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葵的屍體被發現後,都傳是他得罪了仇家,被仇家所殺。

就這樣過了幾日,風波逐漸平息,這幾日,二人之間也沒有再談起過這個話題,彷彿那夜就是一場夢。

過了幾日,宇文景明跟司馬春和膩歪完躺在床上說悄悄話:

“賞燈那晚河邊的人也是你殺的?”

“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問了,是啊。”

“那晚你是真的怕水暈倒了?”

“是啊,我從小就怕水,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嘛。”

“潘子興有天跟你說過話,隔天就...”

“是我。”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他該死。怎麼?要審判我嗎?”

“不敢...我在貽谷先生那裡遇到你那天?”

“換個話題。”

“你身手怎麼這麼好。”

“學校裡學的。”

“學校?女子學堂還會教這個嗎?”

“不僅僅是女子,男女都有。”

“男女在一起?分開學不同的專案嗎?”

“全部混在一起,不分男女,每年百分之五十的淘汰率。”

“什麼意思?”

“學校裡所有的孩子都在一起搏鬥,每年,會有一半人離開那個訓練的團隊,之後還會有新人補充上來。”

“離開的人去哪兒了?”

“不知道,離開的之後就沒有再見過。”

“男子會為了保護女子主動離開嗎?”

“會因為對手是女子而優先下手,開玩笑,大家都是隻認實力,沒有性別的概念。”

“怎麼聽起來比太陽神教還可怕。”

“不是同一種概念吧,弱肉強食,資源是有限的,有實力的人會帶給團隊更多資源,那些只能消耗資源的人被驅離團隊,一切都很簡單。況且能力最強的人也不能保證自已一定會活到明天。”

“還好你現在不用再去了,你不會回去了對吧?”

“應該還會回去,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落在那裡。”

“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不能,那裡太危險了,是另一套生存法則和搏鬥技術,你還是留在這裡最好。”

“既然那麼危險,你會為了我留下來嗎?”

“我累了,睡覺吧。”

小夫妻間的睡前談話被司馬春和單方面宣佈終止。

宇文景明又是一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輕紗般的窗幔撒在房間內,司馬春和半夢半醒之間用手臂往旁邊摸去,什麼都沒摸到,她慵懶地從柔軟的錦被中醒來,雙眼微微睜開,帶著一絲朦朧的睡意,枕邊是空的。

自從司馬春和從昏迷中醒來後,宇文景明天天纏在她身邊,寸步不離,膩歪得很。每天早上司馬春和幾乎都是在宇文景明的懷裡醒來的,即便不是,一翻身也能抱住對方。

準是昨晚的話又傷到他了。

可是自已真的不想騙他,那個地方,有自已放不下的東西,是必須要回去,可是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很難講,那裡太危險了,不能帶宇文景明去冒這個險。

可惜自已還是不夠強大。

透過一段時間的練習,現在司馬春和的精神能力能夠控制單獨一匹馬,或者幾隻小型的哺乳動物,可是對大型的猛獸,或者數量更多的大型動物就不行了,還是要勤加練習。

這段時間司馬春和也沒有認真去找靈石,現在宇文景明已經康復,雖然還有三皇子這個敵人的存在,但是他的事情還是最好交給他自已處理,自已也該準備做自已的事情了。

想到也許自已不能再跟宇文景明相處多久,司馬春和決定珍惜剩下的時光。

她輕輕坐起身,披上了一件精緻的絲綢長袍,長袍上繡著繁複的花紋,色彩豔麗,與白皙的肌膚相映成趣。

木蘭見司馬春和起來了,吩咐侍女們過來伺候。

有的為司馬春和梳理著烏黑亮麗的長髮,有的準備洗漱用的清水和香胰。

司馬春和今天將長髮高高挽起梳成一個髮髻,露出修長的脖頸,然後在髮髻上插上了一枚哥哥送給自已的簪子。簪子上的寶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侍女開始為她上妝,細膩的胭脂被輕輕塗抹在雙頰上,淡雅的口紅點綴在唇瓣上,嬌豔欲滴。

司馬春和欣賞著鏡中的自已,這裡的日子是真舒服啊,舒服到不想走了。

似乎多了什麼,再看一眼,她見到了那隻紅色蛤蟆。

是一隻由紅色硃砂雕刻而成的三足蟾。一般這種東西都會做成金色的,金蟾,招財。這隻紅色的應該就是啟動心錨的暗號。

此刻這個紅色的蟾蜍就擺放在自已的梳妝檯上。

司馬春和問木蘭:“木蘭,這是誰拿來的?什麼時候擺放在這裡的,我之前怎麼沒見過。”

木蘭回:“是今個一早,趙管家送來的,說是看著吉祥喜慶,因為知道夫人孃家哥哥是經商的,所以特來送給您。昨天放在這兒的,您可能是沒注意。”

趙管家,一箇中年人,中等身材,經常穿一身深藍色的長袍,領口和袖口還繡著精緻的雲紋,司馬春和還感嘆這位管家的品味不熟,衣服考究,看來宇文景明沒虧待他。

這個人總是忙忙碌碌的,腰間掛著一塊銅製的鑰匙串,走起路來叮噹作響。再多便沒什麼印象了。他居然是三皇子的臥底?!

司馬春和把這隻紅色蟾蜍拿起,去找宇文景明。

宇文景明此刻正在書房看書,原本他以為司馬春和對自已也是一樣情根深種,沒成想對方說到會離開自已時居然如此態度堅決,太絕情了,昨晚的談話讓他一夜都沒睡好,不斷的做噩夢。

今天一大早他就醒了,看司馬春和還在睡夢中,便獨自到書房看書緩解情緒,可惜書裡沒教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見司馬春和來找自已,宛如一位畫中的仙子向自已走來,宇文景明立刻把司馬春和拉到身邊,他沒想到春和醒得這樣早,自已應該陪在她身邊等她睡醒的。

見司馬春和手裡拿著一隻紅色硃砂的三足蟾,宇文景明疑惑的問:“你拿著它做什麼?”

司馬春和看著他說:“我拿它來取你的性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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