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搶灘登陸的禿鷲軍團對面的徽南軍區,也是苦不堪言,一邊擊殺著喪屍,一邊朝著對方開火。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官方優柔寡斷,不相信林宇的研究成果所導致的。

隨著喪屍的加入,禿鷲軍團開始步步為營,一步一步的朝著徽南境內前進。

但隨著官方第一批的支援部隊趕來,勝利的天平開始緩緩的拉了起來。

這才給原本的徽南軍區,打上了一針強心劑。

然而,好景不長,後面的部隊,因為地方武裝勢力的阻擊,極大了延緩了支援的速度。

也就在這時,先前潛入的夜鶯小隊,在夜色的掩護之下,開始炸燬與其他地區相連的馬路橋樑。

徽南軍區得知這一切之後,立馬派兵去圍剿這些夜鶯小隊,絕對不能讓他們炸燬支援部隊的道路,不然,徽南孤立無援,定會淪陷。

而葉凡的武裝勢力,已經成功的跟夜鶯小隊勾搭上了。

本來就想著投奔林宇的葉凡,在這一刻,鼎力相助。

幫助夜鶯小隊,拖住了前來阻止他們的部隊。

吳言法得知這一訊息之後,暴跳如雷,豈有此理,這群平日裡龜縮在地下,被他們打的抱頭鼠竄的老鼠,竟然在關鍵時刻壞了他們的好事。

來不及細想,絕對不能讓他們斷了支援部隊的道路,如果真的讓他們得逞,那徽南軍區將陷入孤立無援,退無可退的地步,吳言法第一時間抽出了一些兵力,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阻止林宇的人炸燬道路橋樑。

一架架運輸機,坐滿了部隊士兵,從全國各地朝著徽南支援而去。

而裝備蹩腳的地方勢力,看到這一幕,也只能乾瞪眼。

把怒火發洩到了地面支援上面。

因為他們知道,地面的部隊,才是支援的主力,光憑運輸機支援,是不能解決燃眉之急的。

吳言法也曾試圖空襲林宇的老窩,但是很快被強大的防空火力網打擊了信心。

正當其心下一狠,欲要放手一搏的時候,就接到了上面的訊息。

江南江北有兩座庇護所,而林宇的人就躲在庇護所裡,如果貿然轟炸,將會引起更大的暴動。

得民心者得天下,無論何時,都不能採取這些手段。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對此,吳言法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想法。

同時不斷的催促著上面所研究的疫苗情況。

如果不能及時挽救局面,那麼,徽南極有可能在喪屍和禿鷲軍團的衝擊之下淪陷。

而林宇也深知目前的情況,不過是靠著喪屍打頭陣,才能夠步步緊逼,如果不盡快拿下徽南,那麼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於是乎,禿鷲軍團開始了加速推進。

這個時候,誰快,誰就能更接近勝負。

對於這個情況,官方也很清楚,而且,如果徽南在被林宇佔據,那麼事情可就真的大條了。

林宇已經佔據了工業發達的地區,如果在讓他佔據農業發達的徽南,那麼結果可想而知會對官方有多大的打擊。

並且,一旦徽南失守,那麼官方的統治力將急速下降,說不定,還有其他軍區反叛。

所以,徽南絕對不能失守,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但是面對喪屍和禿鷲軍團,乃至地方武裝的聯手夾擊之下,徽南軍區已經稍顯痜勢。

如果再這樣下去,那麼徽南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官方總部

林牧坐在辦公室裡,怔怔出神,自從林宇揭竿而起之後,他就坐上了冷板凳,並且昔日的那群同僚,都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如果不是之前,他貢獻的功績,恐怕,現在就要被打入谷底,蹲上牢獄了。

對於前線的形勢,他不知道,也沒有告訴他,就連林宇朝徽南發起總攻的訊息,還是他透過收音機聽到的。

官方對他的防範,不可謂不嚴密。

對於這一切,林牧並沒有任何怨言,如果自已能夠第一時間揭發林宇的狼子野心,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吧。

可是啊,沒有如果。

雖然對前線的形勢絲毫不知,但是林牧畢竟為官多年,對於林宇的瞭解,要比官方的瞭解,要深的多。

他知道,徽南失守的機率非常大。

因為,林宇不是一個頭腦發熱的人,他既然展開了攻勢,那麼絕對有信心吃下徽南這塊肥肉。

縱觀林宇的發家史,從一開始靠著派出所的裝備發展到現在,就能證明,林宇並不是一個莽夫。

末世來臨之後,他和那些其他地方的武裝勢力,還處在同一水平線,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就發展到如今的規模,手握重兵,能和官方分庭抗禮,絕非是凡人所能夠做到的。

從一開始的烏合之眾,逐漸走進了軍界,到現在的一方諸侯。

其中的歷程,恐怕鮮有人知。

對於這一切,林牧還曾提醒過官方高層,可是換來的卻是深深的質疑。

現在的他,也已經不再年輕了,在遭受了數次打擊之後,也開始變得心灰意冷起來。

他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只想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命運不曾給過他機會。

一紙調令,讓他趕往徽南領兵,抗擊林宇。

在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原本就有些衰老的他,像是一下子又老了十年。

對於上面的決議,他沒有提出質疑,也沒有反對。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那些必要了。

原本懸著的心,徹底的死了。

在這一刻,他感到了悲哀,或許,這也是林宇反叛的原因吧。

上面派他去徽南,真的是去領兵嗎?

恐怕,不盡然啊!

林牧工工整整的寫下了一封遺書,交給了自已跟隨多年的秘書。

轉身踏上了前往徽南的軍機。

是那麼的決絕,絲毫沒有過留戀。

當吳言法得知上面的這個命令的時候,張了張嘴,嘆息了一聲,什麼也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他與林牧的私交很好,他知道,林牧雖然有些私心,但世上焉能有聖人。

吳言法深知,林牧是絕對不可能走上造反之路的,他現在淪落到這個境地,只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

這也讓吳言法感到了悲哀,都什麼時候了,那些人還在勾心鬥角,互相迫害,唉,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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