲著細汗,還在桌前。

他無奈地走過去,伸手從他手裡拿過筆,“六師兄,你靈力快用完了。”

葉君天按著許歲安肩頭,把人按坐在床上,“明日再畫,先休息。”

許歲安順勢往後一倒,躺在柔軟的被子上,伸出手腕揉著,“我手都酸了。”

“六師兄畫這麼多符做什麼?”葉君天坐到床邊,自然地拉過許歲安的手腕,替他揉著。

許歲安嘟嘟囔囔,“符少了我不安心,打鐵還需自身硬,我修煉本就慢,總得在別的地方補起來。”

閒魚最近都不閒魚了。

許歲安心裡想的是,劇情走向都已經改變這麼多了,那萬魔窟的情節也是有可能避免的,況且葉君天真的和原著不一樣了。

既然這樣,許歲安也想好好活下去。

這一次他還擁有健康的身體。

許歲安想著想著,就這麼睡著了。

他靈力消耗太大,畫符過程又須凝神,對精神消耗極大,乍一放鬆,疲憊感便鋪天蓋地席捲而來。

葉君天輕柔地放下手腕,又小心將人擺好。

怕他硌著,還幫人把發冠取了。

一切都做好後,心滿意足地躺下,把人攬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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