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

男生欲言又止。

可看著眼前一個比一個陌生的人,到嘴的話又無力的嚥了下去。

見此,眼鏡男嘚瑟的看了他一眼。

一個半道子插進來的人,也想來佔他們的便宜,想都別多想。

男生看著就很弱。

顧飛看了看自已的拳頭,又看了看男生,那只有他兩個拳頭大的臉。

毋庸置疑。

他覺得一拳都能把他的頭打扁。

這要是讓他自已一個人行動,指不定前腳剛分開後腳他就嘎了。

但他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畢竟於佳一個女同志比他更弱。

於是顧飛仍然堅持自已剛才的意見,“我覺得分兩組就好,三組雖然多,但也會讓一個人置身在危險之中。”

這話引來了男生感激的一眼,抓著玩偶的手更用力了幾分。

眼鏡男並不贊同這個意見。

“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要是浪費太多在尋找瓶子上面根本沒有必要。再說我們還需要將瓶子灌滿花露水,你確定花露水一個晚上就能灌滿嗎?”

最後那一句話讓顧飛都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確實。

收集花露水也是一個大難題。

尤其是目前大家都不知道一個凌晨能夠收集多少的花露水。

氣氛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見自已的話把所有人都難住,眼鏡男的嘴角輕輕的往上揚了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這是他第二次進入副本,也是剛知道副本通關的人數越少,通關人得到的獎勵就會越多。

所以說。

他參加副本,對手不僅是詭異,還有身旁的玩家。

越想,眼鏡男就越激動,渾身的血液都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

反倒是一旁的男生眼眶都紅了,卻依舊沒有開口為自已辯解一句,手裡緊緊抓著玩偶,彷彿這樣就能讓他安心一些。

“我自已一組。”沉默男的一句話讓在場眾人的臉色都變化莫測,尤其是眼鏡男的神情就好像是生吞了一坨屎。

他試圖去改變沉默男的想法,可對上他目光的時候又慫了起來。

這男生顯然和其他三人都不一樣。

不是好對付的人。

眼鏡男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將不甘埋在了肚裡,轉頭對剛才譏諷的男生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

“剛才...是我考慮不周到,但是為了任務能順利的完成,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小隊的工作。”

這冠冕堂皇的話讓男生臉色再次難堪。

他看了看眼前一臉假笑的田凱樂,用力抱緊自已懷裡的玩偶,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最終深呼了一口氣,磕磕絆絆地說出了心裡話。

“我、我也可以一個人。”

此話一出,眼鏡男臉上的笑徹底掛不住了。

幽暗的目光像毒蛇一樣攀延在男生的身上,讓他背後攀上了密密麻麻的涼意。

“我覺得還是兩個人一組比較好。”沒有人跟著他,他去哪裡找替死鬼?

可面對眼鏡男微帶要挾的話語,男生卻一改之前軟弱的態度,堅決了要自已一個人的想法,“我要一個人行動。”

男生的話讓現場都沉默了下來。

宋佳在眼鏡男目光掃過她身上的時候大氣不敢出,生怕他下一句話就是讓她把與顧飛組團的位置讓給他。

要是那樣,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生都不知該怎樣才能夠通關副本。

田凱樂確實有這樣的想法。

可現在的一切都是直播,他就算在怎麼著急,也不能把自已所有的真面部呈現出來。

他忍下了這口氣。

“我...我也可以一組。”

這話一出,男生手裡的玩偶空洞的眼睛閃過了一絲詭異的光芒,只是無論是直播間的觀眾還是在場的玩家都沒有一個人發現它的不對勁。

‘所有...欺負小樂玩具的人...都該死...’

無聲的言語在透明的空氣中蔓延,卻讓田凱樂心中閃起了一瞬間的惶恐和不安。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只能帶著這股遺憾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等眼鏡男離開,顧飛這才愧色地看向男生。

“抱歉,他只是太著急了,對你並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

男生垂簾,長長的睫毛擋住了深處的譏諷。

怕是惡意還不夠深吧。

“沒事。我沒有放在心上。”想是那麼想,但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生的乖巧頓時讓顧飛想起了自已的女兒,對他的關注不由更多了起來,“這樣吧,反正他不在這,你還是跟著小默一塊吧。”

“不用了。”男生搖了搖頭。

一旁的沉默哥微微抬眼,小默是誰?

正想著,就聽顧飛繼續往下說 ,“行吧,那我也不勸你了,你自已多注意。小默你也是。”最後那話是對沉默哥說的。

後者一臉無語,卻沒有多解釋,轉身離開,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花海中。

“對了,這麼久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

“蘇滿。”

“這名字好聽。我叫顧飛,照顧的顧,飛機的飛。”

“飛叔。”

“......”

行吧。

飛叔就飛叔。

五個人開始分頭行動。

安靜的後花園也因為幾人的到來顯得格外熱鬧,經過之處連藏在花蕊中的蝴蝶都被驚飛了起來,尾巴還散發著肉眼看不到的粉末。

“又有蝴蝶死了。”工人清理著石磚上蝴蝶的屍體,彷彿並沒有注意到五人的離開,掃帚在地板上發出沙沙的摩擦音。

——

[孤獨的野狼:他去的地方是不是不對呀?]

[少年強則女主下不了床:樓上的我也這麼覺得,感覺他去的地方和別的玩家完全相反。而且那麼陰森的地方,多看一眼都覺得滲人,他是怎麼大著膽子敢走進去的?]

螢幕上議論的人正是獨行的沉默哥。

沉默哥的劉海很長,擋住了上半邊的眼睛,讓人都看不清他的臉,但多少能看出是個俊俏的小夥子。

好似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只見他來到一個分岔路口,忽視掉有路燈的方向,從而選擇了左邊的小道。

剛進去沒多久。

直播間突然就黑了下來,但淘汰聲卻遲遲未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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