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盛宴之後司馬婉瑜一病不起,司馬春和覺得懲罰也夠了,從那時就停了給她和司馬宗的瀉藥。

司馬婉瑜生病,一部分原因是長期腹瀉身體虛弱,又在王府花園地上躺著受了涼。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聽說了康雨薇在後院出的事,自已明明是跟著司馬春和往後院去的,不知怎麼暈倒了被扔在花園小徑旁。

當初出事的也可能是自已,想到此處不禁一陣後怕。

慢慢調養著,身體逐漸恢復,也能下地走動了。

前幾日,司馬春和有一晚徹夜未歸,當時府中上下急個不行,她還想著不知道這人是又逃跑了,還是出了其他不測,真是個惹禍精。

第二天宇文景明送司馬春和回府時,她正在花園裡散步,看到司馬春和一身衣裙破爛,不知是出了什麼事。

之後又見司馬春和換好衣服去了前廳。

司馬婉瑜下意識的想到康雨薇,如果姐姐也壞了名節,那永平王府都將處於風口浪尖,淪為笑談。

自已的婚嫁和弟弟的前程都會受影響。

無論司馬春和發生了什麼事,都最好不要聲張出去。

上次逃婚一事鬧得滿城風雨,這次再出個徹夜不歸後衣裙破裂的新聞,那永平王府更是難以交代了。

之後又見司馬春和送宇文景明離開,問了下人,知道是宇文景明送姐姐回來的。

前廳裡,父親也沒有追究姐姐徹夜未歸的事。

看三人神色如常,知道此事應該是壓下來了,不會對婚事有影響,她暗暗的鬆了口氣。

那日讓她吃驚的還有宇文景明。

原以為宇文景明腿殘了,會變得不知怎樣頹唐不堪,沒想到他即便坐在輪椅中,仍然丰神俊朗。

姐姐要嫁給這樣人才出眾的宇文景明,還和於應治在公開場合那樣不避諱,太不像樣了。

特別是司馬春和瘦了之後,司馬婉瑜覺得於應治對待司馬春和的態度變了。

越想心裡越不舒服。

有一日,司馬春和在花園的湖心亭中乘涼,池塘中養了好些魚,她讓木蘭拿了些魚食,一起餵魚解悶兒。

司馬婉瑜看見司馬春和在亭子裡,便走過去打招呼。

她吩咐身邊伺候的丫鬟退下。

司馬春和見來對方此舉似乎是有話想要私下講,便示意木蘭也迴避。

木蘭看司馬婉瑜來者不善,可能是來找茬的,不願走。

司馬春和笑著跟木蘭說:“你讓小廚房給我準備點清涼可口的,一會兒我就回去了,放心。”

木蘭這才不情願的走開。

司馬婉瑜見四下無人,這才微微屈膝,輕聲說道:“妹妹給姐姐請安了。”

司馬春和也裝模作樣的扶她起來,裝作關切的問:“好些日子沒見到妹妹了,身體可大好了?”

司馬婉瑜微笑著回答:“已經沒有大礙了,多謝姐姐掛念。”

司馬春和點點頭:“無礙就好。”

司馬婉瑜似笑非笑地說:“妹妹見姐姐和宇文小將軍近日來往得很頻繁啊。”

司馬春和回道:“也算不上頻繁吧,不過就是見過兩面罷了。有一日在外頭,我們倆還碰巧遇上了你的應治表哥。”

司馬婉瑜捂嘴輕笑:“姐姐真是好福氣啊,可謂是坐享齊人之福咯。”

司馬春和一聽,這是要找茬兒啊。

眉頭微皺:“妹妹這個玩笑似乎開得有點過了吧。”

司馬婉瑜卻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姐姐別怪妹妹多嘴,你如今即將出嫁,對於男女間的交往更應當謹慎些。”

司馬春和一臉疑惑:“妹妹的話我有些聽不明白。”

司馬婉瑜皺起眉頭,嚴肅地說:“你既然已經要嫁人了,難道不是應該跟應治表哥保持些距離麼?免得惹人誤會。畢竟男女有別,還是要注意分寸的。”

司馬春和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好酸的味道,原來是妹妹的醋缸打翻了?”

她故意調侃著司馬婉瑜:“妹妹,你想太多了。我與應治表哥之間,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司馬婉瑜氣得臉都紅了,跺了跺腳說道:“姐姐你!你難道不怕壞了名聲,像康雨薇那樣麼?”

說到康雨薇,司馬春和想起那晚,康雨薇被自已吊在房樑上以後痛苦掙扎的樣子。

怎麼,這個人想當康雨薇第二了?

池塘裡淹死個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很奇怪。

司馬春和一臉無辜地問道:“壞了名聲什麼意思?我出門都是光明正大的啊。”

司馬婉瑜皺起眉頭,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可是那日我明明看到你……”

司馬春和追問道:“看到我什麼?”

司馬婉瑜低下頭,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看到你徹夜未歸,第二天宇文小將軍送你回府時,你的衣服都破了……還有血跡。”

司馬春和依然鎮定自若:“你還跟誰說了這件事?”

司馬婉瑜連忙搖頭:“誰也沒說。”

司馬春和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問:“哦?那董夫人總該知道吧。”

司馬婉瑜再次搖頭:“我誰也沒跟誰說。”

司馬春和不禁感到好奇:“為什麼?”

司馬婉瑜咬了咬嘴唇,輕聲回答道:“我怕你真的出了那樣的事,傳出去,丟了永平王府的臉,我們都跟著沒臉。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說,反正你未來夫君都不計較,沒必要說出來鬧得家宅不安......”

呵,膽子小也有好處,不惹大禍。

她畢竟是自已便宜老爹——最大金主的親生女兒。

咱花了人家的錢,只要不太過分就先留著她吧。

司馬春和不屑的哼了一聲,語氣平緩但冷冷的說道:“婉瑜,我不久之後就要出嫁,咱們姐妹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會太多,合不來今後少來往便是,沒必要現在因為誤會,惹出仇怨來。”

“你若是真心為我好,我謝謝你的提醒。”

“我跟於應治,只是最近湊巧有事,多說幾句罷了,你不必多心。”

“姐姐也有一句真心為你的話。”

“你傾心於應治,不知他可否同樣心悅於你?”

“這池中之魚,終日困在這方寸之間,沒有選擇。你是最富貴的永平王府千金,有親孃替你籌謀,擇婿,眼光儘可放開闊些,好男兒多得是,何必非要一棵樹上吊死。”

話音落下,司馬春和將手中的一把魚食盡數投入水中,沒等司馬婉瑜說什麼,便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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