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梁提出要去五樓的提議,說完之後,便走到了五樓,開啟了東門,走了進去。

大黃毛看到盧梁剛才一棍子把閘機給幹了個稀碎,從剛才囂張的神情變得有點慌張,他有點想要阻攔自已的哥哥,可是心裡還是想狠揍盧梁一頓,一時之間愣在那裡。

黑衣男子倒是很冷靜,回頭看了一眼大黃毛,示意大黃毛回屋裡等著,黑衣男子雖然對盧梁的身手很是震驚,可是他那份得天獨厚的自信,讓他有信心對上盧梁。

黑衣男子輕輕一跳,越過閘機,本身這個閘機也阻攔不了外面的人,真正保護六樓的是那扇大門,男子向下走去時,感覺自已的身旁像是有人驚過,發出了輕微的腳步聲,男子回身望去,卻什麼也沒有,見到大黃毛還愣在原地,心裡不由得一陣惱怒,瞪了大黃毛一眼。

大黃毛看見自已哥哥的眼睛,那種眼神從小到大自已也沒見過幾次,害怕的慌忙點了點頭,轉身進了大門,大門隨手的拉上,只是,他並沒有注意到,在大門關上的時候,有一刻稍稍慢了一些。

盧梁靜靜地站在五樓,五樓的空間不算大,也就只有四樓的一半,四樓的地面上全是零零散散的喪屍,不過數量很少,全加在一起也就不到十五個,身上的傷口都不一樣,毫無規律可言。

“你是誰?”

盧梁警惕地環顧著四周,不敢有絲毫鬆懈。突然間,一個低沉而冰冷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這個聲音來自那個黑衣男子,他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輕描淡寫的姿態,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種無法掩飾的輕視之意。

盧梁心中一緊,他轉過身來,面對著這個神秘莫測的對手。只見黑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爍著不屑與嘲諷,彷彿在嘲笑盧梁的警覺和緊張。

盧梁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他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強大而自信的敵人,恐懼只會讓自已處於劣勢。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堅定地迎向對方的視線,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是來要你的命的。”盧梁揮舞鐵棍在手上轉了幾圈,選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將鐵棍背在身後。

“因為那個女人?你喜歡她?”黑衣男人微笑著,還是很好奇盧梁和他口中那個女人的關係。

“和你無關。”盧梁的眼神狠厲,看著黑衣男人,嘴裡冷冰冰的一句話,但是這讓黑衣男人打定了盧梁喜歡那個女人。

“哈哈,你既然聽到了我的談話,就應該知道,不管那個女人活沒活著,都被我弟弟玩過了,這樣的女人你還要嗎?”男人說話的時候始終保持微笑。

看起溫良儒雅的男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這讓盧梁的心裡越發的憤怒,腳步上前,手中的鐵棍迅速揮出,目標正是黑衣男人的胸口。

這一招很快,盧梁雖然沒盡全力,但也只是為了試探對方而留的後手,但是這一招竟然被男人躲過去了。

盧梁收回棍子,向後撤了兩步,男人也撤了兩步,兩人動作幾乎同時發生,只是這一棍子之後,兩人的內心都有所變化。

盧梁心中暗自吃驚不已,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那個身著黑色衣裳的男子,滿臉都是難以置信之色!這傢伙竟然能如此迅速地避開我的攻勢?要知道剛才那一擊雖說自已並未使出全力,但也絕非等閒之輩所能輕易躲開啊!

黑衣男人心裡一陣蹊蹺,這人來勢洶洶,剛才那一擊,自已堪堪躲過,也是因為自已從小到大自已父親對自已的要求,嚴苛的訓練讓他的身體異於常人,雖然生活質量遠遠超過常人,這其中受過的罪也遠超常人。

“為了自已喜歡的女人來找我們拼命,你就不怕我在這裡打著,我弟弟就在樓上和喜歡的女人……”

盧梁並不想聽這種話,於是再次出手打斷了男人的話,盧梁轉動背後的鐵棍,鐵棍旋轉著,被盧梁甩手扔了出去,盧梁的身影並不停留,追著飛速旋轉的鐵棍,朝著男人奔去。

那根鐵棍如同一條兇猛的巨龍般橫衝直撞而來,所過之處掀起一陣狂風,氣勢磅礴!眨眼之間,黑衣男子便已身陷絕境——無論向左還是向右閃避,都無法避開鐵棍的攻擊範圍。

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他雙眼圓睜,渾身肌肉緊繃,雙手迅速朝後伸展,彷彿一座堅固無比的橋樑。緊接著,他以驚人的柔韌度猛地彎腰下身,讓鐵棍從自已頭頂上方呼嘯而過。

然而,這驚險一幕並未就此結束。鐵棍餘勢不減,繼續向前飛去,最終狠狠地撞擊在食堂的玻璃上。由於玻璃異常厚實,這一擊竟然未能將其擊碎,只是令鐵棍斜插入其中,搖搖欲墜。

盧梁的拳頭緊跟著就到打在黑衣男人的胯下,黑衣男人一陣頭皮發麻,扭動跨身,腳上用力,同時和核心收緊,將身體蜷縮起來,猛地向後一蹬。

這一腳正好和盧梁的拳頭對上,黑衣男人藉著盧梁的拳頭往後退去,盧梁的右拳硬接了這一招,從手上傳過來的力度,盧梁鬆了一口氣,看來這黑衣男子身體素質雖然很強,但是遠遠不是自已的對手。

盧梁再次向前,逼近黑衣男子,此時黑衣男子的身影踉踉蹌蹌的剛落了地,腳上傳來的劇痛讓黑衣男子幾乎要叫出聲來,不過出於面子的顧及,還是咬牙忍住,面對盧梁的再次攻擊,自已已經無力抵擋。

只見一隻手掌帶著凌厲的勁風,如閃電般朝著黑衣男子呼嘯而去!眨眼間,“啪”的一聲脆響響徹全場,緊接著便是一道黑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

這一掌威力驚人,但其實已經被盧梁刻意壓制過了——他僅僅使出了五成力道而已。然而即便如此,那名可憐的黑衣男子還是像炮彈一樣在地上連續翻滾了足足五米之遠,最後才勉強停下身形。

此時的黑衣男子狼狽不堪,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他強忍著劇痛,用一條腿跪地支撐著身體緩緩站起。儘管遭受重創,但他的眼神依舊充滿了不屑和高傲。

盧梁走到鐵棍卡住的玻璃,抓住鐵棍的末端,往外拽出,這一拽,五六厘米厚的鋼化玻璃順著鐵棍向外面延伸,密密麻麻的像是是血管一樣,縱橫交錯,隨著鐵棍的拔出,鋼化玻璃碎成了渣子。

盧梁拽出鐵棍,放在肩膀上,身後碎裂的鋼化玻璃向下掉落,就像是無數的蝴蝶一樣,玻璃緩緩落下,露出外面的紅色大月亮,從黑衣男人的角度向盧梁看去,就像是他用鐵棍挑起了整個大月亮,那種視覺的誤差帶來的震撼溢於言表。

“你他……你到底是誰?”黑衣男人的修養讓他忍住了說髒話的想法,盧梁的鐵棍放在黑衣男人的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黑衣男人,眼神之中還是凌冽。

“問別人是誰之前,應該先告訴別人自已是誰吧?”盧梁靜靜的看著黑衣男人,等待他的回答。

“李雲逸。”黑衣男子本想閉口不說,可是頭上的鐵棍壓低了幾分,只能對盧梁妥協。

“哦,那就去死吧。”

盧梁高高揮起鐵棍,直直的砸向黑衣男子,沒有一絲猶豫。

“你……”盧梁的舉動讓李雲逸出乎意料,沒想到盧梁只是問了問自已的名字,就要直接殺了自已。

盧梁也只是想知道黎朝天口中殺了那幾個男的人的名字是什麼罷了,也許是因為自已刀下不斬無名之鬼罷了。

可是盧梁的這一棍子遲遲沒有落下,手中的棍子傳來的力度越來越大,李雲逸緊緊握住鐵棍,緩緩的站起身來,頭低著,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時肯定很憤怒,被戲弄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尤其是這種大少爺。

李雲逸的身上漸漸的出現了一些黑色,這種黑色很跳躍,很不穩定,不是那種深沉的墨色,像是那種半透明的黑色,盧梁嘴角微微一揚,這就是李雲逸的異能黑火。

“終於願意用你的異能了嗎?”

盧梁看著李雲逸身上的黑色越來越多,逐漸燃燒在了全身,這黑色的火焰跳動著逐漸朝著李雲逸的手中匯聚。

盧梁感受到手中的溫度越來越燙,黑火漸漸地爬向盧梁手中的鐵棍,李雲逸握著的部分,已經被燒的發紅。

盧梁感覺到溫度大約上升到得將近五六十度,如果再僵持著不動,恐怕一會就得兩三百度。

盧梁猛地用力,旋轉手中的鐵棍,因為是槓鈴杆的兩邊是螺紋狀的,李雲逸雙手吃痛,鬆開了鐵棍。

盧梁倒退幾步,和李雲逸拉開一定距離,看著棍子上冒著的火星子,連忙甩了甩,給棍子降溫。

李雲逸極其的憤怒,自已沒用異能的情況下不但沒有了結盧梁,反而還被他戲弄,只是為了逼出自已的異能,這種踐踏在自已驕傲尊嚴上的調戲,讓李雲逸惱羞成怒。

“我會一點點的折磨死你,你這個低賤的平民!”

盧梁看著李雲逸那副憤怒到面容扭曲的樣子,輕輕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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