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舒舒看到出來的花不缺氣色竟有轉好之象,不由得吃了一驚。

怎麼可能,晉級失敗跌落境界了,撐著沒死也就算了,這才幾天,就能下床走路,面色看起來沒有大礙了?

一般這種能在幾天時間就將花不缺治癒的,不說得國醫聖手,起碼也得一個白銀三階且醫法術超群的大醫師出手才行吧。

可那樣的人物,自已家裡面請來治療,都需要花費巨大的代價。

花家怎麼可能出的起?

他們不是出彩禮,都需要東拼西湊的窮人麼?

難道,家裡藏錢了?

項舒舒能想到的原因也只有這一點。

“好啊,花不缺,你家裡寧願藏著錢, 也不願意多出些錢風光大辦我們的婚禮! ”

項舒舒指責著花不缺,“爹爹說得對,你這樣的窮人,心眼子就是多!”

“你在說什麼呢?”花不缺咳嗽一聲,錯愕的看著院子裡這個,突然變得很陌生的女人。

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項舒舒雖然偶爾發一點小脾氣,可為人還是知書達理的。

她也從來都不會拿他的身世來說事。

現在見他沒了什麼前途,就開始吐露真實的心聲,嫌棄自已是個窮人了?

“呵呵,什麼都不用多說 。”

“既然你已經沒有什麼前途了,那就別耽誤我 ,孩子,我已經打掉了!”

項舒舒語出驚人。

不過她說的話確實沒錯,按常理來說,一個晉級白銀失敗的人,一輩子可能都無法突破到白銀了。

一來,身子想要再恢復到巔峰狀態很難,

二來,很多衝擊白銀失敗沒死的人,已經失去了再衝擊白銀的勇氣。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戰勝自已心魔的信心,再嘗試去強行突破的話,第二次遭受的反噬會比第一次還大。

也就是說,第二次再嘗試,很可能身死道消!

花不缺先是一怔,隨後悽慘一笑:

“好,既如此, 你走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

項舒舒漠然轉身,帶著自已兩個隨從離開。

“誒,等一下。”

趙瞻基出聲叫停了項舒舒。

項舒舒轉身看著趙瞻基,眼神不悅道:

“怎麼,你有何指教?”

“項小姐,既然你都撤婚了,那花兄給你們家的彩禮錢,是不是該還一下?”

“項小姐家大業大,應該不至於吃掉那點彩禮錢吧?我想,傳出去也不好聽是不是?”

趙瞻基露出一臉人畜無害的笑。

“你再威脅我?”項舒舒皺眉。

他身後兩個隨從又開始 摩拳擦掌,蠢蠢欲動,躍躍欲試。

“雖然城裡面不能殺人,但是,揍你一頓,我還是有信心不用太擔責的。 ”

項舒舒冷聲道。

“哎呦,瞧你說的,行,那你就不還彩禮是吧?”

趙瞻基也收起自已玩世不恭的樣子,他認真起來,周身青銅色法力環繞。

“呵,花不缺,你現在都落得到,需要一個青銅二階的小法師替你出頭的地步了嗎?”

項舒舒看出趙瞻基的修為,於是又出口諷刺了花不缺。

花不缺大喝一聲:“他是救我一命的恩人,你侮辱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的恩人!”

花不缺周身氣勁環繞,額頭暴起青筋,當即就要過來加入趙瞻基,一起和項舒舒幾人對峙。

“兒啊,你可莫再運氣了,小心傷到身體裡的傷口。”

花雄上去就抱住自已的兒子,不讓他動氣。

“你是說,是這個哥布林把你身上的傷勢治好的 ?”

項舒舒有些驚訝的看著趙瞻基。

當時花不缺晉級失敗的時候,她念在以前感情的份上,可是替他請了有名的醫法師,來看他的傷勢。

那位有名的,白銀級別的醫法師只看了一眼,當即搖頭說他沒救了。

也正是得到醫法師的準確答覆,她才下定決心撤婚的。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哥布林,居然治好了花不缺?

那豈不是說,他的醫法術,比白銀級別的醫法師還要高超?

項舒舒對趙瞻基還不瞭解,她當然不知道,趙瞻基是用了醫法術和製藥術,兩者結合,這才救下來花不缺的。

兩個技術缺一不可,少一個,以趙瞻基現在的實力,都救不了花不缺。

不過,不管怎麼樣,趙瞻基一個青銅級的法師,能把花不缺傷勢治好,這在外人看來,實在是不可思議。

“你這女人,一口一個哥布林的,很不尊重人啊,咋了,哥布林就不能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了?”

趙瞻基不悅道。

“可你不就是個,哥布林麼?”項舒舒疑惑道。

說得好,他竟無言以對。

趙瞻基無語凝噎,是啊,他現在可不就是個綠面板的哥布林麼?

不過隨著他的晉級,還有一些藥劑的作用,現在他的外貌,已經和個正常人差不了多少了。

唯一區別很大的地方,就是它那對尖耳朵和一些裸露在衣服外面的,綠面板。

“你叫什麼名字?”

項舒舒問道。

“本座,趙瞻基是也。”

趙瞻基無所謂的說出了自已的名字。

自已在城裡住,以項舒舒的人脈,即使自已不告訴她名字,她也能夠查個水落石出。

“哦,是你啊,我想起來了。”

項舒舒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前些日子是聽說城裡面來了個,在普通人圈子裡面,挺厲害的青銅製藥師。”

“他製作的藥劑,救了不少普通人的命。”

“沒想到就是你啊。”

項舒舒臉上微微一笑,變臉那叫一個快。

前一刻她還一臉,你這樣的角色,我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裡的表情。

現在還衝著他笑。

嘖嘖,女人啦,有些天生就有極其高超的演員天賦。

趙瞻基能理解,在項舒舒知道自已不僅僅是一個製藥師,還是個醫法師後,會對自已客氣點。

畢竟這兩個職業有職業光環。

可自已再怎麼說,現在也只是個青銅二階。

項家幾個白銀級別的高手,她不至於對自已這麼熱情才對。

除非,她有事相求?

趙瞻基心裡面有了些小小的猜測。

“怎麼,你不會有求於我吧?”

趙瞻基聳聳肩道:

“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頭啊。”

“花老對我們有恩,現在你又跟他們鬧的如此不愉快,我是不可能去幫你們的。”

“話別說的這麼絕嘛。”

都已經兩隻腳踏出花家院子一半的項舒舒,帶著自已的兩個隨從重新走回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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