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校花校草什麼的,這也可謂改革開放後,最先從大學校園流傳出來。及至高中初中,本該都是青澀含羞的年齡,什麼校花校草,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再怎麼也該低調含蓄,僅止於偷偷摸摸之間。

可惜!可嘆!現在的小孩,小學生初中就大大方方談情說愛,堂而皇之卿卿我我。初中生談戀愛也不算什麼“早戀”了,很多老師和家長們,就算耳聞目睹,也都故意裝聾作啞。孩子處於青春叛逆期,太管狠了容易出事,睜隻眼閉隻眼可謂明智。

這便無形助長了那些紈絝子弟的流氓習性。這樣的校風,這樣的環境,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如魚得水,有人如履薄冰。

林曦尚在小學即已出類拔萃,升入初中更是鶴立雞群。校花的名頭,從來就無需評選。只是這冰雪校花,則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口口相傳。其中也是褒貶不一,因人而異。讚賞者贊其聰慧高潔,嫉妒者妒其冰冷孤傲。

有過小學階段的狼狽與教訓,進入初中,林曦便嚴格遵循林放的訓誡。無論男女,遞字條送情書絕不拆看;送鮮花送禮物絕不接受;厚臉皮恭維,舔著臉搭訕絕不答言;耍無賴騷擾假正經揩油絕不饒恕。

林曦正是憑藉這樣的冷漠和堅毅,拒人於千里,防患於未然,躲過了無數不必要的騷擾與糾纏。

但這種手段也只能應付那些情犢初開,尚且知書達理、知難而退的痴情少年。然後呢?還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紈絝子弟潑皮無賴。你越冷他越熱,不擇手段志在玩弄的無恥之徒。林曦的冷若冰霜也顯得蒼白無力。

即便第一次坦誠相交,促膝而談,鬧得有點不愉快,程菲倒是大人大量不計前嫌。進入初中後,程菲也是不費吹灰之力,迅速成為學校有了名號的大姐大。以她的家室後盾,加上她的豪爽義氣。她在校園大姐大的名氣幾乎全面蓋住那些零零散散的大哥大們。這時候,有程菲這樣一個閨蜜姐妹站在身旁,也有效震懾了許多的紈絝子弟潑皮無賴。

林曦入校不久,小學同桌的狗皮膏藥周銳?仗著小學同桌的先機優勢。第一個勇敢撲上來,死纏爛打無恥無懼的大潑皮。寫情書送鮮花都被當面扔進垃圾桶後,周銳可謂惱羞成怒,隨時隨地都在滿校園裡尋找攔堵林曦。害的林曦上廁所都要偷偷摸摸。

程菲和林曦同在一個班,對林曦遇到的騷擾當然早就看在眼裡。但她並未主動出手,硬是等著林曦主動找她認錯求助。學校這種破事,報告老師告訴家長,不僅不解決問題,反而容易搞出亂子。

林曦承受一段折磨後,只好乖乖找程菲投降。這正是程菲要的效果。

周銳,無論家庭背景還是個人氣度,充其量也就一小潑皮小無賴。不是為了和曦曦這份革命友誼,連程菲都不屑一顧。

結果沒過幾天,周銳果然就成了程菲的俘虜。被程菲擰著耳朵給林曦跪地道歉。而且,這件事很快就在校園傳開,給了很多躍躍欲試者一個無聲的警示。

至此之後,林曦在班上和校園的處境,才得以暫時的平靜安寧。

林曦不知是受了程菲的刺激還是影響,回家真把程菲和自已重歸於好,姐妹情深的前前後後,都一五一十告訴了林放。林曦本以為林放礙於過去的鄰居姐妹,好歹也會念點情面。斷沒想到林放真是一點也不含糊:“警告你啊,程菲——你最好離她遠點。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程菲這孩子,爸爸可是看著她長大,家庭教育個人成長,爸爸可都瞭如指掌。你跟她攪在一起,百害無益!”“爸——”“聽話!爸是過來人,別的不行看人個個準。像她這樣家裡出來的孩子,小時候做個小夥伴還沒什麼。長大了就要慎交,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爸!那照您這麼說,連菲菲這樣的發小都不能做好朋友,還能和誰做朋友啊?”“女孩子,和誰都不能太當真,除了家裡人。”“噢!”“怎麼?爸爸的話你還不信?社會上為了利益,兄弟反目姐妹成仇還少啊?什麼友誼友情,涉及利益關係都是狗屁不值!”“爸!那我和菲菲——現在都是學生,哪會有什麼利益糾紛啊?”“現在沒有不等於將來沒有。你看菲菲——鬼蛋大就和社會上的一些流氓混混搞在一起,你以為她還單純啊?她不會對你動心思——拿朋友做交易啊?人家有背景才會混黑道。你有什麼?”

“我有爸!”

“你有爸!你爸一無錢二無權,有啥用?”

“不!爸就是我的天,我的山,我有爸就有一切。”

“好了好了!記住爸的話,在外面交朋友,男的女的都要多長個心眼。甜言蜜語,山盟海誓都會說,誰會做?”

“嗯!我只聽爸的話!”

林曦對爸爸的話,即便認識和理解有出入有偏差,她也不會牴觸和反抗。爸爸是大人,當然也比她見多識廣。自已和爸爸的意見和觀點產生衝突,肯定爸爸是對的。她堅信爸爸是愛她的,是唯一的親人,爸爸永遠都不會騙她,不會害她。

林曦自從偷窺了爸爸的秘密後,不僅沒有因為自已的身世沮喪叛逆、彷徨和迷離。反而更加堅定了她和父親之間血濃於水的至愛親情。從她來到父親身邊的那刻起,她和父親之間,就用信任和依賴,搭建起愛的橋樑和血脈。或許,他們之間這份沒有血緣的親情,早已超過了單純的血緣凝結。

聆聽了爸爸的教誨,自已又認真思考琢磨一番。林曦豁然開朗,大有所得。感覺爸爸今天心情也不錯,林曦突然想起程菲那天提到的另一個話題。狠狠平靜自已,按捺羞澀,一步一步湊近林放:“爸爸!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先說好,你——你不許發火啊,行不行?”

“什麼問題?”

“你先答應,不許發火!”

“好好!我答應,不發火。”

“我——還聽程菲說——你和她媽——你們倆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你聽誰胡說八道,別人亂嚼舌根,你們倆小丫頭辮子也跟著無聊啊?我跟她媽——我們倆不就是因為你們倆丫頭,之前碰一起多點,聊得來些。這就是隔壁左右鄰里之間——處的近點聊得多點,這又怎麼了?”

“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是程菲非說她媽媽——”

“程菲程菲,鬼蛋大不學好,小姑娘家家滿嘴跑火車。你還跟著胡說八道。皮癢癢找打啊?我剛才怎麼跟你說的?叫你別跟她攪合一起,你拿我的話當耳邊風啊?”

“看你巴巴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再說一句?我扇你倆耳巴子——”

“停停!君子動口不動手!我錯了我錯了!您老人家好好歇著,我做作業去了!拜拜!”

林曦邊說邊退,趕緊躲進了自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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