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傻柱和許大茂不得已討價還價好久,一人10塊錢瞭解鬧劇。

當事人之一的易中海直到鬧劇結束都沒有出來說話,心滿意足的賈張氏拿到錢一拍屁股回去乾飯,那點小丑聞,即便是真的也對她毫無影響。

上班路上許大茂和傻柱臉上都帶著傷,成了工友調侃的物件,許大茂還好有媳婦,兩口子打架沒啥好說的。可你一個光棍漢何雨柱,滿臉的指甲印是咋回事。

這也就是許大茂賤皮子,一天不捱打就不痛快,閒下來功夫,這孫子就跟工友打屁。

“你們知道傻柱臉上是怎麼撓的嗎?”

很懂事的工友遞過來香菸催促道:“詳細說說。”

“可不能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們的。”許大茂嘴上說是這樣說,能給傻柱找不痛快,他也不想想,軋鋼廠裡能傳他黑話的能有人。

“嗯,嗯!”

“傻柱那臉是昨晚在菜窖讓我們院賈張氏騎在身上給撓的,今早上還穿了一條褲衩就給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賈張氏是誰啊?”

“寡婦.....”

“哦............”二聲帶三聲拐彎。懂了!

時間還沒有到中午吃飯的點,軋鋼廠裡傳傻柱的緋聞滿天飛,當事人還在廚房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整著白案,就見劉嵐滿是不可置信的從外面風風火火的闖進來。

瞅著傻柱那滿是傷痕的臉,不確定的問道:“傻柱聽說你昨晚強上賈張氏,被寡婦撓了。”

“什麼,師傅上了賈張氏?”馬華震驚的看著對面師傅,他知道師傅想媳婦,可這搞了賈張氏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那賈張氏他看過幾次,實在不知道何雨柱是怎麼下去嘴的。

“放屁,誰說的。”臉色漲紅的傻柱把手裡的麵糰狠狠地砸在案板上,大怒道:“賈張氏那肥豬樣,爺看著就噁心。”

“哦,我就說怎麼可能。”八卦小能手的劉嵐繼續道:“你不是知道,廠裡傳開了,都說你找個相好是賈張氏,昨晚還去了菜窖。”

“誰說的?”隨手抓起旁邊的擀麵杖,傻柱問道。

“不知道。最開始好像是保衛科和宣傳科傳的訊息。”

“許大茂,爺今不弄死你,爺今就不叫何雨柱。”一聽有宣傳科的事,傻柱根本就不用想源頭是誰,抓著擀麵杖就衝了出去。

後面跟著的馬華喊著喊著,就見他衝進了宣傳科的辦公區。

“許大茂,爺今就讓你開開眼。”兇狠模樣的傻柱進入辦公室就看到許大茂,擀麵杖指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胳膊掄圓了的一揮,擀麵杖帶著破空聲砸在許大茂的胸口,後者一個趔趄被椅子絆倒在地。

“攔住他。”宣傳科的主任大喝,辦公室的人和後來的馬華趕忙將傻柱攔下。

見勢不妙,知道自已幹啥的許大茂哪裡還會繼續呆在這裡,抓起旁邊的包就朝門外跑:“主任,老鄉還等著我放電影,我就先走了。”

“許大茂,爺等著你回四合院。”有氣刷不出來的傻柱仰天怒吼,太憋屈,一大早賠了錢,來到廠裡還整了一出這事。

唉,世事無常,本是賈東旭死了,傻柱這孫子天天一個勁的粘著秦淮茹,那秦姐的叫喚多麼的溫柔,想著該是勾搭俏寡婦,現在可倒好,成了老寡婦。

一路不敢有任何停留的許大茂帶著機器去了公社,晚一步怕捱揍。

趕巧的是他去的公社,就在楊毅今天進山打獵的附近。

茂密的森林中,楊毅隨著野獸踐踏的痕跡移動著,外圍的山體樹木砍伐的非常嚴重,已經不再適合動物的生存,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搜尋著野豬的痕跡。

此刻已是將近中午的時間,在一坨新鮮糞便旁蹲下,木棍挑動幾下後,細細打量著周圍痕跡,臉上露出微笑。

找到一個比較結實的大樹爬了上去,掏出望遠鏡開始尋找目標。

野豬是雜食性動物,山裡的植物很多,從剛才的腳印分析,這是一個小群體,三五隻左右。

約莫小半個小時,楊毅終於發現了西面有小樹在晃動的痕跡,眼神充滿興奮。

麻利的從樹上跳下往西邊跑去,繞了一個小圈來到剛才樹木晃動的山體上方,就見四個野豬一大三小的躺在地上,大野豬不時的用頭頂著旁邊的樹木。

目測有一百七八十斤,小的三十斤左右。

“這是母豬,公的呢?”不確定母豬是否帶崽的情況下,楊毅首選的還是公豬,少一個公的對豬群的繁衍好像關係不大。

躲在一個石頭後面,看著群豬睡大覺,直到肚子開始咕咕叫,也沒有看到任何公豬過來的動靜,思索許久楊毅放棄弄死這頭母豬,繼續朝山裡搜尋,不知道是不是樹木砍伐太過嚴重的緣故。

除了一開始遇見的野豬,下午半天時間楊毅愣是沒看到一根豬毛。

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苦惱,牛逼已經吹了出去,明天要是整不到肉,那丟人就丟大了。

計劃著是在山裡過夜,現在看來這個山區野豬的存在量少的很,萬不得已下,楊毅只得收拾一路上佈下的陷阱下山。

山下有幾個村子,他需要找村裡人打聽一下情況,來的時候以為這裡的山和他在勘探隊一樣,一進入老林子野味不斷,現實還是給了他一巴掌。

摸黑到的村子,差點被巡邏的人給打了一頓,一番解釋加上工作證和介紹信,找了村裡識字的老先生,搞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楊毅才能坐下喝上一杯熱水。

身體的疲乏和飢餓讓他有些有氣無力。

“年輕就是渾身是膽,烏漆麻黑的一個人趕夜路,還是從山上下來。”給楊毅端來一碗疙瘩湯的村長,笑呵呵的看著楊毅。

猛吃兩口飯緩過來精氣神,楊毅才慢慢道:“有槍怕啥!老人家,這邊山上的野豬都去哪了,今一天我就看見一個大的帶三小隻。不是說這一片山野豬氾濫,還經常偷吃莊稼嗎?”

“呵呵,後生你來的不是時候,眼瞅著莊稼就能收割,哪能讓這群畜牲給禍禍。”老村長笑呵呵呵的點上焊煙,同時指了指牆角一個像是迫擊炮的東西。

“一個月前,公社就組織大夥進山,野豬章子啥的都給攆到了東邊。”

“嘿,瞎跑一天。”楊毅懊悔的拍大腿。

“先休息吧,明天讓我孫子帶你過去。”

沒有其他方法的楊毅只好點點頭,又疑惑道:“您孫子不在家嗎?”

剛才就是老村長給楊毅做的疙瘩湯,一個院子很大好像就他一個人在。

“哦,這不是公社安排放電影,都去看電影,這會差不多該回來了。”村長給拿來被褥鋪好。

沒有多想的楊毅讓老村長的話說的一愣:“來放電影的好像是你同事,也是軋鋼廠的,叫什麼茂?”

“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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