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樓,燈火通明。

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

富戶和幫派之人最愛光顧的地方。

朱恆重新回到了金錢幫,免不了被毛斌一頓訓斥,火氣很大,也不管肋骨還沒恢復,也要拉著王衝到春滿樓洩洩火。

凌晨時分,朱恆和毛斌走到了秋葉巷,這是兩人回金錢幫的必經之路。

忽然,一個人影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你是……張寒!”

夜色下,張寒雖然沒有看清張寒的臉,但從那個消瘦的輪廓和走路的姿勢,讓他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朱恆對張寒恨之入骨,但看到張寒不緩不慢地走來,他反而有些膽寒:“張寒,你要做什麼!”

“送你上路的!”

張寒冷聲道,執行雁行功飛身而至,手持著鐵皮,一刀扎進了朱恆的胸口,再用力一擰,攪碎了心臟。

張寒動作十分迅捷,讓朱恆措手不及便一命嗚呼。

一旁的王衝見狀奪路就走,張寒幾個箭步就追上,一拳崩拳砸在後胸口,又連續紮了好幾刀,將他結果。

而後,張寒將兩具屍體拖到了河邊,順手丟入了河中。

清洗了手,返回悅來酒樓。

在練武的空隙,張寒也在打聽租房的事情。

從旺叔口中得知,不良井很多人都預感到了危險,紛紛來到了城裡。

其中,家境最好的王屠戶,在城西的柳樹巷買了個巴掌大的屋舍,就等著攢夠了錢,去官府繳納除籍費了。

城西有幾個很大的市集,魚龍混雜,所以屋舍也便宜,不良井的人都愛往那兒搬。

說是巴掌大的屋舍,其實也不算很小。

大概有兩丈寬三丈長,一丈等於三點三米,大概有六十多平米,刨除豬欄和廁所,剩下的足夠一家三口人的生活了。

李相兒一家和王屠戶家離得不遠。

但李家的房子是租的,只有王屠戶家的一半,半年租金是一兩多的銀子。

這天晚上,李家正在吃晚飯,一個穿著喜慶的媒婆,叩開了李家的門,還帶來了一個壯實的少年。

這少年身子結實,是王屠戶的兒子王大頭,在鐵匠鋪裡做學徒,此刻,他拎了一塊豬肉來到李家。

王大頭一進屋就對著李香兒傻笑:“香兒,我來看你了。”

李相兒眉頭緊皺,本就不喜歡王大頭,現在已經心生厭惡了!

這時,媒婆開口道:“李家嫂子,王屠戶託我帶來的豬肉,這搬到城裡怪折騰的,總得補補身體。”

說著,媒婆接過王大頭手中的豬肉,放在了桌子上。

豬肉少說有一斤,是不肥不瘦的五花肉,又能熬油又能炒菜。

這架勢,明顯是來說媒的。

李王氏見狀,急忙對李香兒說道:“香兒,快把那邊的凳子搬過來!”

李相兒根本不聽,放下碗筷,轉身就回到了房間裡。

“這孩子!”李王氏責怪道。

“沒事,沒事,小丫頭嘛,害羞了。”媒婆笑呵呵地說道。

她又把王大頭拉過來,笑道:“嫂子,大頭一表人才,又在鐵匠鋪做學徒,和你家香兒,那是絕好的一對兒啊!”

“王家快要擺脫賤籍了,我家……”李王氏雖說勢利了點,但也知道兩家的差距,說是高攀也不為過。

媒婆馬上說道:“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知根知底,王屠戶也說了,只要孩子們兩情相悅,沒什麼不行的!”

王大頭也笑道:“對對對。”

這時,老李對李王氏問道:“香兒年紀還小,而且,總得問問她的想法?”

最終,媒婆和王大頭走了。

李王氏和老李來到了房間,問起了李相兒的意見。

李王氏苦口婆心:“王家的條件很不錯,多少姑娘爭著搶著要嫁到王家去,娘也不逼你,你要看上了王大頭,就和娘說。”

李香兒噘嘴道:“我不喜歡王大頭,又傻又憨!而且,我還不想嫁人!”

“你是不是又惦記張家那小子?”

“看你死鬼老爹的樣子,娘絕不答應你和他有來往!”

這晚上,都是李家母女的爭吵聲,李香兒一氣之下,住回了布坊。

街坊鄰居都來了城裡,大家依舊是張家長李家短的,有關張寒晉升後廚的訊息,也在柳樹巷裡傳開了。

柳樹底下,賣豆腐的王寡婦說道。

“香兒她娘,聽說了嗎,張寒晉升酒樓後廚了,還能學武呢!光是月俸就有兩串大錢,真是一步登天了。”

正在納鞋底的李王氏雙手一怔,冷聲道:“準是假訊息,進入後廚哪有那麼簡單,別人說了你就信?”

“是真的,阿旺親口說的,他還能騙我?”

王寡婦信誓旦旦地說道。

“真是張家那小子,自已看走眼了?”

李王氏心中一驚,五味雜陳。

十天匆匆而過,張寒習慣練武的生活,這天休了一天假。

他打算租個房子,將老張頭接到城裡,先離開混亂的不良井。

當天,張寒花了一銀子多銀子,租了一個和李家差不多的房子,隔壁租住的是魚檔劉家。老劉雖然被敲了十兩銀子,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還有點餘錢。

租完房子,張寒運轉雁行功回到了不良井。

張寒一見到老張頭便說道:“爺爺,咱們也去城裡住,我已經租好了房子。”

“小寒,你就別和爺爺說笑了,城裡的房子哪是咱們住得起的?”

老張頭怎麼也不相信,張寒竟然有了銀子租房子!

張寒說到:“我從朋友那兒借了點,每個月兩串大錢,我很快就能還清的。”

“你怎麼能亂借錢呢,你……你每個月兩串大錢?”

老張頭震驚了,兩串大錢得送多少五次炭,砍柴,劈柴,燒炭,送炭,來來回回倒騰好幾個月!

而張寒一個月就有兩串大錢?

張寒拉著老張頭的手說道:“爺爺,我晉級後廚了,能夠在後堂習武四個月,未來月俸會更高。”

老張頭愣了愣神,方才後知後覺:“習武,好,好啊!小寒終於有出息了!”

“爺爺,時候不早了,走吧!”

“可是這些柴火,這些炭?”老張頭猶豫了,他放不下不良井的柴火和炭。

張寒只能好說歹說,說服了老張頭,兩人收拾了行李,才拉著老張頭來到了城裡,在柳樹巷住了下來。

柳樹巷有不少不良井的街坊,這讓老張頭還算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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